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瘋批女配她是白月光!
時卿這才想起原劇情中,沒有太多和時逍韞有關的描寫。
時逍韞從小就被養廢了,鄒氏總是縱容著他,將他縱容的不知天高地厚,隻知惹事生非,是京城人憎狗嫌的少年郎。
雖說容貌和時卿一樣出眾,然而這樣的品行,就算等將來議親,也是絕不可能娶到好姑娘。
原劇情中,時逍韞與初次回府的時卿不對付,姐弟二人和仇人一樣,直到原主失蹤,時逍韞竟然和時家斷絕關係了,後來投身軒轅衡的陣營。
可惜後來得知時卿在何處時,原主已經慘死,而時逍韞也被視為親姐姐的時洛伊暗中給除掉了。
時卿情緒複雜,時建鄴的秉性倒是不好說,隻是他最終和時家決裂,或許是知道時洛伊的真麵目了。
看來,這傻弟弟還是有被拯救的必要,如此有血性的人,不知道能不能挨她兩拳。
俗話說得好,打弟弟要趁早,她來的這個時機,兩姐弟關係還有回旋,她得好好鞭笞這性情不定的少年郎。
“父親不必管我,隻要答應此事就夠了。”
時建鄴聽到這裡,隻覺得時卿沒救了,懶得在這種事上爭論,隨意的應下此事。
“好,我答應你,隻是你與督主的婚事不準胡來,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時卿目的達到,這會總算給了時建鄴幾分好臉色。
“是,女兒明白。”
夜深了,時建鄴不便在時卿的庭院中久留,他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春霖扶著時卿起身,她關切道,“小姐,方才我都擔心您,若是出了一點疏漏,您的名聲可就……”
時卿安撫的衝著春霖一笑,“無妨,事情都在掌控之中,不是嗎?春霖,扶我回去。”
春霖點頭,起身扶著時卿離開了。
隻是,時卿當晚並沒有睡著,等到春霖離開後,她躡手躡腳的離開了庭院中,暗中走到了柴房中。
劉泓渾身是傷的躺在地上,仿佛是條死狗一般,在地上苟延殘喘一般,見到時卿過來,他莫名的心中畏懼。
他警惕的看著時卿,咬牙切齒道,“我已經這麼慘了,姑娘你還想做什麼?”
“助紂為虐,被打一頓,你並不冤。”
男人眸中猩紅,想起方才的狼狽,他隻想和時卿拚了。
“賤人,我殺了你!”
說著,他朝著時卿衝過去,暗藏的刀刃就要劃破時卿白嫩的小臉,想到時卿花容失色的模樣,劉泓竟然覺得痛快極了。
然而,時卿卻是一腳踢飛了匕首,在男人慌亂無措時,一腳朝著他下身踢過去。
她幾乎是用了一小半的力道,卻讓男人痛不欲生的捂著下身,連咒罵都顧不上了。
時卿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語氣冷然。
“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時洛伊的表哥,你與時洛伊聯手算計我,你不過如死狗一般,殺了就殺了,難道會有人給你做主不成?”
劉泓渾身一震,有種被人看破的感覺,這讓他虎軀一震,隻覺得被人看穿了一般。
這種感覺並不好,更讓他想要將眼前的小小女子掐死,可疼痛讓他來不及去想其他的事。
他認命道,“姑娘,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隻求彆折磨我了……”
時卿從衣袖中拿出錢袋子來,在男人的麵前晃了晃說道。
“隻要你幫我做件事,這些錢都是你的,如何?”
劉泓沒輕易答應,擔心有陷阱,他雙眉緊鎖,似乎在考慮此事是否應該答應。
隻是下一秒,時卿手中的利刃抵住他的脖頸。
血從他的脖頸處流了下來,時卿嬌媚的臉龐帶著殺意,語氣卻是肆意散漫般說道。
“你可以不答應,隻是這條命也不值錢了,本小姐親自送你去見閻王爺。”
少女語氣篤定,她的容貌絕美,隻是手段竟然也這樣的狠毒,讓男人心尖顫抖著,他十分的清楚,這小女子必然是會下手的。
想起時洛伊與他合作時,所言的那番話,她說時卿不過是從鄉下回來的野丫頭,甚是好輕易哄騙。
隻要將她帶出去,隨意尋由頭賣了就是,這樣一來,不會有人尋自己麻煩。
誰知,她竟然有這樣的魄力!
夜色暗湧,劉泓漸漸的察覺到死亡的氣息,在時卿抹掉脖子前,他連忙迅速的答道。
“姑娘,你任何條件我都答應,留我一條性命吧!”
時卿收回匕首,這人還算惜命,不然她並不打算放火此人,隻是現在還有用到他的地方,暫且可以饒他一命。
她言簡意賅的說了自己的計劃,劉泓聽到這,連忙應下此事。
“請姑娘放心,我會辦好此事,隻是你說的銀子……”
他目光貪婪的盯著時卿手中的銀子,咽了咽口水,意有所指。
時卿從荷包中拿出一兩銀子,扔到了劉泓的手中,她冷眼看著男人,警告道。
“這是定金,你收好,事成後剩下的銀子我會給你,此事隻許成功,不許失敗,你可明白?若是叛主,我有的是法子讓你難過。”
劉泓欺軟怕硬,若是時卿與他好言相商,他自然不會覺得有威脅,可他此刻清楚的明白,這時家二小姐分明古怪。
誰家千金小姐這般強悍,他竟是沒有反擊的能力,說來也是可笑的緊。
再者說來,時家老爺是不會放任自己離開的,死亦或者是絕處逢生,是他唯一的希望。
劉泓此刻恨毒了時洛伊,若不是她,自己也不會被人左右,隻是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了。
他果斷的從時卿手中接過銀子,忙不迭的點頭。
“姑娘,我會依計行事的,你放心!”
時卿如約將他放走,順便告訴了他府中的路線,約定好以後若是有吩咐,在南街的茶樓相見。
事情辦完後,時卿趁著夜色悄然的回到了芳庭苑中,未驚動一人。
隻是,卻沒發覺,庭院中海棠樹上,一道黑影鬼祟的離開,朝著皇城的方向去了。
那是軒轅衡的暗哨。
翌日,時卿睡到了日曬三竿才醒過來,春霖敲了敲門,水盆中打著水,悄然踏入閨房。
“小姐,您可聽說了嗎?昨晚柴房中的男子,不知被誰給放走了,老爺今日原本是打算將他以偷竊罪送去衙門,誰知人去樓空,老爺和鄒氏可氣壞了。”
鄒氏就是時洛伊的親生母親,時建鄴的繼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