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已經說了,今天晚上身體不舒服,不會再見客,請你們明天再來吧!”
陳布衣搖了搖頭,說道:“雙雙姑娘,你誤會了。我們來這裡,是為了找人!”
雙雙心頭微微一驚,問道:“那你們找誰?”
陳布衣說:“剛剛在你房間裡的那位上官公子呢,我們是他的朋友,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找他!”
雙雙說:“那可真不巧,他剛才就已經走了。”
陳布衣追問道:“那你可知道,他去哪了?”
雙雙搖了搖頭:“不知道,這個我沒問,那上官公子也沒說!”
陳布衣抱拳一禮,說道:“那就多有打擾了,告辭!”
說完,他就要轉身離開。
雙雙見他們終於走了,就用小手不停的拍打胸脯,以此來緩解緊張不安的心情。
可就在這個刹那:
剛剛還滿臉歉意笑容的陳布衣,直接就化作了豺狼,猛地回轉身子,閃電般出手。
情急之下,受到驚嚇的雙雙,就出於求生的本能,出手進行格擋。
不過,她也隻是略懂拳腳功夫而已,連個玄級境界都沒入。
又哪裡是陳布衣,這樣的地級宗師的對手?
因此,僅僅隻是一個照麵。
這雙雙就已經被陳布衣,用手給死死地卡住了脖子,動彈不得。
雙雙被掐的臉色蒼白如霜,顫抖著聲音,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想乾什麼?”
陳布衣表情陰森,似笑非笑的說道:
“雙雙姑娘,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才對。你是什麼人,一個青樓女子,怎麼還會功夫?”
雙雙說:“誰規定的,青樓女子就不能會功夫了?”
陳布衣見她還在這裡嘴硬,就怒不可遏,使勁加大了幾分力道。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不等話音落地,他那掐住雙雙雪白脖頸的胳膊,就緩緩地往上抬起。
片刻功夫,這雙雙就雙腿離地,身體完全懸空,不停的亂蹬。
從她那漲紅的表情上,能看得出來,她現在很是痛苦。
陳布衣怒目而視,喝道:“剛才的那位上官公子去哪了,你說還是不說?”
雙雙還在痛苦掙紮:“我,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就在這時,老鴇已經察覺到了這邊的情況。
她見有人來砸場子,就趕緊帶著十幾名打手,手裡拿著棍棒,朝這邊衝了過來。
“你們這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我們紅顏樓的雙雙姑娘下手,不想活了是吧?”
“趕緊給我鬆手,放了我們家雙雙姑娘!”
“我和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再不鬆手的話,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這老鴇見陳布衣,還是沒有鬆手的意思。
她擔心自己的搖錢樹,會被對方給活活掐死,就捋起袖子,想要上前製止。
見到老鴇上前,陳布衣怒聲喝道:
“給我滾開!”
說話間,他還拂袖一揮,狠狠地拍出一掌,打在了老鴇的身上。
這老鴇的身體,哪裡能扛得住如此狂暴的掌勁衝擊,直接就撞斷圍欄,從二樓摔了下去。
旋即,就隻見她目眥俱裂,嘴裡不停的往外吐著鮮血,艱難的喊出三個字眼。
“殺,人,了……”
不管是那些前來尋歡作樂的地主老爺,文人墨客,還是花枝招展的鶯鶯燕燕,哪裡見過這樣的血腥場麵。
頓時間,就嚇得四下逃竄,嘴裡還不停的重複著“殺人了,殺人了”之類的話。
那些打手們,看到他們的老鴇竟然被殺了,一個個就都紛紛揚起棍棒,朝陳布衣身上招呼。
可就在這時,那夏侯彪突然抽出腰間的玄鐵彎刀。
不過三下五除二,就像是砍瓜切菜一樣,將這些打手,全都給砍了。
在後麵的那幾名打手,見到這夏侯彪如此凶猛,一個個也都嚇得肝膽俱裂,不敢再上前,扔下手中的棍子,就抱頭鼠竄。
陳布衣見這裡一陣混亂,就想先把這雙雙給挾持走。
等到了安全地帶,再行拷問。
就在這時,小鎮上的捕快,聽到動靜後,在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什麼人,好大的膽子,敢在我們孤石鎮鬨事?”
可還不等這名捕頭的話音落地,夏侯彪就虎入羊群一樣,提刀殺了過去。
僅僅隻是一刀,就讓他的腦袋,飛出去好幾十米遠。
這個倒黴的捕頭,恐怕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會死的如此淒慘。
剩下的捕快,都被這血腥的一幕,給驚得目瞪口呆。
可還不等他們來得及做出反應,夏侯彪就像是個無情的屠夫,提著血淋淋的彎刀,就又朝他們殺了過去。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這些捕快的屍體,也都又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
還有幾個因為站在最後麵,還僥幸生還的捕快,見此情景,都嚇得臉色慘白,撒腿就跑。
那夏侯彪還想要去追,不過卻被陳布衣,給製止住了。
“窮寇莫追,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
夏侯彪又用彎刀,砍殺一名捕快,這才聽從陳布衣的安排,快速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