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瘋批女配她是白月光!
逍遙王被處斬了,屍首掛在城門三天三夜才放下,舉國震驚,而心懷不軌的藩王,再不敢有其他的心思。
明德帝退位讓賢,太子宗政景繼任大統,封號元貞帝。
他廢除舊製,采納朝堂之上一係列的提議,大封寒門學子,而護國有功的寧安候被封為寧安王。
宗政景欲將兵權交還,卻被軒轅衡斷然拒絕了。
宗政景欲封時卿為太傅,燕京雖古往今來從未有過女太傅,隻是時卿功績在此,無人敢說。
時卿誌不在此,她對入朝為官並沒有想法,隻是向宗政景求見個封賞。
在燕京乃至全國,修繕慈恩堂,扶助弱小,同時白鹿書院每年可以公開招女學生,所有誌者,可考取功名。
在一切塵埃落定後,時卿回到了時家,闊彆已久的時家,仿若隔世一般。
時洛伊近來在府中養病,在離開逍遙王府後,她果斷的將孩子給打了。
隻是,她的身體太過虛弱,孩子的離開,她的身體幾乎是承受不住的大出血。
若不是大夫手中有止血的藥,隻怕她的病症也斷然不能好轉。
也知逍遙王最終的結局,得知他被處斬,她心中竟是有一絲暢快。
若不是他負了自己,也不會反被人算計,一切都是咎由自取,隻是,時卿與太子安然無恙,卻是讓她憤恨。
時建鄴對時卿的出現十分的驚喜,命人準備好席麵,想讓她留下來吃一頓飯,隻是時卿頭也不抬的拒絕了。
“時卿,你回來做什麼?你不是與時家斷絕關係了,難道,如今又想起我們的好?還是,寧安王對你不好?”
時洛伊落魄至此,卻也依舊逞口舌之能,她不願看到時卿過的比自己好,哪怕是一點點也不能。
時卿挑眉看了她一眼,輕嗤一笑。
“時洛伊,你可還記得逍遙王府的幾位妾室,逍遙王倒台後,她們被關押一段時日就放了。”
時洛伊不著痕跡的收回目光,語氣陰沉。
“所以呢,和我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你還想給我治罪?縱然你如今貴為寧安王妃,也不能平白無故的汙蔑我!”
時卿當然不會隨意汙蔑,隻是等事情塵埃落定再來收拾時洛伊,她與原主的恩怨,也該解決才是。
“自然不是平白無故,有人匿名狀告你,說你與溫良聯合在一起,暗中給太子下藥,那足夠要人性命的毒藥。
是你命侍女冬兒放到東宮的,是也不是?”
時洛伊原本吃著碗中的血燕,此刻聽到時卿的話,控製不住的劇烈咳嗽起來,差點兒將自己嗆住。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時卿,我哪來的本事給太子下毒。”
話雖如此說,她的雙手卻緊握著,更是極力控製自己的情緒,唯恐被人看出破綻。
時卿十分的淡定,時洛伊的反應在意料之中。
鄒氏連忙護著時洛伊,“若是洛兒有罪,為何朝廷沒有派人來捉拿,分明就是你故意狐假虎威,難道想用寧安王妃的身份壓我們?”
時卿笑容淺淺,說出的話幾乎讓鄒氏氣死。
“有何不可呢?”
時建鄴寬慰道,“卿卿,事到如今莫要胡鬨了,此事不如就這樣吧。”
時卿看了一眼府外,她擺了擺手,不一會兒,外麵一群官兵衝了進來。
時洛伊看著時卿從容的模樣,心中莫名的想到,難道是時卿找來的官兵?
“皇上有旨,時洛伊聯合宮人冬兒下藥,如今冬兒已經將事情全部都招了,包括主犯溫良!”
說到這裡,新任的大理寺卿踏入花廳來,來人穿著官服,威風凜凜的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他生的俊朗,身長八尺,容貌似玉,氣質更是出塵,那雙眸子與時卿如出一轍。
時建鄴看到大理寺卿時,臉色頓時愣住,他知道時逍韞升官,卻不知他如今身份為何。
沒有想到,當今聖上竟然這樣重視他,竟然這般提拔。
“時老爺,好久不見。”
時逍韞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時建鄴,眸中帶著譏誚,當初他為了鄒氏母女,舍棄他與阿姐,如今也是輪回報應了。
新帝繼位以後,時建鄴好不容易謀來的一官半職被打回原形革職查辦,同時,家產一半充公。
時家看似和過去一般,隻是遠不如從前了。
時建鄴有些激動的將時逍韞抱在懷中,連忙說道。
“韞兒,你終於原諒為父了,我就說了咱們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鄒氏臉色微變,隻輕咳一聲提醒。
“老爺,時大人已經與你恩斷義絕了,難道你忘了,他如今記在柳氏的族譜上,與你毫無關係。”
時家落魄至此,可時卿姐弟卻被扶搖直上,鄒氏心裡怎能不恨。
若是逍遙王當初謀反成功,她就是新帝的嶽母大人,何至於這般受氣。
話雖如此,鄒氏到底不敢大逆不道將這番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