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
剛回到阿貴家裡,吳墨就被迫不及待地吳斜拉進房間。
“小墨,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知道盤馬的事情?還有你那證件是什麼?為什麼他一看見就什麼都說了?”
吳斜現在有一肚子疑問。
他一分一秒也等不及了,必須要趕緊問出來。
否則他覺得自己會被憋死。
吳斜的問題,也是其餘幾人好奇的。
王胖子將門關上,四人將吳墨團團圍住,生怕這小子又溜了。
吳墨揉了揉額頭,舉起雙手。
一臉無奈說道“行了,我是真怕你們了,我招還不行嗎?”
“對,這才乖嘛,來坐這裡,哥給你拿凳子。”黑眼鏡拍了吳墨一下,十分殷勤地將凳子拉過來。
假意擦拭一下上麵的灰塵,推著吳墨坐下之後,雙手搭在他肩膀上。
笑眯眯說道“累壞了吧,哥幫你按摩一下。”
那架勢,如果肩膀上再搭一個白毛巾,妥妥一個街頭盲人按摩店。
吳斜實在看不下去,開口說道“黑爺,你能不能彆鬨了?小墨,你快說。”
“從哪裡開始講呢?”吳墨舔了下嘴唇,腦子裡快速思索。
到底應該怎麼開始編?
才能忽悠住除了自家老哥外,其餘幾個老奸巨猾的家夥。
“你先說,你怎麼知道盤馬的事情?”
這一連串事情,讓吳斜有些認識到,或許老弟根本不像是自己想的那樣乖巧,這小子秘密太多了。tν
“唉,怎麼說呢?”
吳墨想了想,剛準備從兜裡掏出煙。
身後黑眼鏡已經點好一根煙,直接塞進他嘴裡。
揶揄地笑道“來,好好想,看看怎麼編比較合適。”
吳墨“……”
如果不是為了保持麵部表情,吳墨真想回身一巴掌抽飛他。
這混蛋留在這裡,純粹就是給自己拆台的。
“哥,我當初從格爾木療養院裡麵,拿出來不隻是一個筆記本,隻不過當時時間緊張,我就看了個大概,所以沒有給你。”
吳墨無奈,隻能把這事情往日記上麵編,反正陳文錦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上次塔木陀裡麵那娘們,肯定不是真正的陳文錦,所以這件事情根本死無對證。
隻要自己扯犢子能力強,誰也說不出個四五六。
“你是說日誌本裡記錄了這件事情?”
吳斜摸索著下巴,若有所思,“可這怎麼可能呢?盤馬殺人的時候,陳文錦怎麼會知道這麼清楚?”
“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王胖子突然插話道“天真,你真相信這世界上有死而複生的事情?還是一個隊伍都複活?”
“我當然不相信了,這種荒謬的事情,怎麼可能在現實世界裡麵出現。”
吳斜苦笑一聲,“可我看盤馬表情,也不像是說謊,說明他當年真看見這些被殺的人,又重新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