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天一留恨江海共疾風!
陳二牛再憨,也不是笨蛋,自然是看出它們可能是誤會了,他也不準備解釋,正好可以利用它們去找勝叔。
他故作深沉道“我在地獄悶的難受,出來散散心,沒想到卻誤入戰場,還與你們打了一架,實在是無趣!”
小狗尾巴直搖,不知如何應答,大長老悄悄的爬到它的身邊,與它嘀咕了幾句,它壯著膽子回應“神,戰場本就是您欽定的,您怎麼會走錯?而且您為什麼不說地獄語,卻改說這種奇怪的語言?”
陳二牛牛眼一瞪,說“我是高貴的神,隨口指定的地方豈會記在心上?地獄語不好聽,我專門學了新語言,既好聽也便於保密,我不想太多的人知道我的想法,你明白嗎?”
小狗當即會意,告訴大長老他想知道的,並且依仗著陳二牛的勢,將它喝退,它第一次體驗到當大人物的滋味,真爽啊!
與此同一時間,破碎小世界另一邊,一大群鳥人到達戰場,為首的是一個話都說不清的嬰幼鳥人,他的小手指向哪個方向,其他的鳥人們便一擁而上,他玩的是不亦樂乎,其他鳥人們是累的要死。
等他玩夠了,便咿咿呀呀的比劃一陣,他身旁的稍大一點的鳥人,便清了清嗓子,說“各位聽好了,族長說千年一次的逗狗大會,今日又召開了,各位必須拿出鬥誌,像以前一樣,戲耍那些雙頭狗,我們是光榮的鳥人一族,是天堂口的子民,絕對不能輸給地獄門的雙頭狗族,準備戰鬥吧!”
嬰幼鳥人向稍大一點的鳥人,比了一個讚賞手勢,自己隻是隨便比劃幾下,他卻能看出這麼多,厲害呀!
鳥人的到達瞞不過雙頭狗的鼻子,大長老硬著頭皮又爬到小灰狗旁,向它嘀咕幾句,小灰狗點頭後,讓它離開,然後諂媚的向陳二牛說“神,那些鳥人們到了,還煩請您解開神法,讓它們準備戰爭。”
陳二牛自然明白它說的神法是啥,隨便一揮手,原本被擊中弱點僵化的雙頭狗們都能動了,小灰狗仗著陳二牛的威勢,向族群傳達了戰爭準備的命令。
雙頭狗們看向大長老,見它點了頭,它們立刻開始準備。
陳二牛卻有另外的打算,他擔心萬一鳥人比雙頭狗聰明,看出了他是假的冥羅死神,他利用雙頭狗族,尋找勝叔的計劃,不就泡湯了?
他對小灰狗說“我已厭倦了無聊的戰爭,你告訴它們,遇到鳥人後,命令對方投降,轉告鳥人族,若是不投降,我必降下怒火!”
小灰狗進入懵逼狀態,戰鬥不是取悅神的獻祭嗎?神本身卻厭倦了?它立刻產生懷疑,這怕是個假神吧!自己剛剛仗著他的威勢,乾了大逆不道的事,完犢子了!
它轉念一想,反正族群聽不懂他的話,自己乾脆死硬到底,就把他當真神,它裝模作樣的重新傳達命令“神已經不滿於小打小鬨,不日將向天堂宣戰,我們地獄門將成為地獄的先鋒軍,今天要全部俘虜鳥人,勒令他們投降!”
雙頭狗們一聽,都有些迷茫,打仗?不是遊戲了?以前不都是玩鬨嗎?神換喜好了?
迷茫是真迷茫,但執行力絕對超強,第一批遇到鳥人的雙頭狗,將陳二牛的命令傳達給對方,對方一級一級轉告,最後通過稍大一點的鳥人傳達給嬰幼鳥人。
嬰幼鳥人隻是長的像嬰兒,智力一點也不低,但熊孩子的心性更高就是了,他吱哇亂叫、瘋狂大哭,一雙小手猛拍桌麵。
稍大一點的鳥人登時又悟了,轉頭宣布命令“族長大人有令,鳥人族隻有一位神,那就是天父,冥羅死神的命令對鳥人族來講,全是廢話!既然是它們先換玩法的,那麼我們也彆客氣,一路橫推,打出我們鳥人族的威風來!”
一眾年長的鳥人們興奮莫名,都鼓足乾勁,決定將族長的命令貫徹到底!
嬰幼鳥人差點要氣死,他的意思明明就是,他懷疑死神的真假,應當派遣一些探子,去查看一下,再作打算,這個二貨胡亂翻譯啥?他哭得更激烈,桌子拍的更響,稍大一點的鳥人,頓時覺得族長是在誇他,哈哈大笑起來。
雙頭狗們將消息傳到後方,小灰狗告知了陳二牛,陳二牛擔心影響他的事,便決定親自出手,他以牛頭壯漢的樣子,飛向鳥人那邊,年長的鳥人看見後都頓感驚悚,地獄裡除了那位,根本就沒有另外會飛的,雖然都決定要貫徹族長的命令,可直麵與天父同級的神,本能還是會怕。
陳二牛本以為會有鳥人來阻擊他,可是實際上一個也沒有,便覺得鳥人估計與雙頭狗一樣,都不太聰明。
他一路飛馳,毫不停留,直接高調的降臨到鳥人族族長麵前,稍大一點的鳥人嚇的跪在地上,嬰幼鳥人族卻顫顫巍巍的走到陳二牛身前,吐了一口唾沫星子,掏出小鳥,在陳二牛的鞋子上尿了一泡熱的,然後他淡定的甩了甩,有一滴都甩到了陳二牛的牛臉上,甩完,他提好褲子,又把手放在陳二牛的褲子上擦了擦。
陳二牛最煩這種熊孩子,登時火氣衝天,他一把將嬰幼鳥人提到空中,卯足了勁,一巴掌扇在他的腚上,跟著又是一下,一連猛抽一百下,才停下,嬰幼鳥人的腚腫的那叫一個豐滿。
陳二牛打完將他扔一邊,拽起稍大一點的鳥人,打算喂他一點血,豈料,他講出流利的華國語“死神大人,我們的族長冒犯了您,您打也打了,難道還不夠嗎?”
陳二牛剛想回答,突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扭頭望著白色的天空,一群海獸闖了進來,快速的布置好豪華座位,然後恭敬的站立伏首,一陣拉風的閃光過後,孫勝穿著三層寶甲,坐於座位之上,傲視全場。
陳二牛看著熟悉的麵孔,不僅感覺到怪異,而孫勝也覺得牛頭壯漢頗為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