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統計,自己這幫人也不算弱啊。
“老家夥?”
林楓琢磨半天,倒吸一口冷氣,“怎麼著,你準備弄幾個老頭老太太去訛他們?”
“夠嗆吧,張家人彆看年輕,實際年齡都過百了,這招能好使嗎?”
吳墨遲疑了。
就憑這貨的腦子?
他們三個湊在一起,真能頂一個諸葛亮?
他不想再跟林楓說話。
這孫子沒一句正經的,很容易把自己拉到跟他一個智商水平。
另一邊,夥計早已將張家人打包好,就等兩位老大的命令。
林楓還想再說點事情。
吳墨不想被荼毒,一巴掌抽向他的後腦勺,“閉嘴,走。”
“切。”林楓豎起中指。
揉著後腦勺,認命地去做最後檢查。
確認沒有遺漏,揮手通知所有人撤離。
一行人馬拎著勝利品,浩浩蕩蕩地返回彆墅。
等張隆半,張海杏等張家人再一次睜開眼睛時,已經是第二天傍晚。
他們發現自己被關進一間四麵全都是牆壁的小黑屋。
屋子十平米左右。
沒有窗戶,隻有一扇大鐵門。
屋子上方掛著十幾個攝像頭,可以全方位三百六十度觀察他們的麵貌,表情和動作。
他們每個人都坐在一把鐵椅子上,身上纏繞著大鐵鏈子。
使勁晃了晃,根本晃不動,鐵椅似乎被焊在了地上。
張海杏心裡不服氣,試圖使用縮骨功掙脫鐵鏈。
沒成想事與願違。
她越動鐵鏈捆的越緊,好似這種捆綁專門針對會縮骨功的人士。
這幾個張家人估計做夢都想不到。
自己身上鐵索是他們那位親愛的族長大人,親自動手幫他們捆綁的。
不僅如此,解語花又做了二次檢查。
這麼說吧,經過這兩位大佬的手,想要掙脫逃出去?
難度係數絕對不亞於唐三藏女兒國逃婚。
彆墅客廳。
吳墨正忙著手頭上的工作,就見劉喪連躥帶蹦的從院子裡跑過來。
“老爹,保嘎哥讓我過來通知您,那些人醒了。”
話音剛落,客廳裡所有人視線都彙集在劉喪身上。
黑眼鏡隨手將喝光的啤酒罐扔向後邊垃圾桶,嘴角勾起笑容,“小兔崽子,他們醒了有沒有做什麼動作?”
“呸,四眼田雞。”
劉喪這臭小子也是個嘴毒的主,麵對黑眼鏡罵自己,真是分毫不讓快速回擊。
“大侄子,有前途。”吳斜一挑大拇指,誇讚不已,“不愧是我們老吳家的人,就是硬氣。”
劉喪此時已然曉得吳墨的真實身份。
明白眼前這位是乾爹的親大哥,也算是自己的親大伯,說話態度溫順很多。
眼下聽吳斜誇他,一挺胸脯傲氣十足。
吳墨還沒等說話呢。
沙發另一邊坐著的解語花,衝劉喪招了招手,“小家夥彆搭理他,過來,我有話問你。”
要不說長得好看是吃香。
不有那麼一句俗話嗎?三觀跟著五官跑。
劉喪對黑眼鏡和解語花的態度,幾乎成兩極化。
一個恨不得打一架,一個還算是聽話。
他身體沒動,隻是將詢問的目光移到解語花身上,“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