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從周擎天那邊離開後,就又去了花家。
他又拿了一瓶金槍丹,送給了花四海,用來換取對方的支持。
花四海已經見識過,這金槍丹的神奇效果,對其自然是愛不釋手。
因此,隻要林宇提的要求不太過分。
他基本上都是照單全收。
於是乎,林宇就又順利從花家這裡,免費征調了上百艘商船。
得到要求後,林宇正準備離開呢,又看到了花有德。
這讓他腦海裡,立即就浮現出那天,所撞破的好事。
花有德見林宇對著自己冷笑。
笑的很是不懷好意。
這讓他就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既視感。
“花公子,借一步說話!”
花有德有點畏懼林宇,因此不想單獨和他呆在一起。
當即,就大義凜然的說道:
“林統領,我花有德,行的端,做得正。沒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林宇見這花有德,竟然還在自己麵前裝了起來,就不禁冷然嗤笑。
“嗬嗬,花公子,聽說你有一個嫂子,長得非常漂亮,不知此事是否屬實?”
聽到林宇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花有德做賊心虛,緊張到額頭上,都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他忙不迭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看向林宇的目光,已經沒了剛才的大義凜然。
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明的驚恐和不安。
林宇淡然一笑,說道:“花公子,現在可以借一步說話了吧!”
花有德忐忑不安的點了點頭,說道:“林統領,這邊請!”
林宇見花有德一副慫樣,這眼神之中,就掠過一抹鄙夷來。
“花公子,你膽子不小啊,竟然連自己的嫂子,都敢勾搭!”
聽到林宇上來就直接挑明,花有德就嚇得一激靈。
他顫抖著聲音,支支吾吾的說道:
“林,林,林統領,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林宇冷然一笑,說道:“那好,我去找花宗寶去,他會告訴你,我在說些什麼!”
扔下這句話,林宇就要起身離開。
花有德見林宇要走,就急忙上前阻攔。
“林統領,請留步,我們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此時的他,已經搞清楚了。
那天清晨,撞破他和嫂子好事的人,並非是花宗寶。
而是林宇!
至於林宇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花有德就搞不清楚了。
不過此時,也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
而是儘快堵住林宇的嘴。
不要讓他亂說。
要不然的話,這件事情要是傳揚出去,他花有德可就徹底名聲掃地,會像是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唾棄。
在整個洛都,都再也沒有半點立錐之地。
搞不好,自己那位堂兄花宗寶,還有可能和他拚命!
想到這些,這花有德就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這洛都沒有漂亮姑娘,還是怎麼著?
勾搭誰不好,非得去勾搭自己的嫂子。
簡直就是該死!
見此情景,林宇的嘴角之上,就揚起一抹得意笑容。
“花公子,想要我和你好好說,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我最近這手頭有點緊,你看看是不是……”
說到這裡時,林宇就沒再繼續說下去。
花有德這個人雖說是個草包,可卻也聽懂了林宇的暗示。
他咬著牙齒,掏出一遝銀票遞了過去。
“林統領,這兩萬兩銀子你拿去喝茶!”
林宇冷然一笑,說道:“花公子,我看你有點認不清局勢啊,就這麼點銀子,還想讓我替你保守秘密嗎?”
花有德一咬牙,就又拿出三萬兩銀子遞了過去。
“林統領,我隻有這麼多了!”
林宇又看了一眼,就冷然笑道:
“沒事,還可以打欠條嘛!”
聽到林宇竟然還要讓自己打欠條,這花有德整個人,都呆立當場。
“林統領,這打什麼欠條?”
林宇伸出一個手掌,說道:“五十萬兩,這件事情我會爛在肚子裡。”
“什麼?五十萬兩?”
“林統領,你怎麼不去搶啊?”
聽到林宇上來就獅子大開口,索要五十萬兩封口費,花有德就震驚得瞠目結舌。
林宇冷然一笑。
心想,有沒有一種可能,我現在就正在搶呢?
不對,這可比搶要快得多!
“花公子,這不過五十萬兩銀子,對你這位花家未來的繼承人,充其量也就是九牛一毛而已!”
“你想想啊,倘若你勾搭自家嫂子的事情敗露出去,你不但會失去花家未來繼承人的資格。”
“而且,還會成為人人討打的過街老鼠。搞不好,還要浸豬籠呢!”
“到時候,哪怕是你爹有心救你,恐怕也是無力回天。”
“畢竟,花國公他不單單是你花有德的親爹,還是花家的族長呢!”
“如今那花宗寶的父親,前任南營大統領花鐵乾,才為國效忠。這屍骨未寒,你就去偷人家的兒媳婦。”
“倘若這件事情,傳到陛下的耳朵裡。你覺得陛下,會不會砍了你的狗頭,來祭奠花老前輩?”
聽到林宇說得嚴重,這花有德就嚇得渾身哆嗦。
“林,林,林統領,有話我們好好說,好好說。”
“隻不過這五十萬兩,實在是太多了,您看能不能少點?”
“這樣吧,二十萬兩,你看怎麼樣?”
林宇冷然一笑,說道:“花有德,你怎麼到現在還執迷不悟,認不清局勢呢?”
“現在這五十萬兩,可不單單是我的封口費,同時還是你的保命錢!”
“難道,花公子覺得自己的小命,不值這五十萬兩銀子?”
花有德麵露為難之色,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說道:
“林統領,這五十萬兩銀子,可不是個小數目,我一時半會,也籌措不了這麼多!”
林宇問:“那你能籌措多少?”
花有德說:“十萬兩,哦不,二十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