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裡的讀物之時戒!
虞江承急忙回到家,一看時間21點了,走上樓,看三樓的燈光沒有打開,心想難道父母又要在公司加班,要很晚回來了。本想有話要和父母商量的,既然如此,也隻能先回自己的房間了。
進了房間,他將書包隨手丟在了床上,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錢,扔到了桌上,這些錢原本是兩個男青年身上的。這兩個男青年也是夠衰的,這次不但沒有從虞江承身上搶到錢,反而被虞江承順手都拿走了,這正應驗了一句話,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
虞江承沒有數那些錢,從厚度來看起碼有八百多,這在當時一頓飯才一兩塊的年代,八百已經是很大一筆錢了,至少對於虞江承來說,也是一筆很大的錢。但是,他所要的可不隻是這八百塊,距離他的期望五十萬還相差甚遠,如何才能將這八百賺到五十萬呢?這真的是太難了。
賺錢這事本就不容易,想從無到有比從有到更多,難上不止百倍,畢竟在沒有大機緣下或者門路的情況下,一夜暴富太難了。既然如此,倒不如用這錢先享受一把。
說做就做,虞江承拿著錢就往江邊的海鮮樓殺了過去。這家海鮮樓他可是好奇很久的,之所以會這麼好奇,不僅僅是因為這裡廚師的水準很高,更是讓這家海鮮樓名聲大噪的是有人在這裡談了筆生意,賺了大錢。至於是真是假,就不得人知了。
虞江承就是衝著這份運氣而去的,真碰上個高人也說不準呢。
這家海鮮樓的招牌很小,而且從外麵看上去很破舊,一點都不像是有錢人會去消費的地方。
就在他跑到門口打算進去的時候,門口兩個管事的類似於看門的男青年走了過來,喝道“走開,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虞江承拽著錢在他倆麵前晃了晃,說道“怎麼,我就不能進去消費了?”
來這裡消費的哪個不是手裡有些閒情的小老板,虞江承的八百塊在他們眼裡簡直是在侮辱他們的智商。其中一名男青年不屑地說道“就這麼點錢,你當是玩過家家呢?”
虞江承白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說道“要你管?我就進去喝個茶,難道都不行?”他可是不覺得這個地方八百塊錢連茶都喝不起了。
男青年依然沒有放行,他可不覺得虞江承進去隻是為了喝個茶那麼簡單,更不想讓虞江承這樣的窮小孩壞了裡麵小老板的興致。虞江承哪裡知道這家海鮮樓其實是內有乾坤,明上是家餐館,暗地裡其實是家場。
再說虞江承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有一股硬氣,彆人越是不依不撓,他越是要較真。這不,他就和門口的兩個看門的青年杆上了。兩個人也不動手,你一言我一語地鬥起了嘴來。
就在這時,裡麵走出一個絡腮胡男人,他看了一眼虞江承,隨後叱喝了一旁青年,說道“這種小鬼還不趕走?你們兩個可是拿了錢的,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下次就不要來了。”
兩個男青年見虞江承要壞了他們的飯碗,哪裡會有好臉麵,立馬伸出手想將眼前的搗蛋鬼提出去。
虞江承哪會讓他得逞,下意識地往後挪了一小步,側身將他的手一把拽住,反手輕輕一攆,“哢嚓”一聲,竟然將那人的手骨給攆斷了。
那人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扭曲的手,“啊”了一聲就暈了過去。在場的其他人哪裡會想到眼前的毛頭小子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氣,能夠將一個成年的手腕給掰斷了,這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辦的到?
另外一個男青年可就不敢再逞強了,唯唯諾諾地閃到了一旁。
絡腮胡子是這家場的老板花錢雇來的金牌保鏢,有過無數次打鬥經驗的他,第一眼就被虞江承的手段給折服了,以他往常的經驗來看,要想將一個人的手掰斷,不是不可能,但是最起碼也是要用上很大的力量,也就是行家所說的氣。莫非眼前這名外表看似不起眼的小子是哪個大家族的小少爺,跑出來玩的?但是也不大可能,即便是已經落寞的慕容家,出手也不會像他這樣小氣,最起碼也是以萬為單位的數值。虞江承手中拽著的幾百塊錢,在絡腮胡子眼裡簡直是一種奇葩的表現。
絡腮胡子曾經在其中一個大家族中呆過,自然知道一些大家族的事跡。他之所以離開,還是因為當時起了貪念,謀劃了一場家變,雖然事後失敗逃了出來,但是,正因為這一舉動,讓他在整個家族圈中成了追逃的對象,以至於最後輪落到為一個小小的場當一名保鏢。
為了謹慎行事,他還是問了句“李趙錢慕,你是哪一家的?”這是一句行規,隻要是家族裡的自然會聽懂這句話,隨後便是自報家門。李趙錢慕是本市的四大家族,分彆是做服務行業的李家,鋼鐵行業的趙家,醫療行業的錢家,和木材行業的慕容家。這四大家族已經延續了上千年,從唐朝時期一直到現在,他們有各自的主流行業,一開始相互間也沒有競爭,各賺各的錢,相互間還是有聯係。但是,好景不長,四大家族之間開始出現了裂痕,最初的紛爭還是在民國時期,國家動亂,黑幫四起,因為黑道的那些不光彩的業務,最主要的就是“毒”,收入是最可觀,因此四大家族為了搶占市場,相互間大大出手,明裡暗裡的競爭十分激烈。四大家族之中以慕容家最弱,在這麼多年的耗損下,入不敷出,整個家族一天天地衰敗下去,總有一天會被踢出四大家族的行列。
虞江承哪裡知道這些東西,不耐煩地說道“你不要說那些沒用的,說句話來,到底給不給老子進去?”
絡腮胡子一聽,就知道虞江承不是出自四大家族的,既然如此,他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話鋒一轉,厲喝道“小子,從哪裡來就滾回哪裡去,乘著本大爺沒發火,有多遠就滾多遠。”
虞江承眼神微閉,冷冷地看著絡腮胡子,說道“老子不走呢?你能把我怎麼著?”
絡腮胡子二話不說,一腳夾雜著淩冽的風嘯聲朝著虞江承的右腿掃去,一旁的男青年眼睛一亮,心想奎爺果然是個好手,單單這一腳還不把這小子的右腳踢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