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元海見到嶽偉國、嶽清等人困惑眼神,正好馬向前見到韓兵也一下子變得灰心絕望,便也開口解釋起來。
“這個人叫韓兵,是孟昭英原來的相親對象,因為孟昭英和他相親不成懷恨在心,今天他突然來到芳草軒找我麻煩。”
“他告訴我,是嶽清告訴他的,孟昭英男女關係混亂,和我有不正當關係”
紀元海說到這裡,嶽偉國就看向嶽清。
這的確像是嶽清能乾出來的事情。
嶽清卻是叫屈起來“我的確聽說過有這麼一個人,但是我沒見過他啊!”
又指向韓兵“你他媽的,為什麼說我啊?我不認識你啊!”
韓兵一臉茫然“你是嶽清?”
嶽清沒好氣“我不是,難道伱是啊?”
韓兵看向滿臉是血的馬向前,努力分辨一下,感覺他好像是自己周五見到的那個人,便問道“你是嶽清,那他是誰?”
嶽清、嶽偉國幾人到這時候漸漸明白了。
這件事,就是馬向前假冒嶽清名義乾出來的。
“好啊,你他媽的!”嶽清一腳踹在馬向前身上,“老子看你像條狗,才給你一條活路,你他媽的還敢算計老子!”
嶽偉國也是恨極了馬向前,不過這時候因為紀元海表達出來的“善意”,他倒是要客氣一些,看向馬向前,斟酌了一下稱呼“小紀你把事情詳細說一下,我們都聽個明白吧。”
紀元海點點頭,說道“這個韓兵來到我店裡,說了這些話之後,我就感覺很不對勁我感覺嶽清雖然貪玩,卻也不至於為了個人恩怨,破壞嶽家和孟家聯手的大好局麵。”
嶽清心虛地低下頭去。
這事兒,還真不好說。
他對嶽峰、孟昭英、紀元海的惱火可不是摻假的,從以前紀元海不給他錢,他心裡就不舒坦,等到嶽峰作主把之前商議的婚事給作廢了,更是恨上了他們三個。
馬向前現在是這麼乾了,這的確不是嶽清乾的;但是,保不齊過上幾個月、一年半載,嶽清喝點酒一時衝動,還真可能就這麼乾了。
紀元海這話,說的嶽清心虛啊。
其實,紀元海何嘗不知道嶽清是什麼貨色?若不是馬向前這條毒蛇現形,紀元海首先要利用嶽清狗咬狗,要把毒蛇給捏死,也不會說這種客氣話。
主要矛盾與次要矛盾,輕重緩急,紀元海還是分的很清楚的。
紀元海這話是說到了嶽偉國心裡去,他作為嶽清父親,對於嶽清自有一點遷就的心態這話就是對的,我兒子雖然貪玩了一點,到底還是懂事的嘛。
這種父母偏愛子女的心態,古今中外無不存在,是古代名臣良將、現代某些人物虎父犬子、紈絝不法的重要緣故。
紀元海繼續說下去“韓兵說了一通話,我找出來兩個問題,第一,孟昭英清清白白是個好姑娘,從來跟我沒有關係;第二,嶽清不會乾這種事情。”
“從這兩個問題,我就知道嶽清那邊出事了。”
“再結合前些時間,馬向前曾經憤憤不平說過嶽清在南方給他安排梅瘡女人,導致他得了梅瘡,自己一定要報複嶽清的話,我猜測這件事也是馬向前做的。”
“於是我就跟嶽哥要了你家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了你們如今你們來了,兩下一驗證,什麼都明白了。”
“馬向前假冒嶽清,挑撥離間,要讓嶽家內鬥,試圖謀害你們一家人,這是事實;馬向前要把梅瘡傳給嶽清,同樣也是事實。”
紀元海說到這裡,在場所有人也都聽明白了?
韓兵震驚地看著馬向前“你不叫嶽清?你叫馬向前?你們、還有孟昭英你們都是什麼人啊?為什麼要騙我、把我當槍使?”
又看向紀元海“你又是什麼人啊?你憑什麼把我打成這樣?”
紀元海冷聲道“說你一聲蠢貨,你還真不假!”
“嶽清是誰?他是嶽千山嶽老爺子的親孫子!孟昭英是誰?那是省裡一位人物的女兒,她父親叫孟奇!”
“你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處長兒子,全是因為孟昭英不想過於苛求男方條件,才有了機遇跟她相親;結果你居然反過來怨恨她,還借用嶽家的名聲,傳播她不實流言蜚語,毀壞她聲譽!”
“韓兵,你自己想一想,該不該挨這個打?就是你爹來了,他也得恨不得親自踹死你!”
韓兵目瞪口呆“啊?孟昭英是孟奇領導的女兒?”
臥槽,我他媽乾了啥啊!
我說孟奇領導的女兒是破鞋?我還說,這些話都是嶽千山的孫子讓我說的?
臥槽!
韓兵嘴唇都哆嗦了,比剛才被紀元海一腳踹到褲襠還難受,精神上的痛苦難受,讓他一下子汗流浹背。
他隻差一點,就能娶到孟奇的女兒!就差一點,就能當孟奇的女婿,以後飛黃騰達!
結果他
韓兵兩眼血紅,看向馬向前,忍不住咆哮起來“我草泥馬的,姓馬的!你把我當槍使!”
“你不是說你叫嶽清,還有要讓我跟彆人說的時候,一定要加點偽裝,要說你身體比較胖,要說我是跟一個胖子聽的原來你他媽的給我挖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