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鬨!快把衣服穿起來!”
鄭淵說完,便給了一旁還在看戲的二女一個眼神。
月嬋月溪聞言,立馬上前將楚莯瀾的衣服重新穿上,而楚莯瀾開始不願意,但後麵在二女的勸告下,也半推半就的將衣服穿回去。
“陛下,您和郡主好好說,可千萬彆鬨彆扭!”月溪溫聲說著。
“鬨什麼彆扭?朕看她是無理取鬨!”鄭淵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陛下,您居然這般說莯瀾,那莯瀾也隻能以死贖罪了!”
少女似乎不堪受辱,舉起一掌,便要向自己的胸口拍去。
鄭淵臉色很差,並沒有出言阻止,但一旁的月溪月嬋兩女卻是嚇壞了,連忙合力將她製住。
“陛下,郡主定是昏了頭,您可千萬彆往心裡去啊!”月嬋麵色焦急的解釋著。
而鄭淵聽後卻是冷著臉,什麼話都沒說。
“郡主,您這般作為,豈不是要陷陛下於不義嗎?”月溪見鄭淵氣頭上,隻能對楚莯瀾好言相勸。
而楚莯瀾在經過二女的勸告,也逐漸清醒過來。
若這是西境,哪怕楚家不再是王族,但以她楚家嫡女的地位自然是可以橫行無忌。
可這裡是皇宮,麵前的人也是天子,卻也由不得她這般驕蠻任性。
“鬨啊,你再給朕鬨個看看?”鄭淵冷笑的看著她。
“嗚嗚……”
這一次,楚莯瀾沒有再做什麼,隻是默默的啜泣,神態上極為悲切與傷感。
從小到大,除了知曉她父王的噩耗那次,其他時間可從未像這般傷心過。
月嬋月溪二女拿著手帕不斷為其擦拭眼淚,而鄭淵則是一言不發的在旁邊看著。
自己身邊的女人已經夠多了,現在又有一個楚莯瀾貼上來……
老實講,鄭淵真是有些疲於應付。
他不否認小時候對眼前這個少女有過好感,但那也僅僅是少年時懵懂無知下的苗頭,時間一長就自動熄滅了。
“唉……”
鄭淵一隻手撐著腦袋,感覺有些頭疼。
他現在可算是吃夠了女人的苦了……
像已經確認關係的聞幽蝶、白姨、舞媚、以及月嬋月溪二女還算安分。
而慕容花姻、敖媗、諸葛妗姒幾女卻是一個比一個不省心。
對了還有個清玉仙……
要不是看在她和白家祖輩的份上,就憑私帶女眷入軍這一條,白無禍此子已經是罪責難逃!
更彆說法外開恩,讓白落重回軍營!
“唉……如果身邊的女人,都可以向像幽蝶和白姨這般善解人意就好了!”
沉默中的鄭淵,心中無奈的歎著。
看著麵前一桌的早膳,和一旁哭唧唧的楚莯瀾,他也沒了食欲。
“你們照看好郡主,朕出去走走!”
鄭淵歎了口氣,不管三女如何反應,就大步向外走去。
…
一處人來人往的大街,打扮成龍傲天的鄭淵出現在一座名為‘聽雅堂’的木樓前停下。
這裡是京城有名的戲樓,裡麵的每場戲都是座無虛席,票價也是居高不下,京城裡無論是男女老幼,還是達官顯貴,閒暇時,都常來此聽上一聽。
鄭淵一開始也不喜歡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但以前被父皇帶來聽過幾次後,便也不怎麼抗拒。
今日心裡煩悶,更是心血來潮,獨自來聽上一聽。
“客官,幾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