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不會有這種可能?”
王胖子腦子很靈活,立刻推斷道“當年被殺的人是第一批考古隊員,而盤馬幾天之後看見的是第二批人馬,而這些人易容了,就是為了替換第一批人。”
“這樣就說的通了,西王母宮裡那個陳文錦就應該是第二批人,他們本來想要自己動手,沒想到盤馬卻搶先了,所以,她才把事情都記錄到日記本裡。”
吳墨聽到王胖子這麼說,差點跳起來親他一口。
胖哥這人太夠意思了,真是沒白處,完全替自己把話全都編了出來。
“對,胖哥說的對,就是這個意思。”
吳墨連連點頭,誠懇地看著吳斜,“哥,日誌上麵就大概記錄了一些內容,所以我就根據上麵的信息,故意誤導盤馬那個老家夥,他做賊心虛,所以就都說出來了。”
“日誌呢?拿出來,我看看。”
吳斜伸出一隻手,在吳墨麵前晃悠,“彆跟我說你丟了,我可不信。”
“咳,哥,你可太聰明了,你咋知道我給弄丟了呢?”
吳墨臉上露出尷尬神色。
雙手作揖,“我真沒騙你,當時情況特殊,我,我把本子撕下來擦腳了。”
說完一指身後黑眼鏡,“不信,你問他,當時我們兩個是不是掉水裡了?”
吳墨撇撇嘴,裝出委屈的樣子,“從小到大我哪受過這罪?也沒合計太多,就從防水包裡把本子掏出來,撕吧撕吧直接擦腳了。”
這個理由強大到在場幾人全都無語。
尤其是吳斜。
明知道吳墨又扯瞎話,可看著他那裝出來的可憐巴巴樣子,是氣也不是,笑也不是,總之左右為難。
黑眼鏡眼裡笑意,簡直要控製不住溢出來。
從一開始,他就察覺到吳墨根本就在說謊話。
不過這個年代有點心眼總歸是好事,起碼不至於被人賣了還數錢。
張麒麟眼神裡閃過一絲無奈。
這位神明般的男人,自從碰到吳墨之後,人生充滿了惡趣味。
“唉,那證件呢?又是什麼東西?”吳斜揉了揉額頭,感覺太陽穴青筋直跳。
“哦,你說這東西啊?”吳墨隨手將小本掏出來,扔到桌子上,“不是說要來這裡嘛,我就想到這件事情,特意提前準備的。”
吳斜拿起來一看,隻見這個證件很破舊,上麵寫著“軍人證”。
翻開裡麵有一張很老舊的證件照。
他疑惑地問道“這就是那個被殺的人?你怎麼知道的?”
“我知道個屁啊,這證件潘家園五塊錢一本,上麵照片是我隨便弄的,反正當時像素也不好,看不出來誰是誰。”
吳墨滿不在乎地開口,隨即站了起來,拉過自己背包,從裡麵又翻出來幾本證件。
在眾人驚訝地目光中扔到了桌子上,“喏,還有這些呢,那人說,我買的多,算我3塊錢一本。”
王胖子好奇地上前翻了翻,自言自語道“廚師證?軍官證?殘疾證?”
說完,他眼神一凝,從裡麵抽出兩本遞到吳墨麵前問道“他娘的,這牛逼證和賭神證是怎麼回事?你小子搞什麼鬼?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噗嗤!”
黑眼鏡這次是真控製不住,扶著凳子扶手笑的差點背過氣。
自從跟吳墨相識以來,他覺得自己爆笑的次數越來越多。
眼前這小子,簡直就是一個活寶,給他漫長地人生,添加了一筆濃厚的色彩。
讓他那顆冰冷孤寂的心,又開始重新跳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