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你和那個紀元海有過節?”
同樣還是那個房間,鐵然臉上和煦的笑容已經不見,聲音冷漠,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麵前的曹德華、曹雄叔侄兩個。
曹德華的額頭上冒出幾粒汗珠,小聲解釋道“然哥,事情是這樣,我前幾年喜歡附庸風雅,弄一些花花草草,剛好得到一個什麼玉華白蓮,聽說是河山省這邊的就過來看了看”
“當初玉華白蓮就是這個紀元海得到一個古代蓮花種子培育出來的,他當時是在這邊一邊上大學,一邊開花草鋪子,所以我就這麼認識他了”
鐵然微微點一下頭,雖然他年齡才三十多曹德華已經五十多歲,但是“然哥”這個稱呼早已經叫慣了,他也聽多了,並不感覺突兀;相反,曹德華這樣的親近人物如果不這麼稱呼,其他還真不好稱呼。
稱職務,級彆都太生疏;叫名字太不禮貌……總不可能真叫什麼先生、公子之類的離譜稱呼。
鐵然點頭後說道“玉華白蓮,我記得是有這麼一個蓮花,說是白蓮花,但是花開後有一種玉石的光澤,看著還行”
“這個紀元海是種花草的好手,這件事我也聽說過;畢竟馮雪那丫頭來省城這邊上學,我們又是同檔次的,多少也得聽兩句”
“當初,你也跟我說過,對吧?”
曹德華低聲道“是,然哥,我當初跟您說過,馮雪在這邊上學的事情還有紀元海的事情”
“就是我沒跟您說過,我跟紀元海有過矛盾”
“什麼矛盾?”鐵然問。
“我讓他給我準備奇花異草,然後,他二十萬賣給我一株盆景鬆”
曹德華略帶委屈地說。
“哦?是嗎?他不知道你是我的人?”鐵然詢問。
曹德華連忙說道“他那時候哪裡知道這個?”
鐵然聞言,倒是微笑起來,也不板著臉了“他既然不知道,那就是無心者無罪,不是專門跟我們作對。
你這屬於是眼拙,做生意被打了眼,自認倒黴吧!”
“是,然哥”
曹德華苦笑道,“我剛才就是一時間沒忍住氣,跟他吵了兩句。
還是您眼光精到,抬眼一看就把我們這點情緒都看裡麵了”
鐵然略有些自矜地看他一眼“你們這點把戲,我要看不出來,也沒必要下來趟渾水,實打實的磨練”
“就說馮冰他們,平時在京城吹的震天響,倒是跟我一樣來外地試試水?”
“那是!”曹德華心知自己已經過關,悄悄抹掉頭上汗珠,恭維到,“您這剛來河山省,就有人表態要跟您乾事業,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那個花建波,說起來可是河山省花老同誌的孫子;要不說有些東西就是留在骨血裡麵,這慧眼獨具,也是一般人比不上的”
鐵然嘴角勾起,笑了笑,又輕快地坐在沙發上,說道“哼,他那也是窮途末路,跑到我這裡來要好處來了,當誰不知道啊?”
“先用著吧,如果順手,那就跟著我一起走,如果不順手,也算是他沒這個運道”
說到這裡,又看向曹德華“哎,你說那個紀元海也是副處,他要是願意跟這個花建波一樣,是不是好用一點?”
曹德華心裡麵頓時咯噔一下,心想暗道你可彆看中了他啊!
紀元海這個人,曹德華不光是看不順眼,還有點妒恨——妒他有能力,恨他能成事。scss"adyogle"style"dispy:block"dataadclient"capub"dataadslot""dataadforat"auto"datafullidthresponsive"true"s這麼一個人要是被鐵然拉攏了,曹德華感覺自己肯定是要地位下降,再也沒有現在這樣的親近感覺。
不過表麵上,曹德華還得恭維著鐵然,不敢直接說自己心思“然哥,您看這個紀元海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