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國強滿臉狐疑地開口道“之前說的那件事情就算了吧,你想娶媳婦那就自個兒掏錢去辦!”
說完,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滿和不屑。
孫耀武聞言,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心中暗罵裴國強簡直就是個神經病。
他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女人,心想這女人不就在這兒嗎,還用得著去討什麼老婆?
想到此處,他不禁怒火中燒,抬起頭對著裴國強惡狠狠地吼道。
“老子的錢已經全部給了你,這個女人是生是死與你再無半點關係!倘若你膽敢肆意妄為,休怪我將你過往那些醜事統統揭露於世!”
此時,站在一旁的時卿將他們二人的對話儘收耳底,心中不由得一動,瞬間察覺到其中似乎隱藏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因為按照原來的劇情設定,僅僅隻是提到了裴國強販賣女兒這件事情而已,但從剛才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判斷,裴國強顯然還隱瞞著更為重大的機密。
嗅到了如此濃烈的八卦氣息,時卿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趕忙在腦海深處喚醒了一直處於沉睡狀態的係統。
“統子啊統子,快醒醒!你說說看,這裴國強暗地裡所從事的營生,難道真的存在某些無法公之於眾的勾當不成?”
時卿滿心期待地等待著係統給出答案。
團子淡定道。
【宿主稍等,事件查詢中。】
說完,隻聽到一陣機械音,不一會兒,團子來回話。
裴國強與鳳凰山的人有所牽連,這背後的原因令人震驚不已。
原來朱秀珍竟是出自鳳凰山!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村裡那些被拐賣來的女子,其中有一部分竟與裴國強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就是朱秀珍!
她在中間牽線搭橋,促成了這些罪惡的交易。
時卿聽聞此事後,不禁眯起雙眼,心中暗自思忖。
“這可真是夠刑的啊!看這樣子,他們怕是舒適安逸的日子過得太久,如今竟想嘗嘗牢飯的滋味了。”
此時的朱秀珍因為一直未能找到自己女兒的下落,早已心急如焚,六神無主。
慌亂之中,她突然開口說道,“要不咱們去問問小陸吧,或許他能知道些什麼呢。”
時卿見狀,心生一計,故意誤導朱秀珍道,“我之前好像聽彆人講過,陸誌陽打算帶著文文回他老家去呢。要不然我們先去問問他?”
朱秀珍此刻已是病急亂投醫,隻要是能夠打聽到女兒消息的方法,哪怕隻是一絲希望,她也願意去試一試。
自從女兒失蹤以來,除了報警外,其他各種可能有用的途徑她幾乎都已經試過一遍了。
然而,對於眼前這對焦急萬分的夫妻,時卿卻毫無憐憫之心。
她根本不想再理睬他們,轉身回到家中開始收拾行李。隻見她動作麻利地將原主的存折、存錢罐以及一些珍貴的書籍和精心整理好的物品一一裝進背包,並仔細打好包,準備就此離去。
係統迅速而高效地替她消除了所有可能留下的蛛絲馬跡,如此一來,萬秀文的離奇失蹤便與她毫無關係可言。
實際上,報警無疑是解決此事最為直接有效的途徑,但那對心懷叵測,各有算計的夫妻想必絕無膽量去驚動警方。
時光悄然流逝,待到他們最終下定決心選擇報警之時,恐怕萬秀文已然身懷有孕,甚至腹中胎兒都不止一個了。
時卿手腳麻利地整理好了行囊,將存錢罐小心翼翼地放入其中,又把一疊厚厚的現金穩妥地塞進空間裡。
一切準備就緒後,她昂首挺胸,大搖大擺地朝著堂屋走去。
此時,裴國強正坐在堂屋裡,當他瞥見時卿肩上扛著那個碩大的背包時,眉頭瞬間緊緊皺起,臉色也變得陰沉下來,眼中流露出明顯的不滿之色。
“哼!高中好不容易畢業了,也不知道回家來住,整日在外遊蕩,像個什麼樣子?一點女孩子該有的矜持和規矩都沒有!”
裴國強板著臉,語氣嚴厲地斥責道。
這樣的說教之辭,對於曾經的原主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飯,不知聽過多少遍。
然而,今時今日站在這裡的人並非原主,而是時卿。
她可不會如原主那般溫順乖巧、唯命是從。
隻見時卿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漫不經心地回應道。
“你們夫妻倆想要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我自然不好多加叨擾啦。”
說罷,她頭也不回地邁步走出了家門。
朱秀珍對時卿的不滿已經積壓許久,此刻終於如火山般爆發出來。
隻見她怒目圓睜,滿臉猙獰地抄起一旁的掃帚,毫不猶豫地朝著時卿狠狠地揮打過去。
令人驚訝的是,時卿似乎早有預料,他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靈活地避開了這來勢洶洶的一擊。
那掃帚擦著她的衣角而過,帶起一陣勁風。
朱秀珍見狀,心中愈發惱怒,她不甘心就此罷休,於是改變策略,伸出雙手企圖去抓住時卿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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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即將得手之際,時卿猛地一個轉身,反手迅速而精準地緊緊抓住了朱秀珍的頭發。
緊接著,他毫不留情地揚起手掌,隻聽見“哐哐”兩聲清脆響亮的耳光聲響起,朱秀珍頓時被打得頭暈眼花、眼冒金星。
朱秀珍腳步踉蹌,身體失去平衡,眼看就要狼狽不堪地摔倒在地。
這時,時卿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這個被自己教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女人,冷冷地說道。
“彆給臉不要臉,你們這對黑心的夫妻到底在暗中謀劃些什麼,真當我一無所知嗎?”
站在一旁的裴國強看到妻子吃癟挨打,心裡雖然有些發虛,但仍然強裝鎮定,色厲內荏地大聲斥責時卿道。
“你竟敢如此對待長輩,簡直太放肆了,快放開你阿姨,像什麼樣子?”
隻見時卿身形一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手一甩,朱秀珍便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重重地摔倒在地。
緊接著,她飛起一腳,帶著淩厲的風聲直直踹向裴國強的下身,那動作可謂是又快、又狠、又準!
“是不是感到非常疑惑,為什麼被拐走的那個人不是我呢?”
時卿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眼神如同寒星般冰冷刺骨,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兩人。
裴國強聽到這話,心中猛地一震,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瞬間哽在了喉嚨裡。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陰謀竟然就這樣被輕易地拆穿了,一時間顏麵儘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好不尷尬。
“什麼被拐?你可不要在這裡信口胡謅啊!這種話要是傳出去了,成何體統!”
裴國強強裝鎮定,但聲音卻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著,試圖掩蓋內心的心虛與恐慌。
然而,時卿豈會就此罷休?
她雙眼微眯,透露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然後再次抬起腳,毫不留情地朝著裴國強的下身狠狠地踹了過去。
與此同時,她的臉色越發陰沉,仿佛能滴出水來一般。
“少在那裡惺惺作態了!我媽媽去世的那場車禍究竟跟這個女人有沒有關係?還有,就在三天前,你明明給了萬秀文一筆錢,讓她想辦法把我約出去。哼,真當我是傻子嗎?你們早就盤算好了要把我賣掉!”
時卿怒不可遏地吼道,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劍,直刺裴國強和朱秀珍的心窩。
麵對時卿的質問,裴國強和朱秀珍麵麵相覷,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時卿居然知曉得如此清楚,所有的秘密都已無所遁形
這個計劃如此機密,時卿又怎麼可能知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