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大概了解了。”
喬在筆記本上記下一些關鍵信息,讓對麵的俄國人閉嘴。
他滿口饒舌英語,聽得喬都要跟著“derrrrrrr”起來了。
這些俄國人果然會英語,還是姚有辦法。
這幫人不見斧子不落淚啊。
不過話說回來,當大板斧砍向腦袋的時候,不管是誰都能學會英語,無關人群類彆。
“把他們都帶進來吧!”,喬翹著椅子一腳,往門外喊。
這個俄國人是最後一個被審問的,其他人都審問完了。
供詞都差不多,應該都是些工人,不過副業可能是打手。
姚試過這些人,有一定格鬥技能,而且絕大部分都有使用槍械的技能,不是什麼他們自己所說的良民。
而關於工人的部分,佩頓也根據他的專業能力考校過,的確都是老練的機床工。
這些人,威廉一定很歡迎,隻是必須按照慣例,先給他們來一段時間的勞動改造才能放心用。
法利亞現在已經形成一套係統。
新加入的丟去刑徒那裡進行勞動改造,就像撒瑪利亞人那樣。
之後再根據成份和技能進行工作分配,成為法利亞忠心耿耿的成員。
“吱嘎——”
門打開,一排24個俄國人排成一排走進這個教室,在這個大教室黑板跟前站成一排。
那些荷槍實彈的大兵也跟著進來了,站在他們對麵,佩頓也跟在最後進來。
佩佩歪著頭看向這群俄國人。
嘴上卻在和喬說話“審完了?”
“嗯。”,喬在筆記本上又寫了幾句,聽到佩頓問話,嗯了一聲作為回應。
大部隊今天的任務目標是勃蘭登堡和以革蘭兩個小鎮。
現在9點半,有充足的時間繼續完成下一個目標,以革蘭。
佩頓對這些俄國人看了又看,一個個都是瘦高個,感覺和之前的梅森那排骨戰士的身材有一拚,就撇了撇嘴,看向喬,對他說“我們該去以革蘭了。”,
“等下就要開飯了,吃完飯再走吧,姚呢?問問他怎麼辦。”,喬合上筆記本,回答佩頓。
“那我去找他。”,佩頓說完,就離開教室,去找姚了。
教室裡又隻剩下了喬和士兵。
還有那些俄國人。
“你們不缺食物吧,怎麼一個個的都這麼瘦?”
喬也看到了他們的身材上的問題,就問他們。
25個俄國人麵麵相覷,他們這不是很正常麼,為什麼要問這個?
“你們是不是酗酒?”
“……”
“我猜,你們都有肝病吧?”
“……”
俄國人嘛,不該能不能喝酒,反正就是要喝酒。
但喝酒喝多了,可是會出現肝硬化和肝臟功能下降。
而作為第一產能器官和第一代謝器官,要是出了問題,人自然而然就會瘦下來。
喬猜的沒錯。
25個毛子,沒一個不喝酒的。
就連雷克托·馬克思先生也不例外,尤其喜好白蘭地。
“喬,這裡是佩頓,姚同意了,炊事班正在做飯。”
喬剛想再和這些俄國人說點什麼,胸前的對講機響了,他抓起對講回複“收到。”
隨後他又和麵前的俄國人攀談起來。
“酒最好戒了,你們還有很長時間要活,至少得為自己活……”
“噗嗤!”
有個俄國人笑了起來。
喬立刻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