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再臨!
“雖然你修為不弱,但我手握中階專屬凝物,你根本無法與我抗衡!”手握長槍的孫緬懷,在開口之時,臉上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聞言的封幽兒,目光落在了對方手中的長槍之上。
“封王座,你意圖殺害自己人,就憑這個罪名,我殺了你也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見對方沒有繼續動手,他就說出了這句話來。
“你想如何?”她不是傻子,知道對方突然這麼說,一定是另有所圖。
“我對你很滿意,如果你跟了我,我可以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見她問起,孫緬懷嘴角一勾,說出了心中所想。麵前這個女人,不論是氣質還是長相,他都很滿意。更何況修為方麵,也與自己相仿,所以能夠得到對方,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
“就憑你?你也不撒潑尿好好照照,自己什麼德性!”聽聞對方的要求,封幽兒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哼。讓她跟著麵前之人,還不如直接殺了她。
“找死!”她的話,徹底激怒了孫緬懷。冰冷的話語出口後,手中長槍一揮,直奔著她刺去。見對方惱羞成怒了,她立刻運起了丹田內的紅塵之氣。
左手揮出的同時,右手立刻跟上。左手中的透明手掌,剛一離手,就被長槍給刺破了。長槍前衝之勢未停,直接洞穿了她的手掌。感覺到手掌傳來的劇痛,右手快速揮出。
看著來襲的手掌,孫緬懷立刻以槍杆抵擋。一聲爆響過後,兩人同時後退了幾步。
看了眼自己的左手,封幽兒的臉色異常難看。就在她猶豫,要不要繼續下去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入了兩人的耳中。
聽到腳步聲的二人,同時轉過了頭。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名金發碧眼的外國人。
“這就是華夏國的煉氣者?也太弱了吧?”這名外國人,看起來在三十歲左右。身高超過一米九的他,穿著一身黑西裝。因為華夏語已經普及,所以對方的華夏語很是標準。
“你是什麼人?”打量了一下來人,孫緬懷眉頭一皺,冷聲問道。突然在這裡出現了一個外國人,而且還知道他們是煉氣者,怎能不讓他懷疑。
“我叫大衛。聽說華夏國的煉氣者很強,所以就不遠萬裡來見識一下。但依我看來,你們這些煉氣者,也不過如此!”話到一半,這個叫大衛的外國人,撇了下嘴角。對方的話語,深深刺激到了孫緬懷。雖說他的為人不怎麼樣,但這件事牽扯到了整個煉氣界的名聲,所以他知道該怎麼做。
“你個外國佬懂什麼!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煉氣者吧!”話音一落,手中長槍直接刺出。
站在原地的大衛,看著來襲的長槍,發出了一聲不屑地冷笑。緊接著,一道冰牆憑空出現,擋住了來襲的長槍。
隨著一陣金鐵交鳴的聲音響起,孫緬懷的全力一擊,竟然沒有擊碎麵前的冰牆。看到這一幕的二人,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他們都很清楚剛才那一槍的威力,所以才會如此。
“連一道冰牆都破不開,44244c66你們這些煉氣者,和廢物有什麼區彆?”站在牆壁後的大衛,看了對方一眼後,臉上滿是失望之色。滿懷希望來到華夏,好不容易找到了兩個煉氣者,卻如同廢物一般,他怎能不感覺到失望。
“混蛋!”廢物二字,傳入孫緬懷耳中後,他發出了一聲怒喝。緊接著,氣運雙臂,直接動用了專屬凝技。
“逐日破天!”隨著一聲大喝,從其口中發出,長槍化作一抹白光,直奔著冰牆襲去。站在牆壁後的大衛,好像察覺到了什麼,抬頭看了過去。
白光擊中冰牆,發出了一聲巨響。緊接著,白光就與冰牆同時崩碎開來。看到這一幕的大衛,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
“有意思,繼續!”嘴角上揚了一下的他,對著孫緬懷勾了勾手指。那副模樣,十分令人討厭。
“找死!”看著對方的舉動,孫緬懷眼睛一眯,從中閃過一抹濃鬱的殺意。大喝過後,又凝化出了專屬凝物。雖說凝化專屬凝物消耗很大,但他彆無選擇。這個外國佬非常詭異,不全力以赴的話,根本沒有勝算。
一旁的封幽兒,見兩人再次交手,趕緊趁機恢複丹田內的氣。
手握長槍的孫緬懷,雙腳快速移動,手中長槍直奔著對方刺去。看到這一幕的大衛,就站在原地,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當長槍臨近之時,他的雙眼閃過一抹藍芒,緊接著,數道冰錐憑空出現。
看著突然出現的冰錐,孫緬懷雙臂一扭,手中長槍直奔著冰錐打去。這些冰錐極為堅硬,一擊之下竟然沒有破碎。
剛擊飛了幾道冰錐,還未等他穩住身子,就看到一條冰龍,直奔著自己而來。這條冰龍的長度超過五米,全身散發著冰冷的寒光。
感覺到這條冰龍的強大,孫緬懷心中一驚,趕緊動用了專屬凝技。白光擊中冰龍後,直接崩碎開來。可是冰龍竟然還是完好無損,隻是停頓了刹那而已。
眼見如此,他的雙眼瞪著如同駝鈴一般。還未等他作出反應,冰龍就擊中了他的身體。恐怖的撞擊力,將其擊飛了百米。一旁的封幽兒見狀,立刻以凝化實物來抵擋。可她所凝化出的實物,根本就抵擋不住冰龍。凝化實物崩碎的刹那,她的身子直接撞破了身後的牆壁。
此時的孫緬懷,躺在百米外的地麵上。胸口已經深深凹陷進入的他,嘴中血流如注。隨著一陣腳步聲臨近,他慢慢看了過去。
“華夏的煉氣者,真是令我失望!”看了眼麵前之人,大衛發出了一聲歎息。話音一落,就轉過了身子。轉身的刹那,眼中閃過一道藍芒。
緊接著,一道冰錐從天而降,洞穿了孫緬懷的心臟。看著眼前的冰錐,他的身體顫抖了幾下後,就徹底沒有了生息。
等到整條小巷徹底平靜下來了,衡易才從大門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