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瘋批女配她是白月光!
時卿沉聲道,“好了你下去吧,這裡沒有你的事了。”
說完,她命春霖收拾好行囊,自己則是換了一身素雅的打扮。
春霖眼圈通紅,她哭著說道,“督主分明是沒安好心,小姐您不能過去……”
“事已至此,順其自然,春霖咱們在莊子上最難的時候都過來了,難道還怕彆的?”
春霖不再多言,小姐嫁給督主是早就注定的事,既然如此,她的任務就是讓未來姑爺與小姐之間的感情好起來。
夫人最是希望小姐能得到幸福,不管怎樣,她都會儘自己所能。
“奴婢隨小姐一起過去。”
時卿主仆到了主廳外,平日裡原本素淨的府邸,裡裡外外都是金吾衛。
時建鄴的臉色並不好,身邊的鄒氏更是心情緊張,不敢吱聲。
主廳的氣氛劍拔弩張,時逍韞因時卿去軒轅府的事,和時建鄴發生了爭執。
他臉上還有鮮紅的巴掌印,想必是時建鄴方才打的。
“父親,阿姐的婚事並非這兩日,況且還未登門拜見您,阿姐怎能無名無分的去軒轅府,我不同意。”
鄒氏冷哼一聲,她因時洛伊的事記恨了時卿姐弟許久,這會自然瘋狂補刀。
“婚事已經訂下,難道督主會為難時卿,既然是他的意思,咱們還是莫要生事端,依老爺的話,將時卿送過去。”
時卿走到時逍韞的身邊,有些心疼的看著他的臉,伸手撫了撫,皺眉道。
“臉上的傷勢倒是不輕,父親究竟多痛恨韞兒為我說話,才如此下手。”
時建鄴麵無表情,軒轅衡是當今聖上的寵臣,哪怕他想要時卿的命,他都不會阻止。
隻要時家安然無恙,犧牲一兩個女兒也無妨,況且能搭上軒轅衡,對他而言也是有好處。
清風和月影相視一眼,看來時家父女的關係並不好,不過與他們無關。
聽說時家二小姐當初與主子退婚,主子記仇的很,這姑娘還是自求多福的好。
“聖旨是皇上下的,既然時小姐與我們主子已經被賜婚,如今入府隻是提前學點規矩罷了,時小姐,馬車我們已經備下,您請吧。”
說完,金吾衛上前一步,說是請時卿上馬車,隻是那冷然的模樣,仿佛是要去審問犯人一樣。
時逍韞拉著時卿的衣裳,語氣堅定的說道。
“阿姐,你不能去,他必然沒有安好心,我隨你一起去軒轅府,可好?”
月影譏誚道,“咱們督主隻喜歡女子,就算時公子對咱們督主有何心思,也彆來沾邊。”
時逍韞,“……”
時卿為時逍韞整理衣衫,語氣從容淡定,仿佛自己隻是出遠門一般。
“韞兒,好好讀書,秋試就要到了,莫要讓阿姐失望,你要相信阿姐,無論是怎樣的境遇,阿姐都能解決好。”
時建鄴彆有深意的說道,“卿卿,督主對你情深似海,你可要好好伺候督主。”
時卿嘲諷一笑,她上前一步行禮,看似低眉順眼,實則壓低聲音,笑吟吟的說道。
“父親,請你好生照顧弟弟,若他有事,當年我為何與軒轅衡退婚的事,很會傳進他耳中,你說他會如何呢?”
時建鄴大受震驚,時卿竟然用此事威脅自己,隻是他也確實擔心,軒轅衡知道了真相會對付時家。
當初軒轅家被汙蔑謀逆,軒轅家滿門不是流放,就是斬首示眾,軒轅衡因先皇後的原因保住一條性命。
他的母親在獄中病的都要死了,於是來時家求時建鄴請大夫去探望他母親。
隻是時建鄴趨利避害,不想和軒轅家有何關係。
他不僅拒絕軒轅衡的求見,更是將時卿禁足,軒轅衡的母親兩日後因病而逝。
時建鄴在軒轅衡第二次登門拜訪時,用時卿生母的骨灰威脅,若她不與軒轅衡退婚,就將母親挫骨揚灰。
時卿隻能妥協,與失去雙親,孱弱病重的少年訣彆,更是當眾寫了退婚書……
往事,原主從未忘記,她與軒轅衡之間的誤會,是她死後的遺憾,所以怨念吸引了團子的注意。
時建鄴冷哼一聲,“你最好自己本分就是,若你敢胡亂說話,有些事可不好說了。”
時卿懶得與他爭長短,她的父親從來不是好人。
她利落的將行囊扔給了清風,朝著金吾衛擺了擺手,淡定道。
“走吧,去軒轅家。”
清風嘴角抽抽,這時家二小姐還真是膽大的姑娘,一點規矩都沒有,不知道的還以為金吾衛是她的護院呢。
隻是,莫名的金吾衛竟是聽從的朝時家外走去了。
時逍韞衝動的想上前攔下,時卿的話,卻在他腦海中回響。
他心裡總算明白,為何阿姐這段時間對自己這般嚴苛。
她是不是早知道,軒轅衡會對她出手!
他咬牙切齒,若是軒轅衡敢對阿姐做什麼,他絕不會放過。
時逍韞在時府外站了很久,直到馬車離開了時家,這才收回了目光。
時建鄴想為自己找場子,隻是時逍韞演累了父慈子孝,隻冷冷的說道。
“父親,還有一段時間就秋試了,我該回暖閣學習了,父親請留步。”
鄒氏陰陽怪氣的嘲諷道,“分明不是這塊料,硬湊上去難道能有好結果,真是太可笑了!”
時逍韞也不是能忍氣吞聲的,他直接嗆了回去。
“再如何我也還未到弱冠,夫人不能自己沒有教養好女兒,以為我也如大姐姐一般吧?”
鄒氏氣的吐血,還沒有好的傷疤,這會直接被時逍韞將傷口撕開。
她疼的心裡在滴血,心中不停的咒罵時逍韞是有娘生,沒娘養的野種。
時逍韞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時家大門,他冷冷的看著自己無情的父親,眸中的笑意凝固。
終有一日,他要摘下姓氏,從時家的族譜中脫身,他要改名換姓為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