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他們要去大學?!”
天蒙蒙亮的時候,諾曼從斥候小隊口中得知了一個讓自己震驚的消息。
那個麥克法蘭帶著一整個連隊,開著裝甲車一路朝著的聖路易斯大學去了。
他們去那裡乾什麼?
那裡有什麼能吸引到一個超級大勢力的關鍵領導人的注意力?
還是說……
“我們的人去了麼?”諾曼問自己的斥候。
斥候告訴他,派去取回物資的小隊現在也在那裡,不過不在校舍裡,而是在神學院附近。
聖路易斯大學校區很大。
東邊是中央公園。
南邊的是神學院。
主要校區位於西北角,而中間部分是方邦大學和一個社區。
新教聖公會教堂和聖路易斯聯合基督教教會教堂也在這裡。
說來也是奇怪。
明明聖路易斯是新教的地盤,偏偏這些本地的幸存者又對法蘭德牧師天主教理論更為推崇。
或許。
否定麥克法蘭隻不過是為了給自己牟取利益吧。
這樣既可以不記得麥克法蘭先生把他們從深淵中拉扯回來的恩情,又可以順理成章的奪取法利亞在聖路易斯做出的一切努力的成果。
如果他們成功也罷。
即便是沒有成功,也根本就不關他們這些底層幸存者的事。
什麼?你說我盲信盲從?
啊對對對。
那麼,你去找到我盲信盲從的那個人吧,和我無關。
這樣的思想一直存在,也一直都是主流。
“誰贏,他們幫誰。”
並不代表不會提前下注投資。
就像是現在這樣。
在法利亞的傳奇來這裡之前。
諾曼和法蘭德兩位的話語權相當之大,他們說什麼,一千多本地幸存者就會跟著做什麼。
本地民眾跟著法利亞享受庇護,分潤法利亞的物資紅利,同時也跟著他倆鬨事搞孤立和不配合。
但是等到法利亞大兵完全封鎖機場,對幸存者居住地進行戒嚴的時候。
昨天天兵剛到,今天就已經有人忍不住去給那個麥克法蘭的車隊當向導了……
諾曼甚至還認得那人。
分明就是在之前跟著自己大喊“不給外地佬當導盲犬”最大聲的人。
諾曼感到不安。
他甚至已經預見到那個麥克法蘭槍斃自己的場麵了。
自己一開始就不應該參與這個野心的遊戲。
“不行。”
“不行!”
他不是什麼優秀的支配者或者陰謀家,但還是本能的意識到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得把法蘭德找回來。
還有……
“讓小隊從河邊的下水道直接去舊校舍!”
“現在告訴他們?”
斥候對諾曼的命令感到疑惑。
法利亞的人差不多已經到了。
這時候下達命令,等到那幾個小隊穿過河邊的下水道到達舊校舍最快也得的是半小時後的事情。
太晚了吧,怕不是要直接麵對麵的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