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
花容見自家師傅怒氣衝衝的走了,好一會後,才敢推門跑進來,“你這是……這是和師傅說什麼了?”
“師傅這是罰你跪了?”
寒墨伸手,用心源之力解了自己身上的禁製,將脖頸直直的挺了起來,陰沉著臉抬眸看他道“我沒事,師兄你先回去吧。”
“你這樣還叫沒事呢?”花容被他這副森寒的模樣嚇個不輕,這進山多日了,還是第一次得見寒墨師弟這和藹的麵容下的真實麵孔呢。
“你……你彆怪師傅生氣,師傅今兒個在風菱軒大殿議事,聽說被寧裳師長給攪合了,這才生氣呢。”
“不過師弟你放心,師傅定是對寧裳師長生氣呢,不是對你生氣呢,等過個幾日就好了。”
寒墨低下冷白的額頭,垂著眼睛注視著地麵,不發一言。身上所散發的難以接近的冷漠氣息,讓花容後麵的話,都噎在了嗓子眼。
“師……”
唉,花容歎了一口氣,轉身走了出去,師弟這個倔強性子,日後怕是要受苦的。
……
幾日後
風菱軒山頭之上
慕容灃將出鞘的長劍收回手中,利落的插回劍鞘之內,轉身看了過來,“師妹,你身上的傷可以嗎?”
妙媛打坐在地,控製著手間的心源之力,迅速的打向百米之外的樹枝上,擊落下那鮮紅甜膩的果子,才睜開眼來。
“我沒事的師兄,我已經躺了多日了,再不起來活動活動筋骨,手怕是要生的。”
“師妹如今這術法之力見漲,控製心源之力的力量也強大了許多,倒是真的如大師兄所說的那樣,你在這方麵,有極強的悟性和天賦呢。”
“師兄誇讚了。”妙媛緩緩站起身來,呼吸著鼻尖新鮮的空氣,感受著這山地間開闊的視野,高興道“師兄,你不是說師傅這兩日會安排你下山嗎?究竟有沒有這個事啊?”
“有的……”慕容灃拿著劍,環起手臂於胸前,自己都開始奇怪了起來。
按理說,這是前兩日提的事情,怎麼到今日還沒有動靜呢。
“會不會,已經讓瑜恒師兄去做了,瑜恒師兄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呢?”
“不應該啊,”慕容灃搖了搖頭,今兒個他還看見他家大師兄呢,要是這個任務讓師兄去做了,師兄應該告訴他才對啊。
可是師兄今兒個見他,就問了幾句妙媛師妹的事啊,根本就沒有和他說任務的事。
妙媛走向前來,手抓著腰間的斐綠色關門弟子玉牌,無聊的甩著道“師兄,不然我們去問問師傅吧?正好我傷好之後,還沒有去拜見師傅呢。”
慕容灃放下劍,點頭看她道“也好,那我們去大殿吧。”
“好啊,也不知道姑姑這幾日在乾嘛呢,未曾看見她。”
“說來也巧,我也好幾日未曾見到寧裳師長了。”
“什麼?”妙媛一邊跟在他的身後往大殿走,一邊有些詫異疑惑道“你也沒有見到我姑姑嗎?難不成,這幾日我姑姑都沒有授課嗎?”
“未曾授課,這幾日都是其他幾位師長教學呢。”
“怎會?那我姑姑呢?”
慕容灃急步匆匆的走著,又怕她擔心,不由的說道“師妹放心,寧裳師長許是有旁的事要忙的,待我們見過師傅之後,去問問瑜恒師兄就知道了。”
“好,瑜恒師兄定會知道姑姑去了哪兒的。”
“嗯。”
兩人一同下了山,往風菱軒的大殿趕去。
彼時,正臨正午。各個山頭的弟子們剛剛下課,不管是東南西北,還是四麵八方都能聽到一些嘰嘰喳喳的吵鬨之聲。
巧的是,木槿山的畫長老今日空閒,如今正帶著幾位得意的關門弟子,入湘雨山與楚長老門下的幾位關門弟子們比試,意在取長補短,齊頭共進。
楚夢承自是護自家弟子護的嚴的,他畫溱顏不在乎自家弟子,他還在乎著呢。
是以,他提議“點到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