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跟時羨有什麼關係?
賀嚴眼眉微皺,“你們為什麼找時羨?”
“有人報警,說時羨對他進行人身攻擊,毆打,虐待,所以我們過來了解一下情況。”
警察言簡意賅的表述了一遍。
可賀嚴卻笑了,“警官,你是在說反話嗎?”
他指指病房,“明明是時羨被人給毆打,虐待,”
“所以我們才要去問清楚,不知道方不方便見。”
“不方便。”
賀嚴眼神一瞥,“大夫說了,時羨需要靜養,所以在你們沒有找到證據之前,請不要過來打擾她。有什麼問題,可以找我的律師。”
說罷,他遞給喬宇一個眼神,喬宇便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警察們深深看了他一眼,卻也無可奈何。
畢竟沒有逮捕令,隻是問話的話,沒有資格硬闖。
見他們走遠,賀嚴才把喬宇叫到一旁,“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
喬宇攤手,“那群教訓莫建國的地痞流氓都是我親自找的,他們怎麼說是夫人人身攻擊,蓄意傷害呢?”
賀嚴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眸光落在緊閉著的病房門上,“把這件事兒儘快查清楚。”
“是。”
喬宇離開之後,賀嚴便進了病房。
幾次想問,卻又擔心觸及時羨的傷心事,始終忍著。
等陪她吃過晚飯,喬宇也打來了電話,說自己就在病房門口的休息區。
賀嚴當即開門出去。
“怎麼樣?”
“報警的人是莫建國。”
喬宇因速度太快,小口輕喘,“他被我們打過之後也在市醫院看病,不知今天怎麼回事,他和夫人竟然碰到了,夫人支走護工,之後見他帶進樓梯間教訓了他,下手不輕,給他造成了二次傷害。”
“二次傷害?”
賀嚴擺弄著手指,漫不經心的問,“很嚴重?”
似是並不覺得時羨一個女孩子家,教訓人能用多狠辣的手段。
“挺、挺嚴重吧……”
喬宇結結巴巴,“被人發現的時候,都已經疼暈過去了。”
“傷到哪兒了?”
他跟擠牙膏一樣,擠一下,說一句。
敲暈麵露難色,看了看周圍的人都沒關注這邊,才壓低聲音,“傷到隱私部位。”
“!!”
賀嚴眼睛忽然睜大。
喬宇觀察了下他的臉色,有些猶豫,“醫生說,以後恐怕不能再生兒育女了,就連……連男性功能,也都沒有了。”
“真的?”
喬宇點頭。
賀嚴雖然驚訝,但更多的是高興和欣慰。
他的羨羨這次回來,還真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嫉惡如仇,不吃啞巴虧。
他想著,不禁笑出了聲,在喬宇詫異的目光下吩咐,“你去找關局,說我希望他能給
“好。”
喬宇點頭。
剛要走,又被賀嚴叫住,“香婭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
“很順利。”
喬宇得意的眨了眨眼,“那老色鬼一直在醫院看病,沒空管公司,他弟弟在公司雖然擔任副總,但沒什麼本事,不需要費我們太大的力氣。”
“那就再快點。”
賀嚴冷然勾唇,“最晚明天,我要香婭集團徹底在青州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