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餘玩家的隊伍,潛藏路邊的田野之中。
咖啡拍了拍貓六的臉,將其叫醒。
“你說的那個叫杜管事的。”
“還有那個銀礦,在哪?”
貓六這會兒已經是重度失血狀態了。
雖然咖啡讓人為其止了血,可之前流的血太多了。
這讓他的狀態十分不穩定。
“杜管事,在前麵。”
“那個最大的房子。”
“銀礦銀礦就在杜管事屋子後麵的那個山坡下。”
貓六說完這些,眼睛再次不受控的打起了轉。
咖啡望了望貓六所指的位置,心裡漸漸有了數。
“大家前進的時候小心些。”
“不要被這裡的人給發現了。”
“優先找到杜管事,並將其控製。”
“之後再進軍銀礦。”
有了咖啡的指揮,跟來的三十餘位玩家再次俯身前進。
此時的麥田剛剛經過收割期,正處於播種期。
所以漲勢不算太高,無法將玩家們完全遮住。
為此,咖啡等人不得不將身體埋的很低。
同時避免中心區域被發現。
這倒不是咖啡擔心爆發衝突,而是這裡地勢開闊。
若是這裡的人一心逃跑,他沒有把握全部拿下。
考慮到接下來還要去銀礦那裡打探,咖啡不願意過早暴露。
以給這些宮家的打手們,回去通風報信的時間。
這一路類似匍匐前進的情況,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
咖啡等人,才終於來到了杜峰所在的屋子。
當咖啡再次看向帶路的貓六時,這家夥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大出血,且長達近乎一個小時的簡陋止血包紮。
令其的生命線,不斷走低。
眼看這家夥是活不成了,咖啡最後一次叫醒了他。
“喂,貓六!”
被叫醒的貓六艱難睜眼,當看見眼前的咖啡時。
還下意識的,想要求饒。
然而咖啡的下一句話,就讓他的心中變得一片死灰。
“你,還有什麼遺言沒?”
咖啡說著話,還順帶指了指貓六的大腿。
那裡,被洞穿的傷口不知何時再次潰爛。
血水打濕了包紮用的布條,令人看起來觸目驚心。
貓六見狀,仿佛也猜到了自己的結局。
喉嚨艱難的滾動了一陣,方才道。
“我無父無母的,也沒什麼遺言。”
“大人若是有心。”
“就找個好地段,將我埋了吧。”
貓六望著這片活了大半輩子的地方,表情很是平靜。
仿佛早就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
“我累了,大人自去吧”
說完這句話,貓六安靜的躺了下去。
很快,便沒了動靜。
咖啡默默的看著這一幕,很快收回目光。
轉而看向了眼前的那座房屋。
屋子很大,在一片矮房之中十分顯眼。
“佛教玩家,準備攻堅!”
咖啡低喝一聲。
霎時間,跟在他身後的十幾名佛門玩家提起武器。
開始進入戰鬥狀態。
隊伍中,元老級彆的妙仔帶頭衝鋒。
一個野蠻衝撞,直接將大門撞開了一道裂口!
直到這個時候,整個莊園內部還不清楚他們的敵人。
已是近在眼前。
不論是打手們,還是奴隸們,大多數都還是待在自己工作的地點。
隻有屋內的杜峰,心中一震。
身下婉轉承合的女人,更是驚得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