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殿州驚濤 256、一葉殺十人_大成風華之絕響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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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殿州驚濤 256、一葉殺十人(1 / 2)

向駒完全不看蘇瀾的臉色,自顧自轉頭對嘍囉們道,“許泰,把一百兩銀票交給這位公子,叫袁疤子他們趕緊把車馬貨趕到鎮所去!”他本來不想給錢,但是看蘇瀾氣度不凡,有點吃不準。算了,還是放點血吧。反正無償征收是從明天開始執行!

蘇瀾強忍怒火,平靜地道“向鎮長稍安勿躁!我想問一下,你不過是這桐柏山腹地一個小鎮的鎮長,憑什麼征收我的車馬貨物?而且,二十輛車馬滿載貨物,你卻隻給一百兩銀票,請問這又是什麼章程?”

向駒的眼皮一跳,鼻根上的黑痦子也跟著一跳“還真是煩人!天天都要把這些話嘮叨幾遍!這位公子,你可仔細聽清楚了,我向駒,奉的是鄧州知府塗雲大人和南陽縣令賈莊大人的手令,在此雞鳴兩省鎮北鎮設立鎮所,征收來往車馬、貨物,用於南陽地動賑災救災!”他不耐煩地道,“至於那一百兩,是我定的章程!我說多少就是多少!”

“嗯,我聽清楚了。你是奉了鄧州知府塗雲大人和南陽縣令賈莊大人的手令,在此雞鳴兩省鎮北鎮設立鎮所,征收來往車馬、貨物!至於這一百兩,也是你說了算!”蘇瀾點頭道,“不過,本公子從外地過來,與你素不相識,你說的話,本公子不相信!因為朝廷為了救災,千方百計打通救災通道,地動災區的知府和縣令居然設卡征收,阻塞救災通道?我不相信!所以我懷疑你們是冒充官令,名為征收,實為打劫財物!除非你們拿出手令,讓我看了,那就心服口服,心甘情願讓你們征收!否則,你連一根馬毛都休想碰到!”

向駒愣了。兩個月來,這位公子是第一個質疑他們設卡征收合法性的人,也是第一個索看手令的人!

向駒一邊打量殺四、甘甜,一邊想著手下報上來的這位公子的車馬貨物和人數,一邊打著主意。最後,他決定了,還是不能放過。於是笑道“這位公子好大的膽,你是第一個懷疑我們設卡征收合法性的人,也是第一個索看手令的人!”他一說話,鼻根上的黑痦子就隨著臉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很是惡心。“實話告訴你,手令不在我的手上,在鎮所。你若是乖乖聽話,我今日征收,可以給你一百兩銀票。若是等到明日,你就要被無償征收,分文沒有了!即便明日我從鎮所拿來手令,你還是吃了大虧,又能如何?”

“這就是說,你還是為了本公子好咯?”蘇瀾點頭笑道,“可是本公子怪癖得很,愛認死理,寧肯損失一百兩,也要看看鄧州知府塗雲大人和南陽縣令賈莊大人的手令!”

向駒張嘴想說什麼,蘇瀾卻是端起茶杯。殺四立刻高聲道“端茶送客!”

端茶就是逐客令!

向駒黑著臉站起身,眼睛盯著蘇瀾。心想,黃口小兒吃奶的娃,竟敢這麼囂張?

蘇瀾的眼皮撩都不撩,自顧喝茶。

那幫流氓鼓噪著就要上前動手。向駒卻出手製止了。他笑道“好,明日本鎮長就請出兩位大人的手令,來山間居征收車馬貨物!”

蘇瀾沉聲道“不用勞煩向駒鎮長。明日,本公子親自帶著我的車馬貨物到鎮所來。看到兩位大人的手令,我立馬交出,省得你們操勞!”

向駒狂喜“順勢而為,聰明!”說罷,一轉身,帶著人呼啦啦退了出去。

蘇瀾喝口茶,站起身道“走,去看看俞壬!”

蘇瀾帶著甘甜和殺四走到東麵那排房子,隻見一間屋內,一個瘦高條的小夥子鼻青臉腫,抱著肚子,在床上呼痛掙紮。旁邊有幾個大漢正在給他擦藥酒。一問,果然是俞壬,那幾個大漢是他聘請的雄風鏢局的鏢師,正在給他擦藥酒的中年漢子是鏢頭魏山。

蘇瀾讓殺四檢查了俞壬的傷勢。所幸是軟組織受傷。

蘇瀾道“俞公子不用傷心。本公子在江夏見到你的叔叔俞濱大人。他托我關照你。”

俞壬瞠目結舌。困頓時突然來了救星,俞壬既高興又悲傷,又哭又笑,掙紮著坐起身“公子,我嶽父在南陽遭了大災,情況很糟糕!可我的車馬、貨物兩次都被征收了,我又被拖累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雞鳴兩省鎮,我家夫人和嶽父一家都要急死了!”說罷,放聲痛哭。

蘇瀾好一頓安慰。正好山間居的小二來送飯菜,蘇瀾道“你好生吃飯、喝藥、睡覺、養傷,萬事等明日再說,放心!”

說罷,蘇瀾問小二道“這向駒在你們客棧如此逼迫客人,你們老板就不管嗎?”

小二聽了,臉色蒼白,驚慌失措地道“這向鎮長帶著知府和縣令兩位大人的手令而來。我們老板嚇得,不僅丟了鎮長的名頭,還病倒了。大少爺要關了客棧,可人家向鎮長不許,說客棧關了,沒有客人,他怎麼征收?”

原來,北鎮原鎮長言安,是這山間居客棧的老板;山間居平日由大少爺言壁照看管理。

蘇瀾又問道“自從向駒來後,你們客棧的客人被征收了多少人,大概有多少車馬、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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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惶恐道“我隻是個小二,具體情況我不大清楚。要不,我去把我們大少爺請來?”

一會兒,一個三十來歲、個子不高的敦實漢子走了進來。他就是北鎮原鎮長言安的長子言壁。

聽說有住店的公子找他問話,嚇得他飛奔而來,且臉色蒼白,惶恐不安,一個勁地說對不起。聽了蘇瀾的問話後,他才稍稍鎮定下來“公子,我們客棧幾乎每天都有客人來住宿,全部都被征收過。一天少說也有一起,多的三四起。多的十幾輛車馬滿載貨物,小的獨輪車;大到貴重的糧食、草藥,小的就連草料都給征收了。”

蘇瀾又問道“其他客棧呢?”

“南鎮的情況我不知道,反正北鎮的客棧都是一樣。”

這時,忽然門口傳來女人和孩子的啼哭聲。隻見鐘夏和蘇懷進來道“公子,能不能讓甘,哥哥去給孩子看看,哪裡受傷了!”

蘇瀾知道,一定是有女人受傷了,他們男人不方便,吉春兒又在南鎮,隻得請甘甜出馬。

蘇瀾趕緊讓甘甜出去看病。

鐘夏忽然下跪道“公子,那位受傷女子名叫鐘靈,乃是我們鐘家村人。她父親是我沒出五服的伯伯。她便是我的堂妹。之前嫁給四川一個葉姓軍人,可是前幾年,他夫君在剿匪時身亡,帶著一個女兒和一個遺腹子過活。如今聽說家鄉遭災,千裡迢迢從四川來看望父母,不料被向駒征收了五輛車馬的糧食、草藥,搶走了一千多兩銀票和首飾、衣物,還打傷了母子三個,十個護衛也受了傷。他們這次回南陽,準備之後進京投親,所以,這些財產就是他們的全部身家了!如今一窮二白,真是可伶!”

言壁聽了,趕緊道“那位葉夫人總算遇到親人了!他們是八天前來住店後被征收的,跟這位俞公子一樣,都是可憐之人!昨日他們母子到鎮所索要財物,向駒不僅不還,還打起了她家女兒的主意,不許他們離開,真是……”他說不下去了。

蘇懷也下跪道“鐘靈姐姐未出嫁時,對我嫁到鐘家村的三姐和四姐照顧有加。看見她,我就想起我姐姐;看見她的孩子,我就想到我那幾個可憐的外甥……”

鐘夏也想到死去的親人,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蘇瀾聽了,眼角開滿了淚花,長歎一口氣“勸勸你堂妹,好好安撫一下孩子。記住,吃飯、喝藥、睡覺、養傷,萬事明日再說!”

蘇瀾回到房間沒一會兒,甘甜、常樂夫妻和殺四回來了。

“那位葉夫人真可憐,那幫家夥走後,她想不開投繯自儘,幸好被她女兒發現,和幾個護衛救了下來。她兒子還不到六歲,都嚇傻了,我給他們一家吃了安神鎮定的藥,如今都睡著了!”甘甜道,“如今他們身邊隻剩下一個包裹,幾件衣服。那向駒說,他們母子走不出雞鳴兩省鎮……”

蘇瀾的眼睛一片殺意。

殺四則道“縣主,我和常樂大哥跟蹤那幫家夥去了鎮所。裡麵有很多車馬、貨物。我們還聽說,明天一大早,南陽就有人來拉貨……”

蘇瀾好久沒有出聲,問道“常樂,裡麵有厲害角色麼?”

常樂一笑“縣主,在我眼裡,他們都是死人!”

當下幾個人嘀咕起來,然後各自忙碌。

言壁回家了一趟,把事情跟父親悄聲說了。

言安心急如焚“我早就說了,這幫家夥膽大妄為,發國難財,早晚要出大事!”

言壁道“難道父親不希望向駒倒台?”

“我恨不得他早早投胎!”言安痛心道,“我是擔心,我們鎮會有塌天大禍!”

言壁道“天道如此,我們阻止不了!”

殺四回來彙報言家父子的情況。蘇瀾道“這父子倆還算仁義!”

第二天一大早,山霧繚繞,風吹鳥唱。不久,雲開霧散,陽光普照,是個秋高氣爽的好日子。

言壁早早端來了飯食,還說做了許多饅頭,讓他們路上吃。言語間有些小激動。他是看出來了,這位公子雖然年幼,但也是一個不甘受辱的主,而且心慈麵軟,眼裡不揉沙子,一言不合肯定是要動手的!

蘇瀾雖然心裡有事,可麵上平和,吃了兩個大饅頭,還讓甘甜額外給了言壁兩個五兩的銀錠,囑咐他把所有饅頭都打包了給他們帶走。

出了房間,來到院子,隻見俞壬和魏山等鏢隊的人都已經收拾停當,等在那裡。

蘇瀾看到院子裡還跪著母子三人和十個護衛,趕緊對鐘夏和蘇懷道“快請你們的堂妹和孩子起來。”

鐘靈不肯起來,非要拉著兒女給蘇瀾磕頭“公子,我和兒子葉來、女兒葉宓感謝公子救命之恩!”

三個人站起來,拚命壓抑著哭聲。他們知道,一大早對著恩人哭泣,是不吉利的。

蘇瀾發現,鐘靈的脖子上有一道嚇人的紅紅的繩索勒印。再看那男孩葉來,仿若驚弓之鳥,緊緊地拉著母親的臂膀,依偎在母親身邊,想是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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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麼的,看到他們,蘇瀾忽然想到弟弟,也想到了過世的母親。不由得一陣酸澀。

而那女孩葉宓抬眼向她看來,倆人對眼,都是一愣。

蘇瀾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十多歲的年紀,看上去比自己還小,鵝蛋小臉,柳眉杏眼,皮膚白嫩,水潤光澤。而她的名字叫葉宓,這是仿照三國時大美人甄宓起的名字,都是美麗超群的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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