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一對男女對話隻有幾句,但是朱厚照等三人卻也大致弄明白了狀況,這男的主動要幫助彆人,說明其有些豪爽,為人很熱腸,頓時對這人大生好感。
上車後,一看後排剛好是三個座位,朱厚照等三人都坐到了後排。
“我叫武劍鳴,這位是我女朋友文菲菲,不知道朋友想去什麼地方?”武劍鳴見朱厚照等三人上車後立即自我介紹道。
朱厚照作為領頭老大感激的一抱拳說道:“我叫朱煜,這兩位是我的朋友,我們沒有特彆要去的地方,隻是想搭乘一段路而已。”朱厚照感激武劍鳴的為人,倒也沒有刻意隱瞞自己的名字。
那名女子本來見朱厚照等三人文文靜靜的,倒是放下了心,現在乍一聽見朱厚照說的話,立即再次警惕了起來,攔車的人不說自已要去的地方,這怎麼聽起來都有些不對。
武劍鳴聽了朱厚照的話,也有些詫異的打量了朱厚照一下,不管怎麼看,這人似乎都有些怪怪的。
朱厚照一見這種情況就知道這兩人對自己幾個人有了懷疑,索性就不打算隱瞞,挑開窗簾說了亮話,說道:“這位大哥,說實話,我們就是這裡穿校研究生院的三名學生,快畢業了,有的閒空,聽說青海湖那裡風景不錯,就想去那旅遊一下。”
“啊,想去青海湖那旅遊?可以理解、可以理解,那裡風景的確是不錯。”武劍鳴似乎是感同身受,笑著點了點頭。
聽了朱厚照的話,武劍鳴一下子釋然了,學生嗎,不就是對一切事物感到新鮮好奇嗎?沒去過的地方愛去去看看,飽覽祖國的大好河山,把全天下的美景儘收眼底。唯一令他感到詫異的是這兩個男的,看樣子估模也有三、四十歲了,這般年紀的人還是學生?不過這世上什麼事都說不準,什麼奇葩的事都有,聽說外國還有八、九
十歲的大學生呢。
能這麼一想,他也就見怪不怪了,再說這畢竟是人家的事,關自已鳥乾?人家認為自已好就好了。
於是這武劍鳴也就不再說話,隻是發動車子,快速的離開。
朱厚照上車之後,便可以感覺到這武劍鳴應該是個練家子,但是身手相對於他來說,隻能說是一般,跟常遇春和王漾茗差不離吧。
這叫文菲菲的女人看起來確實很是能惹男人歡心,合體的衣裙裹在身上,讓她玲瓏的曲線儘顯無疑。臉上略施淡妝,顯得清麗而不妖嬈,此時她正坐在副駕駛上麵,不過眼神一直關注這武劍鳴,可見武劍鳴在她的心裡很是重要。
武劍鳴這人長得很是魁梧,而且濃眉大眼,有一種軍人的氣質在裡麵。朱厚照肯定他絕對當過兵,因為朱厚照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和蔡小鍔和兵王差不多的氣息。不過他的身上還有一種悍殺之氣,卻不是那兩人身上所具有的,說明他從部隊出來後,做的已不是普通的工作。
“這位兄弟你們幾個讀研究生累吧?”武劍鳴似乎感覺車裡的氣氛有些沉悶,主動問道。
“唉,一般一般,也就是那個樣子。”朱厚照雖然對武劍鳴有好感,但是畢竟也是剛認識,沒有必要掏心置腹。
“不過你們讀的這個穿校可是儘出人才啊。”武劍鳴又道。
“穿校出人才沒錯,不過我們仨可不是人才,在穿校純粹是襯托紅花的綠葉而已。”本著今生低調做人的塵埃裡的原則,朱厚照隨口道。
朱厚照謙虛了自已不打緊,連帶謙虛了彆人就令有的人不滿了。
隻見王漾茗白了朱厚照一眼,“老大你說的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什麼咱仨不是人才,在穿校純粹是襯托紅花的綠葉而已?你謙虛是你的事,彆硬扯了彆人,我難道會比劉瑾他們差嗎?”
“是呀,老大,我難道會比那些外佬們差嗎?”常遇春也趕忙呼應道。
“糟糕,這下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了。”朱厚照歎息了一聲,悲催道,“是我的不是,是我的不是。”
幾人正鬨著,突兀,武劍鳴開口說道:“我們倆個是要到西寧,將你們帶到西寧下車,你們看如何。反正西寧離青海湖就不遠了。”
朱厚照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就到西寧,多謝武兄了。”
武劍鳴笑道:“出門在外難免有個難處,我也隻能幫你們這些,餘下的就靠你們自己了。”
人家話都撂到了這份上,朱厚照等人隻要到了西寧老老實實下車便是了,哪知這時那文菲菲的女人突然冒出的一句話卻讓平地起了風雲,令朱厚照等改變了主意。
當下文菲菲臉色有些難看的問武劍鳴道:""等咱們到了西寧投奔親友之前,萬一路上再遇上扶桑那些傢夥追殺該怎麼辦?”
""扶桑那些傢夥,追殺。”等幾個關鍵的字眼一下蹦到了朱厚照等人的腦海裡,再看看文菲菲臉上毫無血色,一臉的驚慌,緊張的神態,朱厚照三人就知道他倆得罪的人會有多厲害,不然文菲菲會怕成這個樣子。
朱厚照臉色一變,有些詫異,不解的趕忙問道:""怎麼啦?武兄你倆是不是得罪了扶桑人才跑路的?而且還受到了追殺的威脅?”
武劍鳴隻好苦笑一下說道:“因為我倆得罪了人,而且的得罪的還是一個扶桑的大人物,所以才連夜從滄斕出逃,現在想的是逃的越遠越好,越偏遠越好,不過這與你們沒有什麼關係。”
""武兄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人在外麵誰沒有個難處,”朱厚照道,""朋友有難,咱自然應該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何況你也幫了我們了呀。”
武劍鳴長歎一聲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落後就要挨打,國弱子民就要挨人欺呀!憑什麼那些扶桑人就能來咱國度作威作福,本來是他們的不是,結果卻反變成了自已的不是,得離鄉背井亡命呢?而且看來,當今在華夏,要是得罪了扶桑人,除了遠逃之外,似乎還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朱厚照等默然,對武劍鳴兩人起了無比的同情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