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尊公主和鬆讚乾布說的全都是吐蕃方言,加上情緒激動是又快又急。
除了吳墨一字不落的聽明白外,解語花和黑眼鏡幾人也隻是辨彆出了八成信息。
吳斜聽的也很費勁,同步翻譯也就沒那麼快和準確。
至於王胖子和林楓?
那就更不需要提了。
兩人表現的非常不錯,一個字沒聽懂。
說是丈二和尚都是抬舉他倆。
整個處於懵逼狀態,就差撓腦袋摳腳排解寂寞了。
王胖子滿臉憋屈的捅了捅林楓,低聲問道“瘋子,聽明白沒有?如今到底是什麼情況?那家夥跟咱們是敵還是友?我怎麼搞得有點懵逼了呢?”
“你問我,我問誰?”林楓使勁捏了捏額頭,鬱悶道“我光看他們嘴嘎巴嘎巴動彈,說的是什麼,一個字沒搞明白。”
兩人對視一眼,齊刷刷地歎了口氣。
再次望向吳墨的目光裡,帶有一絲幽怨。
說好一起當學渣,你中途跑路不講信譽算是怎麼回事兒?
尺尊公主說不出來話,吳墨卻不打算就這麼拖延下去。
他一貫的想法是有事兒說事兒,藏著掖著容易引起誤會。
彆看電視裡一波三折的誤會,能引起觀眾的興趣。
在實際生活中,誤會隻會耽誤事情照成不必要的麻煩,最好能免則免,省得費時費力費心情。
他衝著鬆讚乾布擺了擺手,一口流利的吐蕃方言脫口而出,“哥們,稍安勿躁,你彆急三火四的問個沒完,總得聽我們講一講事情原委吧?”
吳墨的話讓鬆讚乾布有點摸不著頭腦。
他在廝殺中建立吐蕃,一向對於敵人的殺氣十分敏感。
他惡狠狠地盯著吳墨,卻發現對方並沒有流露出敵意,而是心平氣和的望著自己。
這使他陷入了迷茫。
怎麼回事?
他們不是敵人?
出於謹慎心理,鬆讚乾布依舊高舉長矛冷喝道“說,交代出你們的真實身份,本王或許會網開一麵放你們一馬。”
吳墨輕咳一聲,打算往前走幾步。
剛抬腿,胳膊被解語花拉住了,“小墨,不要靠近,危險。”
吳墨瞅了解語花一眼。
見他一臉戒備之色,低聲解釋道“哥,不用擔心,我心裡有數。”
“你”
解語花很想口吐芬芳,話到嘴邊又強行咽了下去,“臭小子,彆開玩笑,鬆讚乾布身上有古怪,你離得太近,萬一出現意外怎麼辦?”
“涼拌嘍。”
吳墨笑嘻嘻地回了一句,“我的花哥大人,你就彆擔心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心裡有數的。”
跟著雙手搭在解語花肩膀上,將他扭向右邊推了推,接著說道“況且鬆讚乾布隻是想知道具體情況,我把事情說清楚,是打是和那是一會兒的事情。”
解語花拗不過吳墨,隻能叮囑道“小心點,自古以來能當上帝王的都是心狠手辣之輩,他們不在乎過程,隻在乎結果。”
鬆讚乾布給他一種危險的感覺,這也是他一直阻攔吳墨獨自麵對對方的原因。
說句實在話,能讓解語花操心成這個樣子,這個世界上除了吳墨一人之外,再無旁人。
他對吳斜,謝連環等人可以付出生命,卻絕對達不到對吳墨這種程度。
為了吳墨,他可以連靈魂都不要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寶貝管家大人。”吳墨連聲應承,“我隻是過去跟他溝通,不是去自殺,您就把心放回肚子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