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
吳斜和霍秀秀從吳墨的筆法,靈感,線條開始討論起來。
他們兩個都不是不學無術的草包,學識,語言,鑒定方麵都有獨到見解。
兩人越聊越合拍,頗有種想要立即下車斬黃雞拜把子的架勢。
解語花深吸一口氣,強行按耐住將兩人踹下車的衝動。
隨後有些懷疑,是自己審美跟不上時代?
不然為何沒看出他們所說的那些內容呢?
他們前腳離開彆墅,吳墨後腳做了預防。
為防止這幾個混蛋再來給自己添堵。
吳墨拿出一米長大白紙,大筆一揮,在上麵畫了一個巨大的烏龜。
龜殼上沒有畫橫七豎八的線條,而是寫了一個大字呸!
他親自將紙貼在大門上,搞定後拍拍屁股返回彆墅裡。
解家夥計憋著笑,馬上將這一幕拍下來發給自家老板。
哥幾個收到照片後哭笑不得。
小混蛋擺明是不讓自己再過去,那就隻好聽從他的建議。
不就是三周時間嗎?熬一熬也就過去了。
吳墨在治療期間正趕上血脈懲罰。
幾年中每個月有一次,他早就習以為常了。
計算時間快要來臨。
他特意將阿透攆出去,同時在紙上注明任何情況不要打擾自己。
接著將房門緊鎖,用膠帶將自己嘴部纏了一圈又一圈。
生怕疼的忍受不住發出聲響,壞了這一段時間的努力。
阿透不以為意。
她本就性格冷淡,與吳墨也隻是醫患關係,並不喜歡多管閒事。
一切準備就緒。
吳墨坐在地上,抬手腕看了眼時間,還有一分鐘,疼痛就會來臨。
他深吸一口氣,做好應對準備。
時間一到,鑽心般地疼痛瞬間席卷全身。
自從上次跟係統商量將時間提升為四個小時,吳墨一直沒有改變這個規律。
畢竟時間越短對他來說越方便。
承諾不是係統陷入沉睡。
他甚至很有可能在這幾年裡,將時間提升到兩個小時。
至於危險?
做什麼事情不危險?
吃飯有可能噎死,喝水還能嗆死,走在大馬路上還能掉進下水道呢?
難不成就因為危險什麼都不敢嘗試嗎?
四個小時,每一秒都在煎熬。
幸好這幾年經驗豐富,他已經整理出一套獨特方案來抵抗疼痛。
倘若要是能鑽進他的大腦就會發現,此時他腦子裡各種畫麵接踵而至。
把大眼泡古神穿個繩子掛在院落中央當燈泡。
吳斜騎著美人魚在河裡賣唱。
王胖子減肥成功,瘦成一根筷子。
解語花搭著戲服在蹦迪。
張麒麟穿著旗袍走貓步。
黑眼鏡光著膀子唱大鼓。
林楓扛著鞋在裸奔…
可以這樣說,稀奇古怪的畫麵應有儘有。
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幻想不出來的。
他這幾年就憑借各種搞怪畫麵,讓自己不會那麼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