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菲爾急了,被自己的角色卡打破防了。
其實如果隻是個聖光,倒也還好,無非就是肉了一點,爆發並不高。
可是後麵賽諾接連使出神之教誨賦予隊伍速攻能力。
聖潔之翼賦予隊伍切換角色無需元素骰子的能力。
又使用歸終使出清心辰輝賦予隊伍一段元素傷害免疫能力。
星屑賦予隊伍元素傷害加深(所有元素傷害與物理傷害再次+1)
薩菲爾看賽諾的眼神都變了。
最後,這一局在賽諾切換成阿芙羅拉?幽冥,用暗殺領域配合剜心,打出了一波93的小爆發之後徹底結束。
剜心單體傷害原本為5,勇氣祝福+1,聖光天啟+2,星屑+1。
暗殺領域造成彈射,使剜心造成的傷害彈射到了其餘角色身上。薩菲爾的角色直接被一波推平。
本就被聖光天啟扣了每人兩血,這一波爆發打完,她還欠了賽諾三血。
“我還沒有裝備無哀?戾空,否則的話,這一波應該能打一個113,是可以直接秒殺任何隊伍的。”賽諾獲得勝利之後頗有些意猶未儘的味道。
薩菲爾滿頭黑線“我謝謝你嗷,要不,抽空我請你嘗嘗無哀?戾空的滋味?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一波三十三血的平推?”
“…不…不必了。”賽諾在打完牌之後也冷靜了下來,發覺薩菲爾投來不善的眼神,立刻乾咳一聲,移開了視線,“打牌而已,輸贏不重要,重在參與,友誼第一。”
薩菲爾氣笑了,這個人毫無風度地贏了,然後開始說什麼友誼第一。
她是被納西妲和晨熙拉著離開蘭巴德酒館的,如果不這樣,賽諾的人身安全怕是得不到保障了。
直到離開,薩菲爾還念叨著說什麼也要找古拉卜好好說道說道遊戲平衡的問題,看得出來,她確實被虐到神誌不清了。
納西妲和晨熙對視一眼同時歎了一口氣,這還真不是古拉卜的問題,畢竟薩菲爾這家夥的能力就是如此,想要完美複刻進七聖召喚幾乎是不可能的,哪怕隻是選擇了一些比較有代表性的技能結合一下。
也創造出了這樣數值與機製並存的怪胎出來,在古拉卜和伽吠毗陀決定把薩菲爾做進遊戲的時候,就不可避免地出現了這樣的情況。
在與其他牌組對決的時候,以雙阿芙羅拉為核心的牌組是碾壓的,雙阿芙羅拉兼顧了輸出拐,生存和爆發,群攻能力同樣拔尖。
再加上歸終牌的免控和增傷,賽諾會選擇這三張卡不是沒有道理的,這和遊戲理解沒關係,純粹是數值與機製的碾壓。
薩菲爾的破防同樣很好理解,因為賽諾用的三張牌全是她。
被自己打崩潰誰都受不了吧?特彆是薩菲爾甚至都不了解自己在七聖召喚中具體是什麼技能。
一臉懵逼地看賽諾打,一臉懵逼地被抬走了。
千言萬語化作了一句話“他憑什麼拿我打敗我啊?”
拖著薩菲爾走在大街上,晨熙覺得心很累,本來自己三個人已經夠引人注目了,現在薩菲爾還一副隨時準備暴走的樣子,看起來更突出了。
對此,納西妲倒是很淡然,畢竟和璃月那幫人待的久了,再丟人的事情她也聽閒雲他們講過,對她來說,薩菲爾乾出啥都不意外,這家夥就是這樣的。
糾結了好一陣子,薩菲爾似乎終於從輸掉七聖召喚的打擊中緩了過來,雖然臉色還是不太好,但也算是可以好好地享受節日氛圍了。
“啊,是…小吉祥草王大人!還有…”在大巴紮附近漫步,遇到一些熟人是不可避免的,納西妲三人不出意外,又遇到熟人了。
順著聲音望去,薩菲爾看到了一臉疑惑的熒和小派蒙,以及她們身邊的迪娜澤黛,還有滿臉警惕的迪希雅。
“唔,意料之中的組合呢。”薩菲爾眨了眨眼睛,絲毫沒有意識到有什麼問題。
反倒是晨熙提醒了她“說起來,這樣子被撞破了,你不用想想待會兒怎麼和熒解釋嗎?”
“解釋什麼?”薩菲爾無所謂地聳聳肩,“我薩菲爾一生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
晨熙瞬間一臉黑線“熒那個丫頭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小心哪天被她坑了,也變成樂子。”
“那必不可能。”薩菲爾很自信。
二人說著話,熒一行人來到了她們的麵前。
先開口的是迪娜澤黛,她快步走到納西妲跟前,微微躬身“小吉祥草王大人,我終於見到你了。”
她是納西妲的忠實信徒,即便受到薩菲爾到恩惠,保住了性命,但通過與古拉卜的交流,她很清楚薩菲爾想要的是什麼,她需要拿出自己的態度,堅定地擁護納西妲,讓她順理成章地成為真正的神明。
這與她自己的意願是一致的,所以不會成為她的負擔。
納西妲看著迪娜澤黛,眸光微閃“你好,迪娜澤黛,見到你這麼精神,我就放心了。”
“抱歉,小吉祥草王大人,我們能做的事真的很有限,不知道您竟然受了那麼多的苦…”迪娜澤黛眼眶微紅,隨著多托雷的隕落,阿紮爾的殘黨通通伏誅,過去的事情便浮出了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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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者們對草之神的傷害與冒犯在須彌被曝光,引起了軒然大波,這本會對納西妲神明的威嚴造成影響,但是薩菲爾在這件事上完美隱身,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做了什麼。
隻知道納西妲默默承受了一切,然後抓住機會一舉擊潰了所有敵人,重掌教令院。
在退敵與反攻的同時,還分心用生命的力量幫助魔鱗病患者續命,完美體現了神明的擔當與謀略。
所有須彌人都發自內心地認為納西妲十分了不起,不愧為智慧的化身,草木的主人。
知道全部真相的人隻有兩個,一個是迪娜澤黛,一個是古拉卜。
至於其餘對此事有所猜測的,比如賽諾和艾爾海森,則不會多言。
特彆是艾爾海森,他是暗中注視著薩菲爾全部行動的人,從她剛到須彌時,拐走納西妲的那一天,他就已經察覺了對方的陰謀。
隨後他與賽諾進行了一些合作,暗中調查過,最後確定,小吉祥草王遭受了囚禁,得知了這一點,在結合薩菲爾當日的表現和須彌城鬨出的動靜,二人幾乎可以肯定,薩菲爾拐跑了納西妲。
對此,他們雖然感覺憤恨,卻不覺得對方做錯了什麼,正如艾爾海森所說的那樣,如果小吉祥草王不願意,沒人能在不知不覺中帶她離開須彌。
她願意離去,正說明了須彌令她多麼失望,讓一個神明拋棄自己的國家,這個國家的人究竟愚蠢、任性到了什麼程度?
發生這一切,不能怪小吉祥草王絕情,也不能怪薩菲爾陰險,最該反思的恰恰是須彌人自己。
迪娜澤黛同樣知道內情,所以在麵對納西妲的一瞬間就紅了眼眶,納西妲小小的,軟軟的,她很難想象,教令院那幫畜牲居然會如此殘忍,囚禁這樣的小吉祥草王整整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