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貴嬪再次伏地:“以上種種,臣妾都有人證!是真是假,一問便知!”
皇後看著玄淩蹙眉道:“陛下,祺貴嬪言之鑿鑿,恐怕……,不過事關妃嬪王爺的清譽,是否屏退眾人?”
玄淩目光冷凝,從皇後麵上劃過,又像淩遲的刀子一般,落在甄玉嬛身上。
她此刻已經被嚇得癱坐在地,靈雲峰、甘露寺得種種仿佛還在眼前,她當初的確和清郎好過,可那是退而求其次的選擇,她一直等著玄淩來接她回去!
後來,玄淩下旨接她進宮,玄清更是隻能作為自己的守護者而存在!
儘管如今玄清和尤靜嫻夫妻恩愛,似乎已經將自己忘卻,甄玉嬛在內心酸澀之餘,還常常安慰自己,清郎這樣一定是有他的苦衷的,隻有這樣,才能不叫人懷疑她們之間的感情。
自己和清郎之間如此隱蔽,難道單憑祺貴嬪就能查出來嗎?
玄淩走下寶座,來到甄玉嬛麵前,他掐著甄玉嬛的下巴,陵容在一旁甚至能聽見骨骼咯咯作響的聲音,“朕待你不薄,冒天下之大不韙,將你從甘露寺接出……甄氏,為皇室顏麵,朕才細審,否則……”
他拂袖,怒極坐在寶座上,左手攢拳,橫放在腰間。
皇後在一旁勸道:“陛下,不如將人證和六王傳來?也好問個明白?”
她又問陵容:“貴妃,前些日子六王報了天花,如今可大好了?”
陵容道:“六王妃並沒有傳信兒來,想必是無礙的。”
皇後不讚同地搖搖頭:“王妃才剛生下小世子,府裡府外都是她一個人操持,她就算忘了,你也應當去問,這才是關懷。”
陵容麵色尷尬,低頭訥聲道:“是,臣妾受教了。”
玄淩看陵容有幾分自責的樣子,不禁開口:“貴妃是雙身子的人,有所疏漏也是正常,不必苛責。”
“既然沒有上報病重,那就叫來吧。”
祺貴嬪交蘆館的人證先來了,她自稱是甘露寺監寺靜白,她一來便萬分篤定地說,甄玉嬛當時在甘露寺時,經常有男子來找他。
她留了一手,並沒有咬死那男人是誰,隻說那人樣貌清俊,身上總是帶著一根笛子。
是長相思!
灩容華聽到這裡,不禁麵色慘白。
甄玉嬛知道此時已經騎虎難下,她索性做出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好像眼前眾人都在誣陷她。
方順儀方淳意)聞言思索道:“陛下,當初甄才人也曾與六王歌舞相和,或許從那時起,二人就已經暗中來往了。”
她想了想,又說:“當初甄氏第一次小產,也是六王衝進翊坤宮,當著華……肅順貴嬪的麵,將甄才人帶走的。”
榮嬪聽見那個華字,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方順儀。
自從上次舒痕膠事件之後,她就沒再侍寢,麵容已見老態,榮嬪嗤笑一聲,不屑道:“也許那個孩子也應該掉,誰知道是不是真的龍子龍孫呢?”
朋友們,你們知道我要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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