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惡狼般的夏侯彪,雙雙心裡雖說害怕極了。
可她卻依舊緊咬牙關,嘴裡不停的重複著,“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之類的話。
不過,她的苦苦哀求,並沒有換來夏侯彪的同情。
反而,還讓這夏侯彪,跟打了雞血般,變得亢奮起來,滿臉都是變態特有的邪惡笑容。
夏侯彪原本想要餓狼撲食般衝上去,直接把雙雙給就地正法。
可他眼角餘光,瞥見陳布衣還站在旁邊呢!
自己一個人吃獨食,著實有些不太好。
念及於此,他就強壓心頭的邪火,帶著討好式的笑容,說道:
“軍師,這丫頭嘴硬的很。不給她點顏色,看來她是不會開口了!”
“要不,我們兩個趁這裡四下無人,把她給……”
說到這裡時,這夏侯彪就沒再繼續說下去。
不過,他臉上的邪惡笑容,卻已經能說明一切。
陳布衣原本就對女色不感興趣。
而且,他還有一個癖好。
那就是隻喜歡完璧之身的少女。
像雙雙這樣青樓的頭牌,不知道已經被多少男人騎過的妓女。
他哪怕是饑渴,也絕對不會去碰一下。
“不用了,你自己一個人來吧!”
陳布衣說出這句話時,語氣之中甚至還有幾分厭惡。
可聽到夏侯彪的耳朵裡,卻是如同天籟啊!
他非常爽快的應了一句,說道:“軍師,既然你看不上這樣的貨色,那我就先一個人享用了。”
“等我以後成為了關中王,肯定會找一百個,國色天香的美女,送到你的府上……”
陳布衣聽到這夏侯彪,竟然還在做夢,要成為關中王。
而且,還想著給自己畫大餅。
他這心裡就冷笑不已。
自己怎麼會和這樣,沒有半點自知之明的蠢貨,攪合在一起!
夏侯彪不是瞎子,自然可以看得出來,陳布衣臉上那厭惡的表情。
不過現在的他,一門心思都在怎麼把眼前的雙雙姑娘,給就地正法,吃抹乾淨上麵。
“軍師,那邊有一個山洞,我去那裡辦事,不在這裡礙你的眼了!”
陳布衣點了點頭,說道:“嗯,你去吧,不過快去快回,不要在這上麵,耽誤功夫,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
麵對陳布衣的叮囑,夏侯彪自然是滿口答應。
“嗯好,我會很快的,很快的……”
說完,他就迫不及待的抱著雙雙姑娘,朝裡麵的山洞走去。
可就在這時,三道蚊須針,猛地破空投擲而出。
雖說已經暫時脫離了危險,不過陳布衣的神經,一直都是高度緊繃。
周圍隻要有半點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的眼睛和耳朵。
因此,當那蚊須針急射而來時。
他就在第一時間,有所察覺。
並猛地抽出懸掛在腰間的寶劍,挑起一塊巨石,徑直迎了上去。
“哐當!”
“劈裡嘩啦!”
不計其數的蚊須針,頓時間就全都傾瀉在巨石上麵,迸濺出一陣電石火花來。
此時的夏侯彪,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
直接就趴窩了。
他褲子都顧不及提上去,就提起玄鐵彎刀,左右張望,厲聲喝道:
“是誰在那裡,鬼鬼祟祟,趕緊給我滾出來?”
不等他的話音落地,就隻見一道身襲紅衣,臉上帶著麵紗的妙齡女子,猶如天上謫仙般,飄然而至。
看到來人,陳布衣和夏侯彪,心頭都不由的陡然一驚。
“人宗聖女?”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花仙雨。
看到花仙雨突然出現,這夏侯彪的心頭怒火,就不打一處來。
上次他們夏侯家兵變時,倘若不是人宗的左登峰,曹紅英他們,背信棄義,臨陣脫逃,嚴重影響了士氣。
他們夏侯家,也不至於一敗塗地。
讓他落得現在這般,猶如喪家之犬,惶惶不可終日。
“聖女,你們人宗背信棄義,怎麼還有臉,來見我們?”
花仙雨清澈的眼眸裡,滿是厭惡的漣漪。
她往地上輕啐了一口,忿然說道:
“啊呸,我們人宗又豈會和你們這樣,不知禮義廉恥,為禍一方的畜生合作!”
陳布衣強壓心頭怒火,說道:“聖女,你此言差矣。我們可是和你們人宗的左登峰左護法,正式結盟的!”
花仙雨說:“那是左登峰瞞著家師所為,可不代表我們人宗!”
“而且,家師已經處罰過那左登峰了!”
夏侯彪怒極反笑說道:“嗬嗬,這事情失敗了,你們人宗倒是把自己給摘得乾乾淨淨,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花仙雨懶得和他掰扯這些沒意義的事情,隻見她蔥白的手指,指向衣不蔽體的雙雙,黛眉微蹙,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