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海,出了什麼事?”
嶽峰都聽出來一向沉著冷靜的紀元海語氣中居然帶著火,又聽他問嶽清電話,頓時有些著急。
紀元海回答道“嶽哥,這件事挺急,等我處理完了,再告訴你吧。”
嶽峰怔了一下,隨後連忙說道“你跟嶽清有什麼矛盾?我要不要我現在立刻過去處理?”
紀元海回答道“嶽哥,這件事不是我和嶽清的矛盾,你放心吧,我找嶽清是有彆的事。”
嶽峰也的確有事情脫不開身,聽到紀元海這麼說,出於對紀元海的信任,便把嶽清家電話告訴紀元海,又叮囑道“元海,嶽清畢竟是我本家兄弟,有什麼事情咱們商量著來,有我壓著二叔一家,不至於出大事。”
紀元海回應道“嗯,嶽哥,我知道的。”
掛斷了電話後,紀元海看到芳草軒的店門已經掩上,伸手拎起韓兵,進了院內。
陸荷苓、霍連詩、蕭紅衣三人都連忙跟著進來。
“元海,怎麼回事這人是”陸荷苓問出三人的疑惑。
紀元海說道“這人叫韓兵,傳播我和孟昭英關係不正常,我一時衝動,把他揍了。”
“接下來,我得處理這件事。”
“荷苓,紅衣姐伱們倆繼續把芳草軒開門營業;霍哥,你幫我看著點這個蠢貨,我得打電話找人來。”
紀元海說完,霍連詩、陸荷苓、蕭紅衣一頭。
陸荷苓、蕭紅衣去打開芳草軒剛掩上的門,收拾翻倒在地的花盆、蘭花,繼續營業。
霍連詩在院裡麵看住了韓兵。
韓兵口中叫道“你們你們這是”
霍連詩低聲厲喝“閉嘴,不然老子弄死你!”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紀元海既然要他幫忙,霍連詩是一定會幫忙;對感情和恩情極為看重的他,可以為紀元海與陸荷苓犧牲很多,包括他的未來和前途。
紀元海再次撥通了電話。
“喂,你好。”
“嗯,你好,你找誰?”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聲音。
“我找嶽清。”紀元海回答道。
女人聲音便離去,隨後又換了另外一個中年男人聲音“你是誰,找嶽清什麼事情?”
“我是芳草軒的紀元海,有一件事要告訴嶽清,他在不在?如果他在的話,我希望當麵和他說。”紀元海說道。
“紀元海?”中年男人冷笑一聲,“如果是嶽峰讓你轉達什麼話,我想就沒必要了”
“嶽清可能要得梅瘡了!”紀元海突然開口說道。
中年男人立刻失聲“你說什麼!”
“我說嶽清可能要得梅瘡了!”紀元海說道,“據我所知,最近馬向前帶著嶽清去歌舞廳找女人,然後把自己睡過的女人介紹給嶽清,特意要把梅瘡傳給嶽清!”
“你們今天不把嶽清找到,他恐怕就要被人傷害!”
“如果你們找到嶽清,嶽清不相信你們的話,馬向前跟你們狡辯,你們可以把他們倆都帶到芳草軒來,我會告訴你們答案!”
中年男人正是嶽清的父親嶽偉國,聽到這裡早已經心急如焚,咬牙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我有什麼必要去專門陷害馬向前這麼一條落水狗?”紀元海反問,“再說,馬向前是不是帶著嶽清去歌舞廳搞女人,你們一問不就知道了?”
紀元海說完話後,掛斷了電話。
他相信,嶽清和馬向前肯定會來到自己麵前,到那時候,馬向前證實陷害嶽清,是不是傳播梅瘡,真的還有必要證實嗎?
掛斷了電話,嶽偉國青著臉拍桌而起。
“怎麼了?”他妻子驚訝問道。
“小清讓人算計了!”嶽偉國怒聲道。
“誰啊?怎麼回事?”
嶽偉國妻子急忙問道。
“那個馬向前!這小子好像是帶著小清去找女人,準備把梅瘡傳給小清。”嶽偉國惱火道,“你也知道,梅瘡這東西,一個搞不好小清就沒辦法傳宗接代當男人了這狗東西,居然敢算計到咱們家頭上來了!”
“魏赫德沒把他家斬草除根,他這是逼著咱們動手啊!”
嶽偉國妻子聽後,麵露恐懼“啊?這你可一定要保護好小清,咱兒子可不能受這個罪,當不成男人啊!”
嶽偉國點點頭,對屋子裡麵喊道“嶽淩!嶽澈!跟我走,讓司機開車!”
“爸,怎麼回事?”
嶽偉國說了兩句,嶽淩和嶽澈也都極為憤怒。
“馬向前他媽的是不想活了?咱們找他去!”
父子三人連同一個健壯的司機,乘上汽車就直奔嶽清常去的地方尋找,找了幾個地方也沒找到人,隻好把汽車開到馬向前家現在的住處門口。
敲門之後,開門的是馬向前。
屋裡麵是一片狼藉,嶽清正摟著倆姑娘笑開花。
嶽偉國衝上前去,抓住嶽清的手。
嶽清以為他是來堵他的,抱頭驚叫道“爸,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彆打我!”
兩個姑娘尖叫著穿衣裳跑開。
嶽偉國問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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