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彪,今日我來這裡,可不是為了和你說這些的。”
“趕緊把她給我放了,要不然的話,本聖女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夏侯彪原本心裡,就憋了一肚子的無名之火。
現在聽到花仙雨,又對自己頤指氣揚,這心頭的怒火,更是蹭蹭的往上冒。
“聖女,想要讓我放人可以。不過,你得先問問我手中,這早已饑渴難耐的大刀,到底答不答應?”
說話時,他就揚起了手中的玄鐵彎刀。
並且,還衝著花仙雨,做了個一個非常邪惡的動作。
見此情景,花仙雨心頭也不禁一陣惱怒。
她不再和夏侯彪客氣,揮起衣袖,猶如舞動的靈蛇,就朝其席卷而去。
夏侯彪自然也不甘示弱,立即就揮起玄鐵彎刀進行格擋。
雙方就此戰作一團。
前後也就十來個回合的交鋒,夏侯彪就逐漸落入下風。
他眼見著自己不是花仙雨的對手,馬上就要落敗,就急忙衝著還在那裡觀戰的陳布衣,有些惱怒的喊道:bipai.
“陳布衣,你還愣在那裡做什麼?再不出手,更待何時?”
陳布衣原本,並不打算向花仙雨出手。
畢竟,他和人宗是無冤無仇。
花仙雨又是人宗的聖女,地位非常超然。
倘若一不小心傷了她,肯定會招惹上無窮無儘的麻煩。
可眼下這情況,又由不得他不出手。
要不然的話,夏侯彪落敗,是早晚的事情。
念及於此,陳布衣也就遞劍上前,暫時擋住了花仙雨的攻勢。
雙方就此拉開一段安全距離後,陳布衣急忙喊道:
“聖女,既然之前的事情是個誤會,那隻要說開了就好。”
“現如今,我們和你們人宗,就算不是盟友,那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實在是無意與你無敵,不如就此住手吧,你看如何?”
花仙雨揚起傲嬌的下巴,說道:“想要我就此罷手,也不是不可以,答應我兩個條件就行!”
陳布衣追問道:“請問聖女,那兩個條件?”
花仙雨指了指衣不蔽體的雙雙,說道:“這第一個條件,把她給我放了!”
對於這個條件,陳布衣想都沒想,就給答應了下來。
“好,我答應你!”
夏侯彪雖說有種淡淡的憂傷,可要是陳布衣袖手旁觀,隻有自己一個人,斷然不是這位人宗聖女的對手。
因此,他就算是心裡再不情願,也得點頭答應。
陳布衣問:‘聖女,這第二個條件呢?”
花仙雨又將目光,投向了夏侯彪。
“我要讓他成為太監!”
聽到花仙雨,竟然提出了這麼個要求。
陳布衣直接就驚呆了。
那夏侯彪更是感覺胯下一涼。
“聖女,你這第二個要求,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
夏侯彪也氣急敗壞的怒罵起來。
“花仙雨,你欺人太甚!”
花仙雨冷然一笑,說道:“嗬嗬,這雙雙是我人宗的弟子,夏侯彪這個禽獸,竟然意圖玷汙於她。”
“他行禽獸之事,還有臉說本聖女欺人太甚?”
陳布衣被懟的啞口無言,他拉著老臉,說道:
“聖女,我們並不知道,這雙雙姑娘,是你們人宗的弟子。要不然的話,也肯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一切都是個誤會,不如就此罷手言和,如何?”
花仙雨冷然嗤笑,說道:“嗬嗬,怎麼不是我們人宗的弟子,你們就可以隨意玷汙了嘛?”
“替天行道,除暴安良,這是我們人宗弟子,職責所在!”
“這夏侯彪行如此禽獸之事,本聖女隻是沒收他的作案工具,沒有直接將其一劍梟首,就已經是看在你陳布衣的麵子上了!”
夏侯彪見這花仙雨,執意要讓自己變成太監。
頓時,就暴跳如雷。
“花仙雨,你欺人太甚,我和你拚了!”
說話間,他就雙手將那玄鐵彎刀,給高高舉起,猶如下山猛虎一樣,衝著花仙雨就狠狠地劈了過去。
花仙雨拂袖一揮,猶如春風化雨,四兩撥千斤,輕而易舉的就化解了夏侯彪的攻勢。
陳布衣見再這樣下去,夏侯彪非得死在花仙雨手裡不可。
他也就顧不上其他,就提劍上前,與之廝殺在了一起。
由於陳布衣的加入,夏侯彪這邊壓力驟降。
此消彼長!
形勢來了個逆轉,花仙雨則落入了下風。
不過對此,她也沒有任何的慌亂表情。
而是輕輕吹了一下臉上的麵紗,衝著遠處喊道:
“喂,你還不現身,打算看戲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