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
江洋咂著嘴,眯著眼睛:“你小時候換尿布的時候還不用自己動手呢,這很值得炫耀嗎?”
花有道冷哼一聲,拿起酒杯跟江洋碰了碰,抬頭一飲而儘。
江洋看了花有道一眼,嘴裡不知嘟囔著什麼,也把自己的酒喝了。
從嘴型來看,應該不是什麼好話。
“李鐵牛現在在你這呢,對吧?”
花有道開口問道。
“對啊。”
江洋應聲:“剛才打電話你不是聽見了嗎?”
花有道看著江洋:“格力斯是我的人,他把格力斯抓了,你知道嗎?”
“知道啊。”
江洋點頭:“我讓抓的。”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奔馳皇朝緩緩駛到了瑪瑙湖邊。
加長版的奔馳車漆黑發亮,氣勢十足。
腰間的車門打開,下來兩個男人。
正是黃政乾和李鐵牛。
江洋轉頭看去,朝著二人揮了揮手。
兩個人朝著這邊走來。
江洋起身去拿了兩個凳子,一左一右的放下,隨後又進屋拿了兩副碗筷出來。
“你倆沒吃飯呢吧?”
江洋看著李鐵牛,隨意的道:“坐下再吃點。”
李鐵牛剛想說話,黃政乾笑道:“沒吃,還沒吃呢。”
“那正好,嘗嘗祈雪的手藝。”
江洋拍了拍身旁的小馬紮,隨後把碗筷分彆放在了兩旁。
花有道看向李鐵牛,眼睛微微眯起。
李鐵牛似乎對花有道有些畏懼,眼神閃躲,在江洋身旁坐下。
花有道開口了:“江洋,什麼段位的人都跟我安排在一張桌子上吃飯,這不太好吧。”
“就你他媽事兒多。”
江洋沒好氣的道:“你到底乾啥來了,接著說。”
花有道看向李鐵牛:“格力斯是你綁的?”
李鐵牛點頭:“昂。”
“把人放了。”
花有道用命令的語氣道:“立刻,馬上。這人對我來說很重要。李鐵牛,彆怪我沒提醒你。什麼生意能做,什麼生意不能做,你心裡要有數。如果你不放人,你知道我會對你做什麼。”
此言一出,李鐵牛和黃政乾心中都是一驚。
花有道是何許人也,李鐵牛心中再有數不過了,當年就連莫妮卡都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得罪他。
而黃政乾此時已經品出味道來了,把江洋的這個圈子也看透了些許。
他怕李鐵牛,而這個李鐵牛有些怕這個白衣服的男人。
現在白衣服的家夥要放人,恐怕格力斯這回的綁票成了“體驗券”了。
搞不好,還得罪了另外一個大佬。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兩個人心中都是沒底,不約而同的看向江洋。
唯一的希望,那就看江洋跟這個白衣服大佬到底誰更硬。
江洋分彆給黃政乾和李鐵牛每人倒了一杯啤酒,開口道:“放不了。”
花有道看著江洋:“為什麼放不了?”
江洋道:“人家花錢找我辦事,錢我都收了,放不了。”
“多少錢。”
花有道微微吸氣:“我出雙倍,放人。”
“放不了。”
江洋看了看花有道,放下了啤酒瓶。
花有道一怔:“我給你雙倍的錢,為什麼還放不了。”
江洋靠在椅子上,看著花有道:“我是有職業操守的,答應彆人的事就要有始有終,哪能說變卦就變卦。”
“你說對吧。”
“澳省小李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