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再臨!
看著狼藉的地麵,不禁愣了一下。回過神後,趕緊朝著四周張望,尋找自己師兄的蹤跡。
“師兄!”隨著一道身影映入了眼簾,衡易臉色一變,趕緊衝了過去。
看著躺在地上,雙目大睜的孫緬懷,他的眼中寫滿了不敢置信。自己師兄的實力,他可是很清楚。而且也親眼看到,封幽兒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可現在怎麼會這樣?
可能是因為情緒過度激動,伸出的右手有些顫抖。為自己師兄合上雙眼後,心中的憤怒再也難以壓製。
“封幽兒!我一定要讓你血債血償!”憤怒的吼聲,在漆黑的夜晚回蕩了許久。
不知過去了多久,躺在地上的封幽兒,慢慢睜開了眼睛。辛虧剛才的冰龍,沒有直奔著她而來,否則她也難逃一死。
身上的傷勢,隻要一動,就會產生一陣鑽心的劇痛。嘗試了好一會,也沒有從地上爬起。強忍著身上的劇痛,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
“喂?是幽兒嗎?”電話一接通,就從裡麵傳出了方可兒的聲音。
“是……是我,我在……。”報出了自己的位置後,她就直接昏迷了過去。
“幽兒、幽兒?”聽出了她的異樣,方可兒趕緊衝出了房間,朝著車庫跑去。
大約過去了半個小時,她就出現了平川組辦事處的附近。找了好一會,才發現了躺在草叢中的封幽兒。看著渾身是血的她,方可兒臉色大變,趕緊跑了過去。
“幽兒、幽兒,你醒醒。”呼喚了幾聲後,也沒有見她醒來,便趕緊轉過身子將她背起。
剛一從地上站起,腳下一個不穩,險些摔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她背上了車。這一次,她的傷勢太重,而且還昏迷不醒,所以方可兒直接去了醫院。
看著被推入手術室的封幽兒,她的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想到剛看到她的那一幕,不禁一陣後怕。如果她沒有給自己打電話,很有可能死在那裡。
身體依靠在椅子上的她,過了好一會,才緩了過來。一想到封幽兒,就不禁聯想到了自己的主人。她已經很久沒有與自己主人通電話了,不知他現在如何。
此時的衡易,正坐在大廳內,看著地上的屍體。有些神情恍惚的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
看著屏幕上的號碼,猶豫了好一會,才按了一下撥通鍵。這個號碼,他已經很久沒有打過了。
電話響了好一會,才有人接聽。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隨著電話接通,從那頭傳來了一個頗為蒼老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衡易臉上的神情出現了變化。
“師父,師兄他……。”過了好一會,才開了口。
“緬懷?他怎麼了?”聽到他的話,電話那頭的人在開口之時,聲音有了明顯的變化。
“他……他被人殺了。”略帶顫抖的話語一出口,電話那頭的人就沒有了聲音。
“誰……誰乾的?”沉默了好一會,對方才問出了這句話。雖然這句話很短,卻有著難以壓製的怒意。
“是封幽兒,新晉的王座。”在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從衡易的眼中閃過一抹寒芒。
“我知道了!”隨著這四個字,從對方口中說出後,電話就被掛斷了。
看了眼手中的電話,衡易的手,慢慢放了下來。他之前因為一件事,與自己的師父鬨得很不愉快,所以從來沒有向其他人,提起過自己師父的名號。他的師父,是特殊監管處三大神座之一。
須彌山脈,天魔宗。
隨著天色漸亮,坐在床上的洛庭軒,慢慢睜開了眼睛。之所以如此,是因為聽到了腳步聲。
轉頭看去,映入眼簾的,是手505cbbd3提食盒的遲暮。
“洛神。”見他看向了自己,遲暮恭敬地稱呼道。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昨天天魔女曾當眾說出了他的身份。既然對方是宗主的男人,那他就必須尊重。
“遲大哥不必如此。”雖說兩人隻見過幾次麵,但對方給他的印象很好。
“您可是宗主的男人,所以理應如此。這是您和宗主的早飯。”說完這句話,就將手中的食盒放下了。目送著對方離開,洛庭軒的目光就看向了一旁的食盒。
轉頭看了眼一旁的房門,就起身拿起了一個食盒。慢慢推開房門,朝著床的方向看去。見天魔女正盤膝坐在床上,便放輕了動作。將食盒放在桌子上後,就準備離開。
“彆走了,一起吃吧。”剛轉身走了幾步,天魔女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緊接著,坐在床上的她,緩緩睜開了眼睛。
“不用了,外麵還有一份。”停下腳步的他,說了一句,就準備離開。可剛走了一步,就感覺衣服被人拉住了。
“陪我一起吃點吧。”話音一落,天魔女就從後麵抱住了他。那胸前的高挺,緊貼在他的後背上。
“你自己吃吧。”掙脫了對方的雙臂,他就走出了房間。這個尤物實在是太厲害了,所以不敢靠的太近。
“切!”目送著他離去,天魔女輕哼了一聲。
此時在宗殿外麵,正有一個人,一直在盯著宗殿的大門。他已經在這裡等了兩天了,一直也沒見到所等之人露麵。
就在這時,兩名紫衫之人,從他身邊走過。
“哎,你聽說了沒,宗主好像找到伴侶了。”
“我也聽說了。好像還不是咱們天魔宗的人。”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男的跟咱們差不多大。”
“是嗎?看來宗主也喜歡吃嫩草啊。”就在兩人說笑之際,一道身影擋住了他們的去路。有所察覺的二人,同時抬起了頭。
“鬼煞大哥。”看清麵前之人,兩人先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同時與之打了聲招呼。
“你們所說之人,可是穿著一身黑衫?”雖說他也聽到一些關於宗主的傳聞,但卻無法肯定當事人是否是洛庭軒。
“黑衫?好像是。”聞言的二人,臉上同時露出了回憶之色。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卻聽彆人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