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金。”
兩個怪名字的人。
看外貌不像是歐美人,更圓潤的鼻梁和更柔和眉眼顯示了他們的阿拉伯血統。
“你們是美國人?”
“是。”
“是的。”
法金和穆爾一起回答。
“從什麼時候開始是的?”
“29年前。”穆爾說道。
“1990年。”法金說道。
穆爾聽到,慢慢轉頭看向他。
你小子之前不是美國陸軍的人麼?怎麼90年才入籍?
他頭一次意識到自己好像不是很了解自己身邊的這些隊友。
“嗯,天晚了,帶他們下去,不必分開隔離,也不需要準備審訊了。”
林欣指揮身邊的步兵執行命令,然後就離開了。
棚戶區已經徹底摧毀。
該焚燒殆儘的都燒乾淨了。
區域內的那一小部分南方佬也最終無法在飛機的壓力之下鼓起勇氣。
而經過了一係列的損失,讓昨天晚上的戰鬥升級成為了殘忍的屠殺,要不是法利亞人強行用炸彈炸醒了他們,恐怕還要損失更多人。
到了今天他們也都反應過來,完全就是他們自己犯蠢。
沒有確認是誰發起的襲擊,更沒有確認自己最需要做的事究竟是不是與老鄉打得火熱。
林欣有更多的工作要做。
比如安排那一萬五千個新成員去培訓和工作。
這讓林欣今天的心情都還不錯。
“走吧,兩位。”
“麥克法蘭先生覺得你們倆還有點用。”
戴維斯笑著對兩個俘虜說道。
“不過我醜說到前頭。”
“不要辜負他的仁慈。”
戴維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養成了假笑習慣。
他不是個很好情緒控製者,所以經常會因為臉上表情暴露出各種信息。
簡而言之,他優渥舒適的富二代成長經曆讓他有點過於天真了。
所以他隻好從艾薇拉姊妹還有梅森和cdc的研究員身上取經。
學會了這樣清純不做作的假笑。
不算好用。
但至少能糊弄住不少人。
就像是現在,完全不了解他法金和穆爾第一眼就覺得這個金發帥哥深不可測。
結合他臉上的假笑,讓人第一感覺還以為這是個笑麵虎類的人物。
戴維斯隱藏他追星族內核和逗比本質以後,形象的確更好了。
法金鬆了一口氣,看看身邊的穆爾。
他額頭上有一層油膩膩的汗漬。
這個中年小老頭血壓心率也終於降下來點。
那個麥克法蘭沒有要自己的命,甚至沒有執行他最開始說過的藥物刑訊。
這當然的值得鬆一口氣。
但他會想要自己做的事情,恐怕不是一般人能乾的。
“我明白。”穆爾鄭重其事的對戴維斯說。
戴維斯點點頭,繼續麵帶笑容的引導兩人走向正常的方向。
他們最後被送進一輛裝甲車,由其他四個全副武裝的士兵進行押運。
然後又被轉送到了塔爾薩機場。
送到了機場候機大廳附近的一個機庫內拘押。
“稍後會有醫療人員來的給你們進行檢查。”
“話說回來,你們怎麼會想到用我們已經有的樣本的做生化武器的?”
穆爾和法金聽得一臉懵逼。
生化武器確實有,但什麼叫做“已有的樣本”?
這兩個戰鬥員不知道,他們所使用病原體其實法利亞早就已經擁有。
美國國家機密項目主導的研究項目中,包含了總共47種病原體的交互實驗。
其中去除掉一部分,也就是作為前置的喪屍朊和心海體內無法複刻出來感染其他人的植物炭疽spp。
剩下的法利亞已經收集了差不多一半。
這次7人小組所使用的樣本,除了水黴和黑曲黴兩種黴菌以外,竟然還有一種鮑曼不動杆菌和一種乙肝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