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這時,天空響起了一陣劇烈的轟鳴聲,車上的人疑惑的抬頭望天空望去,看到的是頭頂上方竟是出現了一架直升飛機。
這毫無疑問,肯定是扶桑人用來追蹤他們的了,武劍鳴和文菲菲臉色一變。
朱厚照微微點頭,難怪這倆人害怕,他倆確實有害怕的理由,這些扶桑人人的能量已經不是一般的強了,竟然連直升機都可以弄到。
“劍鳴,咱們是不是讓人給跟蹤了呀?”文菲菲臉色瞬間變得更加的難看,焦急地問道。
武劍鳴雖然臉色不好看,但是已經冷靜了下來,強自鎮定道“沒錯,咱們應該是讓那些扶桑人給車輛定位了,估計最多五分鐘直升機上的扶桑人就會在咱們麵前出現。”
”啊,那可怎麼辦?可是我們的車怎麼會讓人給車輛定位了?這車可是咱們昨天為了這次遠行才購買的啊,而且自購買後,這車就始終沒有離開過咱們的啊!這怎麼可能?”文菲菲一臉的不相信。
“這怎麼不可能?這個世界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武劍鳴道“我估計在咱們購買之前,這車就讓人給裝上車輛定位器了。”
“那車行的老板為什麼要這麼乾?虧他還是個華夏人,這不是為虎作倀嗎?太可惡了!不過我還是有點不相信他會去做這種事情!再有,現在你趕緊停車,咱們找到車上的定位器把它扔了,是不是就能擺脫跟蹤?”文菲菲急切道。
武劍鳴搖了搖頭道“晚了!首先據我了解,那車行的老板華夏人隻是個站前台的,在利益麵前又有誰可以抵擋的住?況且後麵的大股東,真正把控公司的是個扶桑人。至於趕緊停車,找到車上的定位器把它扔了,是不是就能擺脫跟蹤?你沒看到直升機在咱們頭頂盤旋嗎?咱們現在再怎麼做,都隻會是做的無用功?”
“那難道咱們現在就隻能朿手待斃?”文菲菲實在的是不甘心。
“說的對,咱們現在不是想那些沒用東西的時候,更不能朿手待斃!咱們現在考慮的是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此時的武劍鳴已經是徹底的冷靜了下來。
見武劍鳴拿得起放的下,朱厚照等人心裡倒是徒生了幾分讚賞,事情發生了就是要去麵對,而不是去埋怨。
“三位同學,真的是對不住了,本來是想要載你們到西寧再下車,可現在卻隻能讓你們在這裡下了。你們也看到了,我們這部車已經被扶桑人車輛定位,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在咱們麵前出現,你們如果繼續留在車上,隻會是受連累。”
武劍鳴對朱厚照等是一臉的歉意,接著又看了一眼文菲菲,眼裡更露出了無限的擔憂。
文菲菲也平靜了下來,她已經看出了武劍鳴的心思,灑然笑了笑說道:“劍鳴,有什麼好擔憂的,難道他們還能阻止咱倆死在一起不成。”
武劍鳴並沒有因為文菲菲的話心情放鬆,而是變得心情更加沉重。
他低沉的說道:“對不起菲菲,我作為一個男人,竟然不能保護自己的女人……”
說完話,武劍鳴已經將車停了下來,朱厚照等人知道他的意思,是想讓他們幾個就在這裡下車了。
其實相對於朱厚照幾人來說,在這裡下車是最好不過的了,本來隻是簡簡單單的去青海湖一遊,沒想到路上隨隨便便攔住的一輛車,就遭遇了那麼多的變故,這車主的麻煩居然是多的不得了,倘若再和他呆在一起,隻能是遭受無妄之災,而如果就此彆過,就不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朱厚照等三人可不是無情之人,怕事更不符合三人的性格,如果他仨要是在這裡下車了,恐怕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
你需要彆人幫助的時候,招招手屁顛屁顛上車就好了,而現在彆人一旦有了麻煩,你拍拍屁股就要跑路走人,無論怎麼說,朱厚照等三人都覺得這說不過去,這還是人該乾的事嗎?
見朱厚照等三人皺了皺眉頭,都遲遲沒有下車,武劍鳴趕忙催促道:“三位同學,你們趕緊下車吧,我倆得罪的扶桑人勢力太大,也許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在前麵把我們攔住。”
朱厚照微微笑道:“武兄你說這話就有些過了,"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這道理我們還是懂的,我們真的是很想留下來幫你一把,畢竟先前你也幫助過我們,如果我們不來幫你,怎麼也說不過去。我想多幾個人,總是會多幾份力量,還請武兄不要嫌棄。”
武劍鳴看了朱厚照一眼,歎了口氣說道:“這位同學你的心意武某心領了,不過這裡麵牽涉的事情你不懂,我還是想自已的事情自已解決吧,不要牽聯無辜的人為好,再說你們也不一定幫得上忙,不過我倒是很欣賞你的這個性格,可惜了,不能和你好好喝上一杯。好了,我就也不和你多作解釋了,你們還是快點下車吧。”
見武劍鳴堅持這麼說,朱厚照也沒有辦法,隻能說道:“既然這樣,武兄,下一個城市是什麼地方?”
“亙琅鎮,是一個小鎮,雖然開車隻要二十分種,不過走路時間稍稍長點。”武劍鳴以為朱厚照是想徒步到前麵的小鎮休息,於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那好,武兄就將我們送到前麵那個小鎮就可以了,到了小鎮我們就可以自己找車坐了。這點忙武兄應該不會拒絕吧。”朱厚照淡淡笑道。
“唉……二十分鐘已經夠他們找到我們了,既然這樣,我再幫你們一次,咱們就從小路走吧,說不定還真的可以避過了那些傢夥也說不定。”
說完武劍鳴將車頭一拐,車很快就轉進了一條鄉村小路,雖然是小路,但是武劍鳴卻把車開得更快了。
車開了一會兒,前麵遠遠的地方,就可以看見民房和行人,甚至還可以看見小鎮的路燈了,不過頭頂上轟鳴的聲音似乎愈來愈近了。
武劍鳴忽然停下車,卻沒有說話,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對不起幾位同學,已經連累到你們了,恐怕你們這時想走也走不了了或者想走,也是走不掉的。”武劍鳴說完再不理朱厚照三人,而是緊緊抓住了文菲菲的手,眼裡的擔憂和痛楚再也隱藏不住。
“劍鳴,沒有關係,隻要我們能在一起就好了,扶桑人再囂張,難道還能阻止咱倆死在一起不成。”此時的文菲菲竟然絲毫不見了最初的那種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