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江宴之眼底出現淡淡的柔光,連人都感覺溫柔了不少。
許折夏聽著他的話,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硯伯也是京都的嗎?”
江宴之點了點頭,又說到:“硯伯是陸家的人。”
“陸家?”
“是,就是那個鼎鹿集團,硯伯原本是第一順位繼承人,但是你也知道,陸家出了點意外,所以.....”
江宴話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許折夏卻全部都懂。
她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岔開話題:“江宴之,我們到了。”
山頂上的空氣很好,一眼望過去,詮釋層層疊疊的綠,山上建了一個涼亭,邊上是早就準備好的帳篷,甚至還貼心的準備了燒烤台
許折夏看著這邊的一切,應該是人家體貼上來準備跑的,牛肉雞翅甚至連羊肉串都給串好了,雖然看著不多,但是足夠兩人填飽肚子。
她隻身走到山邊邊上,這邊修建了一個瞭望台,從台上望。台上準備了望遠鏡、
許折夏看著山下,城市的燈光不停閃爍,鉤織成一塊絢麗的風景,微風徐徐吹過,吹起她的發梢帶動著裙擺,白色的長裙襯托著她身姿嫋嫋。
她就站在那裡,什麼都不需要做,就好像神女降世。
江宴之站在許折夏身後,就這樣安靜的看著高台之上的人,很漂亮,美的難以形容。
大概是隻有見過這一刻,人們才能明白什麼叫做美神,而許折夏,就是那個命定的美人。
“江宴之——”
她拖長音調嗯,舒服的閉上眼睛,感受此刻的風。
“這裡好舒服啊!”
許折夏一隻手扶在欄杆上,望著遠處的青山和城市,大聲呼喚。
男人隻是看著她笑,然後走到身側,他輕輕牽起麵前人的手,眉眼溫柔似水,兩個人十指相扣。
那一刻,許折夏看向身邊的人,江宴之也看向她。
四目相對。
兩個人都不需要過多的言語,此刻就是最好的陪伴。
天邊一顆流星劃過,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
無數線性墜落,變成一場盛大的流星雨。
江宴之牽著她的手,兩人坐在草坪上,許折夏抬頭望向他,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
這場靈星雨來的有些猝不及防,卻又好像十分的及時,像是老天送給有情人的禮物,特意降下來的。
“江宴之,你去京都的那幾年,過得好嗎?”許折夏躺在地上忽然問道。
男人像是沒有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有一瞬間的錯愕。
大手掌著許折夏的腦袋,讓她躺下來的時候,更加舒服一點。
“剛開始當然都是不適應的。”江宴之笑了笑,認真的回答,“我也適應了好久好久,京都跟江城沒辦法,比較,他們完全不是在一個水平上,所以,其實最開始那兩年還挺辛苦的。”
他像是回憶到什麼,所以交扯出一個苦澀的笑。
“但事情都會變好,後來也就慢慢適應了,隻是回想起來,剛到京都那會兒,確實做了不少傻事兒。”
江宴之望著身邊的人,打趣:“跟你剛剛來江城的時候一樣,躲在人家身後。”
許折夏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親聲反駁道:“我剛到江城那會兒,可沒有做什麼丟人的事情,更彆說被請家長了,我許折夏從小到大都是老師眼裡的好學生。”
她像是特彆自豪,還還專門衝著江宴之眨了眨眼睛。
男人被她的行為逗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
“是,你沒做什麼傻事,當初我也不知道是誰,捧著自己的毛絨兔子,敲開我的門,軟聲軟氣的說
——”
江宴之特意頓了頓,然後學起許折夏的語氣:“哥哥,我能跟你一起睡嗎?一個人很害怕。外麵好像有大灰狼要把我抓走。”
許折夏美眸一橫,怒道:“什麼嘛,這都是你編的,我才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