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
酒店,ktv和高檔飯店這種地方的前台服務人員,講究的就是一個眼毒。
吳墨剛一走進來,前台接待眼睛亮了起來。
她們從吳墨的衣著打扮以及走路的氣勢推測,這家夥兜裡一定很有錢。
那麼也就意味著,他給小費的可能性會很高。
其中一位前台搶先一步來到吳墨麵前,很恭敬地詢問道“請問先生您需要什麼服務?”
吳墨心裡暗道“這tnd不是廢話嗎?老子來ktv當然是為了唱歌,難不成還能是泡腳?”
雖說心裡腹議不已,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
他平靜地說道“幫我開個包廂,環境要好一些的。”
他也不清楚這家酒店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什麼模式?
終歸這種說法不會出錯。
前台小姐將吳墨領到三樓一間包廂。
走上三樓,吳墨就覺得這裡不像是ktv,因為實在是太安靜了。
“你們這裡,難不成是沒有人來唱歌?”他皺著眉頭詢問身邊服務生。
服務生笑了笑回道“先生不是本地人吧,您可能不知道,我們家雖然名字是ktv,但實際上很多人過來並不是為了唱歌,而是談生意或者是喝下午茶。”
說到這裡服務生臉上露出自豪,“我們家茶道以及餐點,在整個沙市都十分有名氣,很多有錢人都會帶著朋友過來這裡。”
吳墨撇撇嘴,心裡冷哼一聲,“真是有毛病,ktv不唱歌,喝茶談生意?”
來到包廂後,吳墨坐在沙發上指揮著前台和服務生。
按照他的吩咐,送來一箱啤酒和果盤瓜子等東西。
東西全都送來後,小姐站在那裡眼巴巴地看著吳墨,希望他能給些小費。
卻不曾想吳墨根本沒有領會她的意思。
揮揮手不耐煩的說道“行了,我沒事了,你先下去吧,如果我有需要會喊你們。”
前台小姐和服務生無可奈何,隻能離開包間。
此時包廂裡隻剩下吳墨一個人,他將啤酒打開一口悶了一瓶。
酒一下肚,那種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
吳墨看了一下點歌台,發現這裡跟前世大約是相同的,很多歌曲都存在。
他毫不猶豫的點了一首《死了都要愛》,準備用這首歌來開嗓子。
吳墨將音響和麥克風調到最大。
所有燈光全打開,充分營造出當年的感覺,然後開始了他的嚎叫。
隔壁包間裡,張日山正在跟老朋友喝茶聊天。
再過兩天就是齊八爺的忌日。
每隔五年,張日山總會在這個時候抽空回到沙市一趟。
先是拜祭齊八爺,之後再跟老朋友敘敘舊,畢竟當年他們根基都在沙市。
能跟張日山成為朋友,老頭的歲數也不小了。
這位老者不屬於老九門的任何一家,但在沙市也算是大家族。
當年特殊時期,老頭的父親為張大佛爺做了很多貢獻。
因此當時還是十歲的他,跟張副官很是熟悉。
彆看老頭今年70多歲,但心還是很活躍的。
他特彆喜歡這家ktv裡的茶道。
平時一有空閒時間就過來坐坐,再點上一個唱小曲兒的,就能消磨一天的時間。
按照老頭的說法,人老了,圖的就是一個舒坦。
“副官,每次看見您時,我都能回想起當年年少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