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頗有些感慨道“自從當年你們離開沙市,沙市的情況就越來越亂了。”
“嗬,時代在進步,人心也在變。”張日山淡淡地開口道“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我們這些老骨頭已經落伍了。”
自從張大佛爺離開之後,張日山的心便冷了下來。
當年那個熱血小副官已經不再存在,現在這位是九門的張會長。
“是啊,副官說的對。”老頭點點頭,頗為認同張日山的說法。
想到張日山來這裡的目的。
他接著說道“對了,副官,這幾天沙市掀起了很大的變動,當年九門狗五爺後代,現在在沙市可是了不得呀。”
這幾天張日山忙著準備一些事情,根本沒顧得上沙市這邊的情況。
聽到老頭這樣一說,倒是有些好奇。
他剛準備詢問,就聽隔壁傳來一聲震天吼。
吳墨一首《死了都要愛》唱的是山崩地裂,震耳欲聾。tν
就算是這酒店再好的隔音設施,也架不住他那鈦合金一般的破鑼嗓子。
老頭歲數大心臟不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手一抖,茶杯哢嚓一聲掉到了地麵上。
這茶杯可是他從家裡特意帶來的,心疼的老頭直咧嘴。
話說這雖然是家ktv,但實際上沒有人真來這裡唱歌。
尤其是3樓包廂,幾乎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樓下前台的服務生,也沒有想到吳墨真是來這裡唱歌,而是以為他來這裡找樂子。
陰差陽錯之間,吳墨歌聲在整個3樓飄蕩不停。
屬於那種繞梁三日,餘音不絕的感覺。
他是越唱越興起,各種高音飆個不停。
張日山這邊實在是聊不下去了。
因為他和老頭的聲音,幾乎都被吳墨歌聲給壓下去。
張日山不是獨自一人過來的,門口還站了兩個守衛。
這兩個家夥隸屬於新月飯店。
平時在京都橫行慣了,這次跟著張日山來沙市,主要是負責給他當司機。
吳墨的歌聲實在太難聽了,兩人對視一眼決定進去找他麻煩。
就這樣,這兩個家夥背著張日山,一腳踢開吳墨包廂的房門。
吳墨唱的興起,突然門被人踢開。
這種感覺就像是正做著特殊美夢,愣是半路被人給叫醒。
憋的他不上不下,難受極了。
這兩個家夥看見吳墨包廂裡放了一堆啤酒和美食。
他們倒也不客氣,走上前拎起桌子上的啤酒就往地上摔。
邊摔邊罵道“d,唱的這麼難聽,你這嚎喪呢?”
這話就像是導火索,吳墨瞬間來了脾氣。
他將麥克風往旁邊一扔,二話不說,上去一腳直接踹向其中一個男人。
這家夥猝不及防,被吳墨一腳蹬了出去。
另一個人呆愣了一下,壓根沒想到吳墨出手如此快準狠。
他還以為吳墨隻是普通的富二代。
自己這兩個人輕易就可以將對方拿下,或許還可以從他這裡弄點好處。
要知道自從跟在張日山身後,他們兩個已經很久沒有撈到外快了。
畢竟這位張會長管的比較嚴,憋的兩人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