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上,沒有能說得上話的富察家裡的人,這皇上如今抬了皇貴妃出來,連著皇貴妃的家裡人,抬入鑲黃旗,封了爵。
這明明是皇後的待遇,可婆母隻怨皇上薄情寡義,皇貴妃狐媚惑主。
她們都不能睜眼看看現在是什麼的時候了,年初她妹妹進宮,得皇上看重從貴人一躍成為舒嬪。
可是今歲進了宮才知道,她以為妹妹得了皇上的青睞,可一今年入宮大宴上驚鴻一瞥,她就知道,皇後不是輸給了皇貴妃,是輸給了皇上。
連妹妹都說,皇貴妃為人低調,在宮裡幾乎不與人往來,這樣省心的妾室,皇後竟然不攏絡住,每次召見婆母入宮都是商量怎麼樣除掉皇貴妃。
她這個兒媳聽的次數太多,隻覺得皇後跟婆母不愧是母女,婆母如今這個年紀,公公都去世了多少年了,婆母還在磨搓那些老姨娘們。
葉赫那拉氏心很累。
富察夫人哭訴過後,又罵了一頓葉赫那拉氏,氣稍微消了一點,又琢磨著要不叫女兒養幾個好看的宮女,等日後攏絡皇上。
等去了宮裡,富察夫人將這個建議給皇後一提,伍嬤嬤心裡隻覺得老夫人說的是個餿主意。
可她是個奴才,這些話也不能當著老夫人的麵說出來。
碧璽差點忍不住笑出聲,這老夫人可真是個拖後腿的一把好手,這皇後若是真的養幾個長得漂亮的宮女,這不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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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邊可是還有個秀貴人在那裡杵著。
低著頭,碧璽聽得皇後跟老夫人商量計策,碧璽覺得自己現在還是要跟人通通氣,這皇後的身體還是要養好。
隻是這宮女還沒有養成,乾隆那邊就知道了,看著這折子上寫的事,乾隆的眉峰高聳。
於穗歲瞧見了,往邊上一閃,這要是發脾氣,可不要波及到她。
乾隆叫來陳進忠,將皇後身邊的人又換了一遍,隻留下碧璽跟伍嬤嬤。
“過來。”乾隆衝著於穗歲招招手。
於穗歲白了他一眼,在自己的位置上紋絲不動,以為她是貓還是狗,招手就過去了。
乾隆見人不動,隻好自己往於穗歲那邊挪動了幾步,生氣的捏了捏她的臉,“如今脾氣越發的大了。”
於穗歲哼了兩聲,“我又不是貓不是狗。”他剛剛那個語氣,簡直了,她沒給他兩巴掌,就算是好的了。
“你當然不是貓,不是狗。”乾隆失笑,額頭抵在於穗歲額頭上,眼神深邃,語氣輕挑“你是我喜歡的姑娘。”
爹呀!
救救我的耳朵吧!
乾隆這樣的人說甜言蜜語,真的很違和啊。
於穗歲適應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是覺得是自己的耳朵是受罪的,這耳朵真的現在如若有傷殘評定,她一定是一級。
壓抑著自己內心想yue的衝動,於穗歲眨眨眼,水潤的眸子裡,亮晶晶的,倒映著乾隆溫潤的麵容。
可惜了,目前這張皮囊原本還是有點吸引力的,隻是嘴裡的話真的叫人速度全網最快。