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在一號台,白大剛在三號台,白三剛在五號台,白二剛在六號台。
每一個號台都有差不多五百平的寬度,可想而知朝歌距離那白白家兄弟們的距離,有多遠了。
若是白家兄弟不敵那些堂主,被那些堂主下死手的話,就他們之間的距離,朝歌想要出手幫忙,都根本做不到,除非她將自己號台的人放倒後,便去下一個號台,幫他們......
朝歌也沒有殺手鐧,其實她也不想一上來就暴露自己隻會銀針偷襲這一招,她本還想著,先自己躲起來,躲得差不多了,自己在暗中出手......
可現在,白家兄弟三人若是任何一人出現麻煩,她都沒辦法提前趕到。
除非打亂自己事先準備好的進攻方式,但出現了梁蕭後,她的進攻方式若是改變,之後就很難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去打敗梁蕭了。
就那日在涼亭結下的仇,若是自己失去了先機,梁蕭定然會對自己下死手,以梁蕭的速度,她說不一定連跳比試台的機會都沒,就會被梁蕭宰殺在這號台上。
一聲銅鑼聲響起,朝歌即便此刻有再多的顧慮,也不得不先暫時擱置一邊了,白家三兄弟如此年紀,就能離開北平魯去彆的地方,當上堂主,功夫肯定是不差的。
與其在這兒擔憂彆人,朝歌拔出長劍,便是決定拋開一切,先保護好了自己。
往邊緣躲,那是最不明智的,稍有不慎,幾十人朝著自己圍攻而來,就可以輕鬆的先把自己逼下號台,畢竟這麼多人一起混戰,他們當然是撿先容易的對付。
所以,她是萬萬不能往邊兒上躲的......
想到此,她隻得拿出一條麵巾,捂住了口鼻,選擇站在中間,最好是趁著自己在中間時,不容易被台下的人發現出手方式,她當即就是一把粉末,朝著周遭撒了出去。
在她身邊的人,本來見她是個女人,都想搶先對她下手的,誰知大家的劍剛對準她,還沒朝她揮出去,那些人一個不被,全部中招,當即連熱身都還沒來得及,就紛紛在混戰中倒下了一片。
迅速見效的蒙汗藥用了,隨即她又是一把把的癢癢粉出去,事後一個越地而起,踩著下麵一個個堂主的腦袋,她便選擇了在這些人的頭頂,做庇護所。
這些堂主全部都有內力,他們不像朝歌得穿得厚實無比,癢癢粉一出,朝歌腳尖踩過的地方,身下路過的堂主,無疑沒有幸免的。
可惜癢癢粉的發作時間,不像之前那些蒙汗藥,能快速讓人倒下,但蒙汗藥也不能一直用,在這人多的時候,她趁亂偷襲一把,沒人發現,蒙汗藥還能作為最後的殺手鐧,所以她隻得用一點蒙汗藥後,又用了大量的用癢癢粉。
從下往高台上看去,其餘五個號台此時刀光劍影,兵器相撞的聲音就算幾裡開外,都能清晰的聽到,
誰知再一看朝歌這個號台,一群堂主一個個的在下麵拚殺,朝歌卻是像個小醜一樣,在人家頭頂飛來飛去。
白色的癢癢粉,伴隨著越下越大的白雪,眨眼間淹沒在了眾人的視線中,大家根本看不出來,朝歌究竟是在搞什麼飛機?!..
可那些在朝歌身下的堂主,和周圍人對打之時,還被朝歌搞得心神不寧,不得不分心去防備,上竄下跳的她。
更讓在和些堂主可氣的是,朝歌在他們頭頂,就那樣跑來跑去,手中的長劍就跟擺設一樣,他們看著她的劍都心虛得要命呢,誰知她居然就是不出劍,搞得那些靠實力拚殺的堂主,一個個的心態都快崩潰了!
“這趙堂主用的什麼招數啊,她明明有好幾次機會偷襲下麵堂主的,為何她提著劍,就是不出手呢?”
黃秋月站在白漢身邊,看著台上的朝歌,和周圍的那些比試完的堂主們,紛紛都被朝歌的迷惑行為,給整懵了!
白漢也想知道,朝歌究竟是在乾什麼?
而比試台下的那些長老,看著朝歌那操作,也一個個傻眼了!
“這妮子在我們麵前,說話半點沒有身為屬下的覺悟,怎麼等上了台後,竟然隻是個玩兒小聰明的,居然隻知道耗費內力,不斷的用輕功躲避呢?
她難道想坐收漁翁之利不成?這樣子,真的太慫了!”
孫長老嘴角忍不住抖了又抖,實在沒忍住,沒品的吐槽著朝歌的沒出息。
身邊一個個長老,看著朝歌如此,紛紛忍不住搖了搖頭。
“也不知白漢,怎麼就將堂主之位,傳授給了這樣一個丫頭。
之前看這丫頭,戴著一張麵具,在我們十個長老麵前,說話那態度也是不卑不吭的,還以為這丫頭有幾把刷子呢,沒想到竟然是個隻有小聰明的。”
又一個長老,接著孫長老的話,也是一臉的不屑,忍不住吐槽道。
雪長老卻是越看,越是忍俊不禁。
她甚至懷疑,朝歌除了輕功,其實她根本就不會彆的招式了!
朝歌閒逛的同時,其實也沒有閒著,時不時的也會放一把蒙汗藥,沒一會兒她就放倒了二十幾個正在和彆人拚殺的堂主,還有二十幾個因為被朝歌的騷擾,分心被其他堂主給打下去的。
不等朝歌這邊全部放倒,三號台的白大剛居然已經成為了第三場比試中,最先獨占一個號台的堂主!
他抬眸朝著幾個號台看了看,見他其餘兩個兄弟,還遊刃有餘,不需要幫忙,正準備前去幫朝歌那邊的,誰知一回頭,就看到了一號台上,歪歪扭扭,一群像是被虱子附身的堂主們,毫無章法的開始出招了。
朝歌見狀,直接落在平台之上,開始了自己的近身搏鬥!
首先對著一個被逼到了號台隻有三米距離的兩個堂主,各自來了個橫掃!
中了癢癢粉後,脖頸和麵部都奇癢難耐的兩個堂主,就算有能你反抗,可朝歌實在卑鄙,趁著他們在專心對打的時候,直接給了他們倆各自一個出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