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弑君者_我的召喚物很奇怪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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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弑君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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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維塔叛亂前期獨自一人殺入先鋒營陣地,攪亂梭倫布局。

奇維塔叛亂中期將在梭倫黑鴞的包圍下殺出重圍,以流血重傷為代價換走了三位黑鴞的性命。

伴隨著奇維塔叛亂的結束,鬆鼠人重歸家園,所有人都忘記了這位曾經讓鬆鼠人引以為豪,從著裝到武器都模仿過的傳奇人物。

梅利亞斯的最後一人,昔日梅拉大陸人類鼎盛帝國化為凶獸後殘留的爪牙,他來了。

正如一代代黑鴞口口相傳的那樣。

“不是每一隻雪怪都忘卻了那頭巨獸,也不是每一隻雪怪都願意接受新的時代。”

“雪怪如同幽靈,作為梅利亞斯遺留在世間最後的一雙眼睛,他冷漠地注視著梭倫的一切,等待著這個接管了梅利亞斯大片疆土的國度露出薄弱之處,而後…他將歸來,帶著早就該被埋葬的身軀與不該繼續執著的信念,以長槍與魔法踐行他最偉大的忠誠,而我們隻能被迫見證。”

數百年前黑鴞們的讖言在這一刻應驗。

黑鴞用生命鑄成壁壘擋在雪怪與狄維克之間。

鎧甲中不斷滲出的寒意升騰為霧氣,這一刻雪怪如同置身於連綿起伏的雪山,他將驚天一槍隱藏於皚皚雪山深處,如同巨龍蘇醒,於巢穴中咆哮著探出身軀,朦朧霧氣中,長槍刺出。

血肉壁壘被雪怪精妙地躲避而過,魔法、防具、血肉之軀在這一刻儘數失去,狄維克的身前空無一物。

在一片坦途前,長槍挺進,帶著奔騰的複仇怒火,被埋葬帝國的最後一位帝國意誌背對著眾多後輩,將狄維克的心臟貫穿,輕而易舉地將他形如破布袋的身軀挑起,輕蔑地甩向遠處的車架。

無數人目睹了雪怪弑君,帝國高懸於天穹之上的太陽黯淡無光。

騎士,黑鴞,魔法師傾儘全力圍殺這個悖逆狂徒,誓要讓這個卑劣的弑君者血濺當場,然而雪怪揮動的長槍,刺骨的寒霜魔法卻在不斷地收割著周圍侍從的生命。

源源不斷的護衛打算以數量困死雪怪之際,暗處魔法閃耀,附魔的箭簇如雨點般落下,追擊雪怪的騎士猝不及防之下倒斃當場。

回過神之後,雪怪消失了,隻留下屍橫遍野狼藉一片。

有人掩護雪怪逃離現場也許比雪怪弑君更讓塔妮婭驚詫,這意味著雪怪得到了某個群體的幫助。

在梭倫,有誰期待著自己的父親死去,掀起變革與動蕩的序幕?

可選的答案不多,每一個都是重量級。

一切的一切發生得極為突然,過於震驚的塔妮婭在事情發生的初期便打算傳信領地,做好收購物資的準備,應對大範圍動亂。

就在塔妮婭即將打算關閉領地邊境,並將王都羅德米爾的財寶轉移走時,她覺察出了怪異。

在房間內踱步良久,塔妮婭目光觸及赤紅與一眾魔法師隨從後,恍然大悟。

所有都是真的,但有一樣是絕對是假的。

塔妮婭沒有看到帝國魔法師學院的八階魔法師,那本該是與父親如影隨形的“近衛”一員。

謎題近乎揭示,但塔妮婭卻不敢表露出自己已經看破一切的模樣,她仍然不知曉垂釣者渴望獲得的魚兒是哪一條,還是說他很貪心,打算將魚塘中不安分的全都一網打儘?

同樣看破迷局不敢說破的還有澤尼爾,他清楚地知曉奇維塔已經成為了圍獵場,一切野心勃勃者都將被獵殺於此。

他選擇了最為穩健地應對方式,幫助打獵的人維護好場內秩序。

比起得罪貴族,他更怕得罪布局的人——儘管他早已知曉自己獲得領地的真正意義。

心照不宣的兩人確認了眼神。

塔妮婭說:“雪怪也許是個意外的收獲。”

“也許不是,他可能就是為此而來。”澤尼爾說,“如果是我,我不會放任帝國的邊疆受到過往陰影的影響,昔日的幽靈應當重歸墓地獲得安息,而不是帶著不甘一次又一次地播撒混亂的種子。”

“一次又一次?”塔妮婭皺眉,她隱約覺得澤尼爾知道自己所不知曉的秘密。

澤尼爾沒有解釋,這讓塔妮婭更加確認了自己的猜想。

塔妮婭不再言語,起身告彆。

臨行前,她問:“哥哥…澤尼爾親王。”

“叫哥哥吧,願意這麼喊我的不多了。”

塔妮婭愣了片刻,這是澤尼爾多年以來少有地溫柔,話語也十分親切…就像小時候自己被欺負時,他會為自己出頭一般。

“為什麼要提醒我,順便幫我?”

澤尼爾抬起頭,臉上的柔和一點點恢複成僵硬的線條,他像是佇立在審判庭之外的雕像一般保持著仰望的姿勢,目光不知觸及了時光中的何處。

許久,他注視著塔妮婭。

“也許是擔心你又做蠢事,雖然常說親情淡薄,但是對於有出息的妹妹,我仍然願意在合適的時候幫一把。”

“蠢事?”

“璐璐緹斯。”

塔妮婭神情黯淡,低下了頭。

“你全程注意著?”

“是的。”

“你有參與嗎?”

澤尼爾嘴角上揚。

塔妮婭有些羞愧地歎了口氣:“抱歉。”

“無需向我表示歉意,我能理解你的警惕。”

離開澤尼爾宅邸,塔妮婭回首那隱藏在雨幕中的建築輪廓…

“親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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