盜墓陰陽矩!
那女子摟住了我的脖子,給了我一個香豔的吻,這一下子我渾身骨頭都酥了,感覺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軟綿綿的差點就要癱在她身上。
那女子吻了我之後又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我壓在她身上一臉的享受,在想著她再給我一個吻。
我突然感覺到這事情不對勁,我是個大活人,她卻是一具屍體啊,說得難聽點就是隻鬼,這怎麼就上演了這一出人鬼情未了了?我的腦子裡竟不自覺得響起了那首人鬼情未了的旋律oh,……
我靠!我的初吻!
我萬萬沒想到,我二十多年來都沒牽過女孩子的手,更不用說親女孩子的嘴了,不曾想這初吻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沒了,獻給了一隻女鬼。
哎喲,我去,我怎麼能跟一隻鬼有這種親密的行為呢。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卻一眼瞥見眼前這個女子的笑容消失了,眼睛裡也沒有了那種含情脈脈,現在這眼神和臉色冷得可怕,我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眼前這冷俊俏麗的麵容突然間就扭曲起來,兩隻眼睛變得血紅,嘴角向耳根處咧開,露出了兩排鋒利的獠牙,張著血盆大口就要往我脖子上咬。
一下子我嚇得魂都飛了,我拚命的掙紮,奈何脖子被女屍兩條手臂纏住了,我急得滿頭大汗,拚命的掙紮,嘴裡大呼救命,眼看著那兩排鋒利的牙齒就要咬下來了。
“老焦,老焦。”
“焦老弟。”
突然我耳邊響起了兩把熟悉的聲音,我猛的一下子驚醒,睜開眼睛正看到兩張熟悉的麵孔,大塊和雷隊長。我籲了一口氣,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手上全濕了。
大塊和雷隊長見我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也是一呆。
“老焦,你搞什麼鬼,剛才聽你喊救命,我立馬就跑過來了,你在這裡手舞足蹈的乾什麼?嚇死我了,還以為你中邪了呢。”大塊先開口了。
“焦老弟,你怎麼趴這裡睡著了?敢情剛才是做噩夢了?”雷隊長問。
聽雷隊長這麼一說,我發現我上半身還趴在這大土豆上,驚得一下子彈開,看了看周圍,心有餘悸的說“我靠,真邪門了!”
看來剛才我是在看這個土豆裡的東西的時候不知怎麼就迷糊了,進這個墓室之前我並沒有感到任何倦意,估計是接觸了這東西之後才迷糊的,我去,這東西真邪門。
這時候皮猴也過來了,三人問我是怎麼回事,我便簡略地把剛才的夢裡發生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他們聽了也是目瞪口呆。
我說到那個女子給我一個吻,我全身都軟了差點癱倒的時候,大塊陰陽怪氣的賤笑著插嘴道“老焦,我不信你全身都軟了,那個時候你肯定還有一個地方是硬的。”
眾人都哈哈一笑,我瞪了一眼大塊說“你他媽的彆打岔行不行,說正事呢。”又繼續把那事情說完。
大塊聽完了又揶揄道“老焦,要說這方麵我誰都不服,就服你,盜個墓都有豔遇,你看你看,這第二次了吧。”
我不屑的說“我才不稀罕這樣的鬼夢,你要喜歡做,我祝你以後天天做,一閉上眼睛都做,跟那女鬼日日風流,爽死你。”
眾人又都哈哈一笑,這次我感覺這笑聲似乎少了點啥,看了看他們三個,原來是少了鐵牛的笑聲,還有那小哥阿言呢,我一拍大腿問道“鐵牛呢?小哥呢?”
三人的笑聲一下子停住了,是啊,鐵牛這家夥在哪了,怎麼老掉隊?還有,小哥阿言明明剛才是跟我們一起進來的,這會怎麼也不見了?
皮猴喊了幾聲鐵牛,沒見人回應,大塊叫了幾聲小哥,依舊沒人回應,眾人心裡一慌,頓時感到不妙。小哥阿言身手不凡,又有玄陰劍在手,一般的邪祟之物是不也近身的,之前在上麵那個墓室的時候都是他一個人行動,還救了我們幾個,現在擔心的是鐵牛,因為前麵吃過了一次虧,大家走散後鐵牛差點在那矮洞裡被那些狌狌殺死了,逃出來的時候已是遍體鱗傷。
我喃喃道“這鐵牛和小哥不會也像我一樣睡著了吧?”心裡猛的一咯噔,一抬起頭正碰上雷隊長的眼神,他顯然也聽到了我這句話,我們同時大驚,莫不是他也像我剛才一樣著了道了吧?
“找人!”雷隊長一聲令下,說完後便毅然帶頭走了出去,剛要轉彎的時候,他回過頭來對大家說,“保持聯係,每隔五分鐘左右,高聲報上名字。”
眾人繞著這大樹下的大土豆找起來,過了一會,眾人都各自報了一次名字,又找了一會,環繞樹頭的這些大土豆都已找過了,還是不見鐵牛蹤影,大家都急得冒汗。
眾人又在我剛才睡著的那顆土豆處集合了,皮猴說“鐵牛剛才跟我是往這右邊走的,他走在我後麵,如果我沒記錯,他去看的應該是我後麵的一顆土豆,隻是那小哥當時我沒留意他往哪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