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了!今天的確有幾支隊伍出來,但沒有一支會經過這裡。”
絡腮胡的眼神陡然一凝。
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噴湧而出,如同泰山壓頂般,壓迫得在場之人不敢大口呼吸。
他們的人沒有出現在這裡,但他們的槍卻出現在這裡,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了。
有人殺了他們的人!
是誰?
絡腮胡身上,湧現出一道戾氣。
不管是他,還是外來者,既然敢殺他們的人,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絡腮胡隨手將手槍拋向身後,當即有人接住這把手槍,並將其收好。
他們的槍上都編有編號,隻要帶回去查一下就知道遇襲的,是哪一隊人了。
絡腮胡眼中閃過一道凶光,不管是誰,敢惹他們清河團,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這件事情先放在一旁,他們這一次出來這麼多人,當然有他們的任務。
絡腮胡走到天台邊沿的位置,往下俯瞰。
他的視線,正好停在第二人民醫院。
“走!執行任務!”
許青山一行人回到果林時,天色已經晚了。
聽到門外的響聲,錢胖子第一時間放下手頭的工作,跑了出去。
看到是許青山他們回來,錢胖子激動萬分,他緊緊盯著許青山。
許青山感受到錢胖子拉絲般的眼神,不由一陣惡寒,笑罵道“錢胖子,打住!針到手了,一會兒自己拿去打。”
許青山指示著音沫,將楊曉樂放到了屋內的一個角落裡。
石永誌看到這一幕,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青山,她什麼情況?”
方雨柔看到楊曉樂出去了一趟,結果被扛著回來,好奇地開口問道。
“沒事,就是被小可愛抓了一下,我已經喂過屍核了。”
許青山聳了聳肩,完全不放在心上。
“哦!”
方雨柔點了點頭,一點也不在意。
石永誌一臉驚訝地看著屋裡的一眾人,竟沒有一個在意把楊曉樂放在屋裡的。
他的表情,就跟便秘了一樣難受。
他們都不知道嗎?
即使隻是小小的抓傷,也會感染喪屍的病毒,從而變成喪屍。
被抓傷的楊曉樂,隨時有可能變為喪屍,他們竟然就這麼放在屋內,這不是將自己置於險地嗎?
可這夥人竟然毫不在意。
如果隻是一兩個人這樣,還能將其歸為不知道情況,可現在一群人都不在意,就有點古怪了。
而且許青山和音沫,實力如此強,若說他們不知道這一點,打死他都不信。
石永誌也是個識趣的人,他知道自己在這個團隊裡沒有話語權。
許青山願意捎他一段,帶他去臨海市,他已經喜出望外了,自然不會對他們指手畫腳。
不過,他在心裡打定主意,一定要保持高度警惕。
一旦楊曉樂徹底屍化,就讓他來做那個劊子手好了。
許青山並不知道石永誌心裡那麼多彎彎繞繞,他壓根就不在意楊曉樂的結果。
成功了固然好。
即便失敗了,也隻是浪費一顆一階屍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