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
“他娘的,這,這癟犢子。”
解連環攥緊拳頭,深吸一口氣。
他狠狠地閉了閉眼睛,頭頂九龍冕轉身邁著小碎步往回走。
一邊走一邊心裡默念,“侄子,親的,從小看到大的,打死了就沒了。”
連續念了好幾遍,才把心中火氣壓下去。
但是他也不想再看見吳墨,生怕自己忍不住再給他打回床上。
王胖子和吳斜幾人,手裡捧著東西一個個愣在原地。
是他們沒睡醒,還是世界末日了?
鐵公雞居然主動拔毛了?
也就是吳墨不知道他們心裡的想法,還誤以為幾人太過激動。
他單手背後,另一隻手擺了擺,故作大方道“這些都是小東西,拿著玩兒吧,還有什麼喜歡的跟弟弟說,弟弟滿足你們的要求。”
這一次,他是心甘情願的把東西分給弟兄們。
隻有兄弟們開心,他才更開心。
孤單單一個人逃生的時候。
吳墨就靠回憶哥幾個聚在一起的歡快時光熬過來的。
他本來就是個開朗的性格,想跟人聊天,想跟人說話。
這幾天的生活,幾乎要憋死他。
沒人說話,他想要跟係統聊幾句。
結果係統根本懶得搭理他,連個屁都不帶放的。
一個人長時間處在黑暗環境時,總會胡思亂想。
他將自己穿越以來的事情,翻來覆去的想了好幾遍。
越想越覺得自己對不住這哥幾位。
當初來的時候太窮了,以至於看見什麼好東西都想劃了到自己兜裡。
那摳搜的土鱉樣,現在想來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簡直太丟人了。
而且他還仗著自己有係統。
知道部分劇情,時不時保持著一種優越感。
套用一句話來說,就是有點能耐開始臭得瑟。
想到這裡,吳墨臉上表情變得有些黯淡。
他歎了口氣,轉身麵對吳斜。
一把抓住他的手,語氣誠懇道“哥,對不起,弟弟有時候不懂事兒,讓你受委屈了。”
隨後他又站到解語花麵前,握住他的雙手,“哥,兄弟總是胡鬨,給你添麻煩了。”
他順序往下走,又來到王胖子跟前,“胖哥,咱哥倆投脾氣,上次我把襪子塞你嘴裡,實屬是為了救人,你一定要原諒兄弟我…”
“還有你,鏡哥。”
吳墨最後攬住黑眼鏡的脖子,歎息道“兄弟我最對不住的就是你。”
“在你煙裡抹芥末,在你喝的水裡放鹹鹽,還有隔壁單身老太太洗澡間的玻璃是我打的,紙條上留你的名…”
吳墨越說越覺得自己混蛋透頂,有些不忍直視兄弟們的表情。tν
“兄弟我是真錯了,我現在就回去反省吧。”
說完他不理會眾人像見了鬼似的表情。
拍了拍黑眼鏡的肩膀,垂頭喪氣的往帳篷走去。
吳墨一正常,其他人都不正常了。
王胖子首當其衝,自詡為知道真相的他,嚇得臉都白了。
把那些夜明珠往懷裡一塞,追著吳墨跑了過去,“等等小墨,你可彆嚇哥哥,有什麼想不開的你跟哥說。”
其他幾人,也沒好到哪裡去。
吳墨這架勢,怎麼越看越像交代後事?
許是四姑娘山一行,黑眼鏡和解語花兩人培養出些許默契。
兩人比劃個手勢。
黑眼鏡二話不說衝上前去,一把扛起吳墨就往帳篷裡跑。
解語花扭頭就去找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