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
吳斜擔憂的樣子,引得吳墨嘿嘿笑了幾聲。
他上前一步,抬腳踢了踢張隆半。
張隆半身體受到刺激,微微抖動一下,重新陷入昏迷。
見人還活著,吳墨扭頭衝著吳斜一咧嘴,非常肯定地來了句,“禍害活千年。”
“額…”
吳斜目光不斷遊走,時不時瞅一眼張麒麟,又瞟一眼黑眼鏡。
張麒麟不說話,不代表黑眼鏡會慣他這個臭毛病。
“大徒弟,瞅什麼呢?”
黑眼鏡手裡把玩著匕首,一臉笑意,“眼珠子要是不喜歡了,師傅不介意幫你把它弄出來洗一洗。”
吳斜如今也不是好欺負的,嘴皮子極溜,“說的真好聽,你是想中飽私囊吧?”
“嘿,小兔崽子,你想欺師滅祖?”
“歲數大就老實待著,彆天天那麼多事兒。”
老弟在身邊,吳斜氣勢十足。
他心裡的底氣,好比用氣管子充氣一樣噌噌往上漲。
彆說懟黑眼鏡幾句,就是上手去薅對方頭發,他也不打怵。
林楓揮手讓夥計把張家人捆上,拉著吳墨走到角落處,一臉疑惑,“老二,他們這麼幼稚嗎?”
“嗯!”吳墨右手捂著臉,十分想說自己不認識這兩個人。
太他媽丟人了。
毫不誇張的說,自己乾兒子劉喪,說話辦事都比他倆成熟。
這倆貨是不是幼兒園沒畢業?
什麼時候了,還有閒心鬥嘴?
“行了,我要跟你說的是另一件事。”
林楓左右瞅了瞅,刻意壓低聲音說道“你千萬牢記,不要露出真實身份,我總覺得有些蹊蹺,張家人智商真有這麼低,會輕易被咱們抓住?”
“還有尼泊爾這破地方到底有什麼魅力,汪家張家全都來到這裡,你不覺得奇怪嗎?”
“老子就怕咱們釣魚,結果反被對方給釣出來了。”
“嗯。”吳墨點點頭。
他伸手攬住林楓的脖子,神情有些嚴肅,“放心,老家夥,咱有。”
他認為林楓說的有一定道理。
汪家和張家這種大家族,長年累月在陰謀詭計中打滾,可以說眼睫毛都是空的。
今天輕易被自己這些人拿下。
雖說是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但也難保不存在彆的心思。
刨除這件事之外。
吳墨深知林楓是擔憂自己哥倆玩兒不過這些人。
怕最後栽在他們手裡。
隻是這點倒也不足為慮。
論玩陰謀詭計?
自己哥倆不行,不還有旁人嗎?
先不說花哥,心眼兒比馬蜂窩還多。
就算是自家老哥吳斜,那也是極其聰明的人物。
鏡哥,老奸巨猾,看透人心。
二叔,老謀深算,洞察一切。
兩位三叔,雖然現在不知道跑哪個犄角旮旯了?
本質來說,也不是什麼好鳥。
不說坑彆人,就憑坑侄子這一手,他們就站在人類巔峰。
還有老張。
失憶歸失憶,坑張家人這一方麵他做的很地道。
最後就剩下自己,林楓和胖哥。
可老話說的好啊,三個臭皮匠還頂一個諸葛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