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庭若市是好事,可天天都這樣任是他們這樣一個大宗門也吃不消啊。
特彆是如今老祖又回來了,這些天來的人也隻會是隻多不少,本來人就多了現在人是愈加的多了,呂元柏不得已再一次提高了租住的租金,他們要是再燒靈石那他也沒什麼辦法了。
這件事本就是說他們一廂情願也不為過,花錢打水漂的事他們願意就來,不願意或是沒那麼多靈石燒的那就沒辦法了。
為此玄山門這一年就賺了好幾年的靈石回來,門中之人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這些柳桾並不知道,也不是她該管的事,好不容易有幾天清閒的日子過她不得好好享享福去。
這幾年真是在外到處奔波就沒幾天過得安生過,該享福的時候還是享享福吧,她又不是女主這麼忙碌乾啥,這不,她現在就在她的小院中跟洛為水品茶下棋呢。
彆問她為什麼就會下棋了,修士的日子大多數還是枯燥無聊的。
平日裡不修煉的時候師尊就總會拉她去下棋,棲梧峰上常年隻有他們二人,她不去陪師尊還有誰去,久而久之就學會了。
……
“老祖要見……我?”
衛秋霜收了劍,甚至疑惑的望著這個刑罰堂的執事長老。
“是。”
“為何?”
“師叔祖傳喚,你去就是了,山下那群人也是見著的,彆說他們了,門中又有幾個是能得師叔祖傳喚過的?不巧,老夫就是其中一個。”刑婁說得甚是驕傲。
聽聞這老祖是數年前便出關了,隻是一直不見其蹤,對於這樣一個傳聞中的人物,衛秋霜還是好奇又敬仰的。
隻是……這老祖與她並無交集,她又如何能知曉有她這麼一個人並且還要見她的?
“老祖讓晚輩什麼時候過去?”
“現在。”
“嗯?現在嗎?”
“你這小輩問這麼多乾嘛,師叔祖喚你過去自然有她的用意。”
刑婁稍有不悅,公孫老兒的徒弟怎麼屁事這麼多啊,而且戒心還如此的重。
方才看她練的劍招也是鋒芒畢露狠辣得很,真不像個年輕人。
“晚輩隻是太過激動了,未曾想老祖竟要傳喚於我,晚輩隻怕等會做錯了事這才多問了幾句,刑長老勿怪。”
“行了,老夫這話也帶到了,你且自行去棲梧峰吧。”
衛秋霜又是疑惑“刑長老不帶我過去嗎?”
“叔師祖吩咐了,讓你自行從棲梧峰山下走上去,棲梧峰有禁製,你禦劍飛不上去的。”
真是個怪人。
聽說修為到那一層的人多少都有些奇怪的規矩,就那水粼峰上的那位也是個怪人。
衛秋霜還是行了個十分得體的行並道“多謝刑長老傳話。”
“那成,老夫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說罷,又召出一物躍上,人就飛走了。
直至那身影徹底看不見了,衛秋霜頓時就從微笑變得麵無表情,直直的望著天邊出神了好一會兒才掐訣給自己換了一套素白得體的衣服,又召出仙劍跳上去並驅使它朝棲梧峰的方向飛去。
落千峰離棲梧峰並不算遠,禦劍飛行小半炷香的功夫就到了。
衛秋霜聽話的在臨近棲梧峰的時候便收了劍落到了山腳之下,一步一步的走上山去。
隻不過在走進禁製範圍的那刹那間衛秋霜的心臟好像突然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般刺痛了一兩秒鐘仿佛又無事發生一般什麼異常都沒有了。
衛秋霜很是疑惑的捂著心臟的那個地方,抬頭看著一路朝上看不到頭的頑石階梯和四周茂盛的植被。
還有山間時不時的傳來一兩聲不知名的靈獸的叫喚,瀑布的漱漱,煩躁的思緒好似也平靜了下來。
沉默了一會兒,這才徑直的向上走去。
上山的石梯很長,也不都是一條路通直的走上去,它經過山中的很多地方,衛秋霜也不知怎的,竟開始享受起這段路程來。
有樹林、有瀑布、有陡壁,再蜿蜒到平地的藥田,經過山間成群結隊的靈獸,再跨過一條不甚寬的溪流,再往上走一走,視線豁然開朗,隻見一座院子就落坐於山頂之上。
院子隻從外麵都能看出很精致,隻是有些陳舊,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既然都到了,就進來吧,進門之後往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