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法金尋思著,我也不知道是為誰工作的。
整個小隊恐怕隻有戴拿知道他們究竟是為誰工作,剩下的人,隻知道要做什麼,而不知道為什麼要做。
但是,整個美國乃至整個世界都變成了喪屍橫行疾病肆虐的危險地帶。
還能夠雇傭的起他們這群人的勢力,沒有幾個。
他看向穆爾。
“是芬尼根集團。”
林欣聽到後,沒有立刻相信這個俘虜的話,而是點點頭。
他是為了穆爾的態度而點頭的。
“你們還有什麼彆的話說麼?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稍後會有人給你們使用大劑量的化學致幻劑用於刑訊。”
“如果有,那就現在說,否則刑訊開始後你們會神誌不清的。”
林欣的仁慈總是恰到好處。
法金臉色煞白,他想要為自己爭辯幾句,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超額的機密,隻是個以工作換取庇護和生活的打工仔。
但是他看到穆爾的眼神以後,也無聲的垂下頭去。
那是看透一切的平淡。
落在麥克法蘭手裡了。
就彆想著什麼逃跑了,他們的命運已經注定,他們這一路上的所作所為也已經注定他們將會被如何對待。
他們不是特種部隊,不是軍人。
而是專工破壞、暗殺、偷毒的間諜。
但法金還是感覺到了自己的悲哀。
他是隊伍裡唯一一個沒有任何家室、沒有任何家人的人。
“他什麼都不知道,這次行動本來是需要一個自殺式攻擊的人,法金就是那個備選人。”
“我們一行七個……”
穆爾開始慢慢訴說他們短暫但是任務繁重的一段段旅途。
從德克薩斯州的聖安東尼奧市出發,經過長途跋涉,最終抵達了聖路易斯。
目的是回收芬尼根集團遺落在外的研究樣本和資料信息。
一路上進展良好,順風順水沒有遇到任何阻礙。
但是,在聖路易斯進行樣本回收的時候,卻意外與聖路易斯本地幸存者遭遇。
雙方一開始的並未直接開戰的主要原因,是聖路易斯本地人多。
當時的7人小隊正在尋找一個疑似喪生在此城市內的一位公司高管,正好和鬼鬼祟祟囤積物資和武器的聖路易斯幸存者遭遇。
在7人組看來,私自做武器和物資儲備的聖路易斯人很明顯是要反。
而在聖路易斯人看來,7人組恐怕是來自法利亞的某個更強大的敵對勢力。
本來確實想乾掉對方。
但由於雙方利益有部分重疊,且都估摸不準對方的套路。
所以在口頭上達成協議,聖路易斯人無視秘密入境法利亞轄區內的7人組,7人組無視偷偷在法利亞人眼皮子底下搞事情的聖路易斯人。
直到7人組發現了以集團火力轟擊聖路易斯大學舊校舍的法利亞人主力部隊。
當時他們就在舊校舍附近。
所以下意識的認為“聖路易斯人背叛的協定,引來了法利亞人。”
於是就出現了開閘放水衝刷人工氣候室的事情。
那個人工氣候室可是芬尼根分子生物公司投了錢的。
芬尼根集團是個巨無霸,但它也無法全能,自然需要的大量的分公司、子公司承擔相應的職責。
芬尼根化工、芬尼根生物、芬尼根製藥,甚至是芬尼根建築和芬尼根理論物理研究所,隻有你想不到,沒有超級公司沒有的子公司。
7人組破罐子破摔。
製造了一個大麻煩。
好在麥克法蘭就在現場,控製住了局麵,並且反推出了7人組的目的。
水黴和黑曲黴兩種喪屍瘟疫也已經被發現,豐富了法利亞的知識儲備。
7人組在製造混亂之後,就立刻著手朝著法利亞南方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