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真相_七王朝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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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真相(1 / 2)

“我自罰一杯。”莊莉莉抱過酒壺,給自己滿了一杯,對著橙餘的虛影點了點頭,“餘兄弟仗義,我那麼冤枉餘兄弟,餘兄弟都全盤接受了。”

“嗐,這話說的,咱便宜也沒少占不是嘛。況且你還幫咱照顧十三姨太了呐。”橙餘擺了擺手,表示這點功勞不算什麼,區區汙名多一點沒什麼。“怎麼,老商,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封信的事情,有什麼問題嗎?”

“看莊姐的樣子,這封信,她剛剛收到,收到以後就劃拉了幾位你的紅顏知己急匆匆的來到這裡。”

“是。我被那個表麵忠厚的橙十一給騙了。”

“橙十一?十一叔?他不是雲遊南海抓魚去了嗎?這事和他有什麼關係,那封信我也沒……我去,那個王城護衛就是十一叔?”

“是。”

“老商,這你就不地道了,你一早就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呐?”

“我也是剛想明白。”

“你又想明白什麼了?”

“神龍前輩功參造化,修為可以說是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隻要他還在,橙龍國再亂,也沒有大礙。這麼簡單的道理,方可都懂,沒有道理,他不懂?他既然懂,又為什麼那麼著急的去死哪?”

“不是你說的嗎?二伯父要以身為子,把所有的仇恨轉嫁到你的頭上。”

“這是一種可能,但也僅僅是一種可能,還有一種可能,當時我們沒有想到。”

“什麼可能?”

“神龍前輩發現自己做錯了,冤枉了人,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非死不可贖罪。這才慷慨赴死。”

“冤枉了人?”

“他開始以為是你爺爺和你其他伯父的錯,於是發動了玄都政變,但殺完之後,發現殺錯了,所以他放下了唾手可得的王位,自斷手腳,剝去麵皮,自囚於全性山五十年。”

“啊,這事,二大爺和我說過啊,他無法麵對兄弟們,無法麵對那些冤死之人,無麵目麵對世人。”

“他隻說了一部分,剩下那部分,因為你的身份,他不方便和你說。”

“他和你說了?”

“怎麼可能,這天下你是他第二信任的人,我隻是一個外人。我是猜的,現在看來,當時沒有猜錯。”

“你開始裝神棍了。”

“我先來問你一個問題吧?”

“不許問怎麼泡妞啊,這個是天賦,主要靠帥的。你學不會。”

“一邊去吧,我要問的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父親和那四位長發叔父,為什麼在全性山一呆就是五十年?”

“看守二伯父……等等,二伯父實際上能自由的離開全性山,他們這五十年看了個寂寞?”

“換個角度,不是他們在看守神龍前輩,而是神龍前輩在考察他們。”

“考察他們什麼?五個笨瓜,要不是你去點化一下,隻怕現在還在下麵那一層。”

“哦,那個故事現在已經傳成這樣了,真是謠言使人神秘。老餘,摸著你不多的良心,哎,良心在上麵,你抓著小餘乾什麼?我和神龍前輩比起來如何?”

“你?和二大爺?嗯,二大爺說過,他在你這般年紀沒有你這般境界和修為。”

“這句話的意思是,我到他那個年紀也不一定有他那般境界和修為。對不對。”

“看著是有點擰巴,不過倒是像二大爺那個高傲透頂的性格,他倒不是刻意看不起你,他是平等的看不起每一個人,他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跟一群猴爭高低,有什麼意思哪?”

“如果我都能點化你那幾個爹,那麼神龍前輩怎麼可能做不到呢?除非他不想,或者換個更直白的話,正是他鎮壓了你那五個爹突破的希望。”

“嗯,我倒是沒往這方麵想過,不過你說的有幾分道理,也像是二伯父能乾出來的事,可為什麼呢?”

“懷疑。他懷疑那把火是那五個兄弟當中的某個人,或者某幾個人乾的,並且誤導他凶手是其他人,所以他變相囚禁了你那五位爹50年,就是想等他們露出破綻。”

“你怎麼會想到這個方向?”

“這還得說回到那個點化的傳說。你知道我怎麼點化的嗎?”

“江湖上不是都傳開了,而且當時橙世也在場。”

“他是在場,但卻沒看懂,他以為是我的幾句話讓他們茅塞頓開。”

“不是嗎?”

“當然不是,我踩碎了一個陣法,感受到了來自地底的力量,那股力量我無法抗拒,無法抵擋,但他並沒有惡意,也沒有阻擋我踩壞他的陣法。”

“是二伯父?二伯父在全性山布了大陣,壓製了他們五個的修為,還把他們困在其中。”

“是,所以我踩碎陣法後他們五個迫不及待的下了山,說是雲遊天下,實際上是想逃離這個困了他們五十年的牢籠。”

“這才是真相?我在地牢裡也待了很長時間,怎麼沒有發現這個陣法?”

“此陣名為道,非聖人境,不得其門而入。”

“說人話。”

“不到聖人境,看不到陣眼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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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當然了,不然怎麼敢去掠神龍前輩的龍須?就算打不過,也死不了。”

“那你這個混蛋還裝得那麼可憐,等我去救你。”

“哎,這個一言難儘,我本來已經是一個賭狗了,沒想到神龍前輩是個終極賭怪,他異想天開的把那個被我踩碎的陣法,打入了我的身體裡,除非我的修為超過他的巔峰修為,否則,嘿嘿,我就悲劇了。”

“額~你為什麼不早說,你要是早說,哪怕是有危險,我也會和你進玄都城的。而且……小心身後。”

“張睿,你乾什麼?”莊莉莉的身姿擋下了半空中飛來的一隻鏢,鏢插在肩頭,殷紅的血染了素白的紗。

“哈哈,商公子怪隻怪你太大意,你不該在陌生人麵前交底的。剛才我差點就被你唬住了。你揮手就展現了聖人實力,讓我也想先講一講道理。”張睿的手中又多了五柄飛刀。

“我勒個鬥,海睿你個王八蛋,忘恩負義,不是大爺救了你,多年前,你就是個屍體了。”虛影的橙餘隻好無能狂怒,有勁也使不出來。

“哈哈,餘公子,你有沒有想過,那不過是我的一個局,就是為了引你出手,讓我進入你的視線?彆怪對手狡詐,不過是你無能而已,你就眼睜睜看著你的朋友死在你的麵前吧。”

“額~打擾一下,這位張公子,不要這麼暴躁,神龍前輩雖然功參造化,但我也不是傻子,想必你還記得通天符這件事情吧?”商仲尼不慌不忙的從袖子裡抽出了幾百張符紙,“一張符是半個時辰,我這裡有三百張,你要不要賭一下,我是不是在詐你。笑話,我早就知道神龍前輩在全性山,為什麼足足拖了半年才去。”

“哈哈,我剛才和商公子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誤會誤會。”

張睿懷疑,但他不敢賭,他能活下來,就是因為他足夠謹慎,他從來不賭,他的每一步都是算計好了得失再出手,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承擔不起犯錯的後果。

莊莉莉狐疑的看向商仲尼,對他的態度又有了轉變,原先隻當他是一個運氣和天賦都被老天吻過的幸運兒。

從一開始就是萬眾矚目,從一開始就是眾星捧月,從一開始就是一帆風順。這個人好像從來沒有遇到過什麼坎坷。

她以為他是一池清水,一眼就能看到池底的景色,但實際上是,清水還是清水,隻是水深則淵。

淵,不可知。

商仲尼的手撫過莊莉莉的肩頭,飛刀飛出到了商仲尼手中,肩頭的傷口也瞬間愈合。

“你?”

“莊姐,怎麼覺得我那麼好欺負嗎?還是想借這個人情,求我放他一條生路的苦肉計?”商仲尼袍袖一甩,一股罡風把張睿吹了起來,手裡那枚飛刀插中張睿的發髻,把他釘到了樹上。

“你都看透了?”

“我勸你不要嘗試,否則即便是有老餘的麵子,我也要動手了。”商仲尼稀鬆的睡眼突然爆出兩束金光,照耀著莊莉莉的心思。

“哎?什麼情況,莉莉,彆動手啊,這小子壞得很,你知道楊不修老丞相吧?他老人家百歲壽誕你也去了吧。”

“啊,當時你不是也在場?怎麼想起了這事情。”

“你還記得他老人家沒有出席吧?”

“是啊,大家等了好久,就為了看一看那位傳奇丞相,結果撲了個空。”

“嗯,楊老丞相,就是被你麵子這個小子給揍得破相了。你還是要和他講道理。再跟你講一個人,你剛才也聽到了,神龍前輩,就是我二大爺,他老人家原本是計劃和你眼前這個王八蛋同歸於儘的,結果,你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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