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瘋批女配她是白月光!
竇堯看了一眼身後的暗影,不悅的皺眉,“都退下。”
暗影覺得主子有點不對勁,有些委屈道。
“爺,這小妾對您不敬,竟然占你便宜!簡直過分!”
竇堯輕咳一聲,“許是她情難自禁,算了,不是要緊事下去吧。”
等暗影離開後,竇堯連忙和時卿隔了一段距離,他的目光看著時卿,沉聲道。
“這裡隻有你我,有些事不必藏著,沈府的屍骨究竟是誰的,而你,又是誰?”
時卿早有準備,從給竇文進寫信,她就知道自己的幫手要來了,而關於她的真實身份,知道的寥寥無幾。
向媽媽為了賺錢,早就將當年知道實情的人都賣給人伢,上頭有人要原主的命,因原主生的絕美,才逃過一劫。
而她不幸的一生,偏偏也和容貌有關。
所謂,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
時卿撇了撇杯盞的浮沫,語氣輕飄飄道,“大人,你是竇伯父的親兒子,我心裡相信你,你會讓我失望嗎?”
竇堯回的倒是快,語氣堅決,“上京時,家父有所托,雖然沒有明說,但家父口中讓我相護的雲家人,莫不是姑娘?”
時卿點頭,遞給竇堯幾封信來,那是當年五皇子和沈家的密信,她雖然沒有弄到密信,不過臨摹的本事還是不差。
她拽緊竇堯的衣袖,眸中一閃而過的恨意被竇堯捕捉到了。
“竇大哥,我爹是無辜的,不過是和廢太子來往過密就被治罪,而沈家是後麵推波助瀾的推手……”
竇堯從時卿這裡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比如說亭台水榭的屍骨,其實是和五皇子合謀的武家女兒武妙玉。
他眸中閃過冷意,一些畫麵從腦海中閃過,隨即他冷靜下來,看著身側的小姑娘,聲音低沉說道。
“此事我會調查,隻是你不該以身入局,這樣值得嗎?”
竇堯指的是時卿以妾室的身份踏入沈家,他同情時卿的遭遇,隻是,卻覺得她這般不值。
“已是局中人,談何撇清關係,竇大哥若是願意幫我一二,卿卿心裡感激。”
少女盈盈一拜,亦是代表她的態度,竇堯沒有多言,隻許諾道。
“保重好自己。”
竇堯不善言辭,提醒的話不過三兩句,卻是他難得的善意。
時卿轉身正欲離開,竇堯看著一大桌上好的飯菜,輕聲道。
“菜已經上齊都來了,陪我吃飯吧。”
“是,竇大哥。”
時卿也沒有拒絕,留下來安靜的陪著竇堯吃飯。
有幾道菜合她的胃口,比起沈府的廚子做的好吃不少。
等時卿吃完飯,竇堯也沒有久留,給時卿留下六百兩銀子,時卿連忙推辭,最後無奈的隻好收下。
等竇堯離開後,她帶著綠芽轉身離開了醉香樓。
回到馬車上時,時卿想起這兩日收的銀兩也不少,近兩千兩銀子,或許也是能做不少事。
回到沈府時,已經是黃昏時分,時卿才踏入庭院,就感覺庭院中有人等候多時。
果然,在她出現時,沈鐘離候在庭院已經兩個時辰,看著時卿這會才歸來,他黑著臉問道。
“去哪裡了?給我跪下!”
想起昨晚的事,沈鐘離臉色有些陰沉,那忽然出現的鬼臉讓他有些不適,而今身子還沒有恢複,一直萎靡不振。
原本想從時卿這裡求安慰,誰知她竟然私自離府,於是,理所當然的,他的怒氣這會都撒在時卿身上了。
時卿被罰跪在冰冷的青石板地上,臉頰微白,她抿著唇說道。
“妾身回煙雨樓收拾了一下東西,還請爺莫要生氣。”
沈鐘離看著少女泫然淚下的模樣,心裡的氣消了大半,時卿的容貌像極了溫綿,他舍不得苛責。
“若是缺什麼,讓府中的嬤嬤去采買就好,你是我的人,怎麼能隨意離開。”
時卿乖順的走到沈鐘離的身側,嬌柔道。
“妾身知道爺最近煩心,回來的時候買了爺喜歡吃的點心,還請爺莫要生氣。”
說著,時卿讓綠芽將提前就準備好的點心和烤雞送到了沈鐘離的麵前,然而,沈鐘離一點胃口都沒有。
他看也不看點心,抬手就掀翻了,綠芽受了驚嚇,連忙跪下。
“不知奴婢哪裡做的不好?”
時卿暗暗腹誹,好歹也是花了銀子買的點心,都不知道多難買,狗男人,果真是沒有口福。
沈鐘離擺了擺手,示意眾人離開,隨後打橫抱著時卿,朝著庭院的房中走去。
院中的嬤嬤大多都是老人,這會自然清楚沈鐘離想做什麼,連忙轉身撤了。
等眾人都離開了,沈鐘離便帶著時卿到了榻前,他將時卿放在了榻上,動情的撫了撫她的臉頰。
許是想起了心中的白月光,他的目光變得癡迷,說起來當年溫眠是他要定下婚約的未婚妻,若非聖上賜婚,二人也不會分開。
時卿的鳳眸明亮,五官十分的清秀,是他最為喜歡,他離時卿越來越近,灼熱的吻就要落在時卿身上。
誰知,時卿暗暗的將武妙玉從玉佛中放了出來。
一陣青煙,武妙玉目光陰冷的看著沈鐘離,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一般,兩個人之間的仇恨,若不是你死我活是無法解決。
而今武妙玉沒有辦法去投胎,全都拜他所賜。
“妙玉,幫我趕走他。”
時卿有些嫌棄的說道,什麼爛黃瓜她才不要,說著有多疼愛原主,然而讓原主家破人亡的也是他。
時卿略微施法,武妙玉附身在時卿的身上。
沈鐘離的動情的吻著時卿,身上的衣衫褪去,隻剩褲衩時,武妙玉張開血盆大口。
沈鐘離有些情動,然而,卻看到身下的少女變得青麵獠牙,他嚇得臉色微變,來不及做什麼,甚至褲衩都來不及穿,慌張的推開時卿,轉身離開了庭院。
時卿坐直了身子,擦了擦身上沈鐘離留下的痕跡,眸中帶著厭惡。
從今日開始,沈鐘離應該不敢再來招惹她,這樣也好,省了不少事。
武妙玉清閒的坐在床榻邊,笑嘻嘻道,“平日裡最是要麵子的他,竟然怕鬼成這樣,早知道嚇死他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