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惠,十八塊。”蔡公子拿起咖啡粉開始裝盒準備放入咖啡機中,抬頭卻看到耗子的神態有些不對:“怎麼?又碰到難事了?”
耗子也沒說話,隻是默默的把飛頭的視頻打開給了蔡公子看了看。
“喔唷……”蔡公子到底是個普通人,雖然知道這個世界還存在一些特彆的東西,但冷不丁看到這種東西時,還是有些震撼的:“怎麼做到的?晾衣繩被卡車掛住了然後割掉了這個人的頭?”
“你想法好黑暗,你dc宇宙來的嗎?”耗子指著視頻上的屍體:“這是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直接砍掉的。”
“這樣啊……那是不是普通人走在街上都很危險了?”
耗子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知道的不太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乾這件事的人修為絕對是不錯的,而死者的身份現在還不太清楚,但從打扮來看,這應該是個成名已久的老混混。
老混混和異常生物或者是異人,這種事怎麼聽都帶著一股子荒誕主義的味道,因為大部分的異人根本不會跟這些人扯上關係,他們的生活遠比絕大部分普通人要更自律一些。
“看來針對異人犯罪的團隊要快點建立了,聽說香港有個第九重案,內地還一直都是靠外援,這事現在刻不容緩了。”
而這時,蔡公子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然後嬉笑眉開的說道:“郭生,今天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啊。沒啊,停飛啦,在省城。嗯?你馬上過來?你來乾什麼?哦……這樣啊,我現在在兼職啦,走不開,要不你過來吧。好,你下飛機給你發地址。”
蔡公子掛上電話後笑著說道:“下午一個香港的朋友過來玩,他多少應該知道第九重案的事吧。”
“應該不知道,第九重案很隱蔽的。”
下午三點左右,正在蔡公子在屋裡衝奶茶時,外頭的門被打開了,走進來一個氣質相當不錯的年輕人,他進來之後上下打量了一下這裡的環境,然後對櫃台裡蔡公子說道:“好歹也是飛官,怎麼落成絲襪佬喲。”
“你愛喝不喝嘛。”蔡公子將一杯絲襪奶茶遞給他:“怎麼想到回內地哦。”
“哎……彆提了,一言難儘。”
來的人不是彆人,正是郭維安。他上午還在香港,下午就已經回到了內地。
這玩意嘛,講究的就是一個無巧不成書,恰好蔡公子跟他當初玩遊戲在一個公會裡,兩人年紀相仿關係一直不錯。
郭維安這次回來的匆忙,而且他這幾年事業中心都在香港,內地也沒有什麼說得過去的朋友,唯獨就是蔡公子這個跟他沒有利益關係的朋友可以處一處,所以自然也就尋他來了。
郭維安喝著奶茶,雙手撐開背靠在櫃台上,仔細打量著麵前的奶茶店:“你在這種地方謀生活是不是屈才了喔,一點都不刺激。”
“喜歡唄,這地方安靜的很,還能聽歌。來一首?”
郭維安擺了擺手,然後轉過臉神秘兮兮的對蔡公子說:“你猜我今天碰見個什麼事了?”
“什麼事?”蔡公子有些漫不經心:“又碰到哪個明星了?”
“嗨,兄弟我啊,今時不同往日了。我在香港那也算是一方大佬了,明星什麼的都是上杆子貼我,我都不稀罕待見,你要有興趣,下次去香港你去挑,就在熱映電影上挑,隻要彆太離譜,哥們都給你搞定。”
“是不是哦。”蔡公子把一份煎蛋和烤腸放在盤子裡遞給他:“你十年前就愛吹一口牛。”
“真的,兄弟這不能騙你。十年前吹牛那是真吹牛,現在可真的不一樣了。這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郭維安突然臉色一板:“我要跟你說的事,真的是挺邪門的。”
“你說嘛。”
說著郭維安就開始說了起來:“早晨我那正開會呢,突然外頭走進來一個人,把我公司裡一個股東拎起來就扔樓下去了,二十七樓呢。然後那人自個兒也跳下去了,我他媽當時人都傻了。”
“然後呢?”
“然後?然後就沒然後了,我過去看了一眼,發現就一具屍體,那個人也找不見。我就讓助理去調監控,你猜怎麼著,但凡是監控拍下來的他的正臉都像是打了馬賽克,有一團霧在那飄著,隻要他離開攝像頭範圍之外就恢複正常了。”
蔡公子也聽得入神,而就在這時,郭維安的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你記得那個人的長相麼?”
郭維安回頭發現是個穿著製服的,他連忙陪笑道:“阿sir好。”
“耗子怎麼又來了。”
“嗯,香港的事已經彙總過來了,第九重案請求我去協助調查。”耗子輕笑一聲:“你絕對猜不到第九重案的頭兒是誰。”
“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