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給孩子買尿不濕吧,穿上尿不濕,應該能保證是乾的孩子就不哭。”
“真的假的?”
“當然真的了,你平時那麼精明,怎麼連這個也不知道,你先回車坐著把空調打開,天太熱。”王詩怡將鑰匙拿給陳鐵。
陳鐵說:“這你們的車,我開了算不算劫車啊。”
“不會,你坐上去吧。”王詩怡笑的不行,催了陳鐵一聲,她就朝著一個方向跑了去。
陳鐵便坐進車裡,把冷氣開到合適溫度,一邊靠坐著等王詩怡回來,時不時腦海裡浮現起上次探查那側山體時的情景。
大概過五分鐘的樣子,王詩怡神色焦急的從那邊跑了過來。
打開車門,就聽王詩怡將一袋東西塞了進來:“不好了壞傻子,那邊出了命案。我現在要趕去現場看看,你自己把尿不濕換一下,我很快回來的。”
“命案…怎麼回事?”
“還不知道…”王詩怡將車門關上,陳鐵想提醒一聲王詩怡她的證件掉車上了,王詩怡已經跑走了。
“還是給她送過去吧。”陳鐵快速將孩子的褲兜脫下來,拆開一個尿不濕套上。一手將孩子抱著,一手握著方向盤追向王詩怡跑走的那個方位。
前邊有個拐角,陳鐵打了方向經過拐角,打眼看過去修正堂門口圍滿了不少群眾。
他們七嘴八舌說個不停,從神色表情判斷,像是出了頭等的驚天大事。
陳鐵拿了證件,跳下車,往外圍人群走近。
“倒黴了!這修正堂前不久,攤上個假藥的大事剛消停好。今天遇著這個麻煩事,人還死在裡頭了!”
“誰說不是呢,修正堂啊老字號指定是沾染黴運了。不然怎麼會接二連三出這事。”
“彆瞎說!你們是沒弄明白啥事,那個人本身就不是個活人。彆的醫院治不了,才弄到修正堂的。”
“對對我也聽到了,那病人啊,連呼吸和脈搏都停了,臉上一點兒血色也沒有!修正堂救不了,那不是人家沒本事,這事兒擱哪家醫院頭上,都不好過!”
“啊竟然是這樣啊…那修正堂也是得倒黴啊,治不好的人,怎麼能接手裡呢,這不自己砸自己的百年招牌?”
穿過這些議論不止的聲音,陳鐵一手護著孩子,擠進前排的人潮中,能看到最前排,有幾名身著職業裝的醫生。
從他們的穿著打扮來看,這醫生應該是縣裡的西醫院的人。
排頭一名地中海發型的男人,正在給王詩怡嘀咕著講著什麼。
周圍幾個醫生,臉色極為嚴肅,一言不發的看著他們談話。
王詩怡說:“你們講裡邊的那名戴著眼鏡的男子,被人發現時正垂頭趴在車子的方向盤上。”
地中海男人說:“是的王警官,那輛車當時正停在醫院側向的一個巷子口,是我們醫院的醫生路過時發現的。”
“發現他的時候,他還活著嗎?”
“發現他的時候還有一口氣,見他氣息虛弱,就趕緊送到我們醫院了。搶救了以後,我們也隻能延緩了病人的呼吸時間…迫於此等怪事發生在我們醫院門口,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管啊。召集醫院的能人看過,全都束手無策,這才送到修正堂請崔大夫他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