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鴇的話,陳布衣,寧元浩他們也就都來了興趣。
“哦是嘛,也取來讓我等開開眼!”
這老鴇剛剛收了陳布衣的銀子,知道眼前這幾位,都是不差錢的主。
因此,這辦起事來,自然也都是儘心儘力。
她隨口應了一句之後,就趕緊將抄錄的一份給拿了過來。
夏侯彪對這些不感興趣,隻瞄了一眼,就把注意力,投向了那些花枝招展的鶯鶯燕燕身上。
說實在話,這裡的姑娘,和洛都的根本就沒法比。
說是一群庸脂俗粉都不為過。
可架不住,夏侯彪他已經奔波了好幾個月,都沒碰過女人了。
他原本就是貪杯好色之徒,一天不睡幾個女人,就感覺渾身不自在。
現在的他,彆說是麵對庸脂俗粉,殘花敗柳了。
哪怕是頭母豬,他都會感覺眉清目秀。
光棍三年半,母豬賽貂蟬啊!
陳布衣和寧元浩的注意力,則在老鴇寫的這首詩詞之上。
剛讀第一句:月寒江清夜沉沉,美人一笑千黃金。
感覺平平無奇,充其量算是中上水平,遠遠達不到驚豔的水準。
對此,不管是陳布衣,還是寧元浩,都是不以為意。
畢竟,這裡是鄉野小鎮。
不能拿洛都那樣的高標準,來要求他們。
可他們越往下看,就越心驚。
直至看到最後兩句:願作天池雙鴛鴦,一朝飛去青雲上。
都不禁拍手叫絕。
寧元浩是個讀書人,在詩詞方麵,也是頗有造詣。
可他覺得自己的那些詩詞拿出來,和眼前這首相比,簡直就是有著雲泥之彆。
陳布衣雖說在詩詞方麵的造詣,遠不如寧元浩,可也感覺這首詩詞寫的很驚豔。
絕對不像這鄉野小鎮上的文人,能寫出來的傑作。
念及於此,他就不動聲色的和老鴇套起了近乎。
詢問那貴公子姓甚名誰,現在何處?
老鴇剛開始還不情願回答,直至陳布衣,又將一錠銀子,塞入她的手中,這才用笑成雛菊的臉,說道:
“那位貴公子,可大有來頭了,你們知道他姓什麼嗎?”
陳布衣見這老鴇,還跟他賣起了關子,就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不過,他是個喜怒都不形於色的主,也就耐著性子,問道:
“哦,姓什麼?”
老鴇說:“他姓上官,大將軍上官雲怒的那個上官!”
聽到這裡,陳布衣和寧元浩心頭,都不由的微微一驚。
陳布衣追問道:“那你可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老鴇側著腦袋想了一會,說:“好像是一個單字,叫什麼飛!”
“上官飛?”
陳布衣和寧元浩,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喊出了這個名字。
饒是正在盯著那群鶯鶯燕燕的夏侯彪,此刻也都被上官飛這個名字,給吸引了過來。
陳布衣追問道:“那你可知道,這上官公子去哪了嗎?”
老鴇伸手指了指二層的閣樓,說道:“在雙雙姑娘的房間裡啊!”
不等那老鴇的話音落地,陳布衣就直接朝二樓方向趕去。
老鴇見狀,就急忙上前阻攔。
“這位客官,我們雙雙現在房間裡,已經有人了,今天晚上肯定不會再見客了,請你們……”
“給我滾開!”
還不等這老鴇的話音落地,剛剛還是溫文爾雅的陳布衣,直接就像是變了個人,猛地一把將其推倒在地。
然後,快速朝著雙雙姑娘的房間趕去。
當他們推門而入時,房間裡隻有雙雙姑娘一個人,正在整理淩亂不堪的床鋪。
雙雙見突然有人闖了進來,就嚇得花容失色,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來我房間裡做什麼,我今天晚上身體不舒服,不見客了,請你們馬上出去!”
夏侯彪見這個雙雙姑娘的姿色,足以和洛都裡的那些名妓相提並論,就忍不住吞咽兩下口水。
“美女,你剛才接待其他男人時,這身體就舒服。怎麼到了我們這裡,身體就不舒服了呢?”
“該不會是瞧不起我們吧?”
說話時,他還特意取出一遝銀票,當做扇子扇風。
以此來彰顯自己雄厚的財力。
陳布衣見這夏侯彪,又犯了老毛病,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夏侯彪有點畏懼陳布衣,頓時就像是縮頭烏龜一樣,縮了縮腦袋,不敢再出言調戲。
陳布衣那陰鷙般的眸子,朝房間裡掃了一遍。
就衝著雙雙抱拳一禮。
“雙雙姑娘,我這位兄弟是個粗人不懂事,剛才多有得罪之處,還請你見諒!”
聽到這陳布衣,還算是個講理的主,雙雙這才定了定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